“二弟,二弟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無奈啊,我要是不這麼做他們會要我一家的命啊。”祁飛遠這時候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祁夜墨冷笑:“你爲了保住自己家人的命,就不要爸的命了我真是替爸感到傷心,你知不知道咱們三個兄弟當中就你爸最偏心。”
“呵呵”一聽到祁夜墨說出這話,祁飛遠反而一陣發笑“對我最偏心,如果對我最偏心,就不會讓我把祁氏的股份讓給你如果對我最偏心,就不會把我趕出祁家”
祁飛遠對這件事的耿耿於懷,卻讓祁夜墨滿腔的怒火頓時消了不少。
造成祁飛遠的這個局面,其實也是他造成的。
那時候他和此時的祁飛遠能有多大區別呢。
想到這裏,他還是一把將祁飛遠拉了回來,扔到了地上。
此刻祁夜墨更想知道誰是祁飛遠的幕後主使人:“我也看了你給爸的那張報紙,實際上那是一份假的,根本就沒有在市面上發行的。說吧,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
之所以祁夜墨得出報紙是僞造的結論,完全是因爲在父親那裏發現報紙,出了病房之後,他就安排人去調查了,但是結果是市面上沒有這個報紙,也就更談不上其他人看到了。
很顯然,那個神祕人好像也不想把事情擴大化,但是目的還是很明顯的,就是要刺激祁政天,趁他病的時候,要他命。
祁飛遠可以說是從鬼門關裏兜了一圈又回來了,他現在蜷着身子瑟瑟發抖,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還錢送報紙給爸”祁夜墨眯了眯眼睛,看來這是一個他們精心設計好的局。
祁飛遠這時候,跪爬了幾步到祁夜墨腳下:“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把我趕出祁家,又拿走了股份,我哪有那麼多錢啊。我一開始看到報紙之後也擔心爸看了會有什麼不測。但是我想,爸這麼疼宇熙,應該更希望他安然無事。所以我”
話說到這裏,祁夜墨把話就搶過來了:“所以你就想用爸的命來換你們一家的平安,然後今天過來就是來看看爸到底死沒死是不是”
祁飛遠此刻已是痛哭流涕,用力的搖着頭:“不是這樣的,我就是心裏不安想來看看。我知道你們也會來看爸,所以我纔會先悄悄的看你們來沒來。”
他抹了一把眼淚,仰着頭看着祁夜墨,雙手抱着他的腿:“是我爛賭,是我衰。但是你千萬可別把這事情告訴給其他人,尤其是宇熙和爸知道。”
祁夜墨的心真是一寒,爸偏心了這麼多年的一個兒子,居然是爲了自己的賭債把親爹都差點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