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問他一個問題。”
手機裏甜美的蘿莉音剛剛落下,夜彩糖對着男人燦爛一笑,傾城精緻的高級臉,帶着攻擊性的美。
男人一時間被夜彩糖的美色迷惑,反射性的問道。
“什麼問題?”
“問問他,願不願意叫我小舅媽。”夜彩糖嘴角帶着淡淡地笑意,走到顧俊逸的面前,蹲下身子直視着顧俊逸,打字發聲道。
“怎麼樣?大外甥願意叫我小舅媽嗎?”
顧俊逸原本死寂的眼眸,聽見夜彩糖的問題,忽然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這個時候還不走,居然只是問他叫不叫小舅媽?
她是嫌命太長了嗎?
他忽然開口道。
“願意。”
她不是說,只要他願意叫她小舅媽,她就可以幫他的嗎?
“大外甥,乖。”夜彩糖小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如同摸小狗似的,擡起白皙如玉的小手,揉了揉顧俊逸漆黑的柔順的短髮。
顧俊逸:“……”
他怎麼忽然有種,自己是大型犬類動物的感覺?
夜彩糖摸完顧俊逸的腦袋,緩緩地站起身,對着顧俊逸身邊的歹徒懶洋洋地勾起嘴角。
她白皙的小手,在手機上指尖如飛的打字發聲道。
“各位大哥,都散了吧。”
“他是我大外甥。”
顧俊逸滿頭黑線地看着夜彩糖:“……”
這就是她說的,只要願意叫她小舅媽,就可以幫他的辦法?
這個小啞巴果然是個精神病患者,他就不該對她抱有希望。
顧俊逸身邊的亡命之徒聽見夜彩糖手機裏發出的聲音,頓時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睨了夜彩糖一眼。
“神經病吧你?”
這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傻逼啊?
夜彩糖左手不動聲色地插進運動服的褲兜裏,右手慢條斯理的打字發聲道。
“我大外甥是我罩着的,你們別欺負他,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她精緻傾城的臉上,帶着一絲又冷又邪的淺笑。
“我一生氣,後果就會很嚴重哦!”
如果他們不聽話的話,那就別怪她會用最毒最痛苦的銀針,送給他們。
顧俊逸聞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這麼柔弱的小身板,還敢說這麼囂張的話?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等一下看她怎麼打臉。
“神經病。”亡命之徒惱火用看傻逼的眼神,滿眼嫌棄的看了夜彩糖一眼。
白瞎了這張放到演藝圈,光是站着就能爆紅的高級臉。
“大家別理她,一起上,立刻給我剁了顧俊逸的四肢。”
“剁了四肢太血腥了吧?”
其中一個膽小的歹徒,弱弱地開口抗議道。
“上面人不是說只要挑斷手腳筋就可以了嗎?”
“都是被剛剛那個神經病氣得,等一下處理了顧俊逸,我饒不了她。”
“別廢話了,時間不多了,快一起動手速戰速決。”
這句話話音剛落,幾個亡命之徒立刻默契的一窩蜂舉高手中的匕首,對着顧俊逸的四肢高高舉起,旋即兇狠的落下。
顧俊逸看着迎面而來帶着森寒冷光的匕首,自嘲的勾起嘴角。
看來,他今天註定是逃不了這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