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面色冰寒,冷聲對着夜彩糖交代道。
“記住,以後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
看見這個小丫頭白皙如玉的肌膚,染上猩紅,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的喘不過氣來。
看她爲他受傷,他莫名的捨不得,以後,他更不想在這個小丫頭身上看見任何傷口。
聽見秦若寒撇清關係的無情言論,夜彩糖鬱悶的低下頭:“……”
哎!
秦爺到底是有多嫌棄她啊?
半個小時後,客房服務員將剛剛秦若寒爲夜彩糖點的海鮮大餐,送到客房,夜彩糖胸口上的傷痕,已經被秦若寒仔細的收拾好了,所以她迫不及待的衝到客廳,準備喫飯。
忽然,秦若寒口袋裏的手機倏然響起悅耳鈴聲。
夜彩糖擡眸看了秦若寒一眼:“……”
果然是大佬啊,電話多的,喫個飯都喫不安穩。
秦若寒優雅矜貴的接通電話。
“喂?”
秦天恭敬的道:“秦爺,人已經抓到了,您想怎麼處置?”
“帶到你的房間,我馬上就到。”秦若寒妖孽的俊臉上帶着森寒可怕的冷意,和強大駭人的氣勢,立刻起身。
他對着夜彩糖交代道。
“你先喫飯,我等一下再過來陪你喫飯。”
“哦。”夜彩糖乖巧的點點頭,麻溜的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澳洲大龍蝦的肉,塞進小嘴巴里。
在喫貨面前,沒有什麼比喫更重要了。
秦天房間。
秦若寒帶着森寒的殺意,如同死神般冷睨着眼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鼻青臉腫的金髮殺手。
“哪隻手開的槍?”
在秦若寒強大的氣勢下,殺手抖着嗓子回覆道。
“右……右手。”
秦若寒倏然一腳踩在殺手的右手上,滲人的骨裂聲倏然咔噠咔噠的接着響起。
殺手倏然驚恐的瞪大眼睛,想要哀嚎出聲,秦天及時的用毛巾塞住了殺手的嘴巴。
片刻,殺手的右手倏然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攤在地上。
秦若寒面無表情的收回腳,淡淡地開口道。
清冷矜貴的他,眼中帶着一絲嗜血的戾氣,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次我不殺你,記得把這句話,告訴你們的主人和道上的人。”
秦若寒如同掌握着生殺大權的帝王一般,全身都帶着駭人的森寒殺意和不可侵犯的高貴。
殺手驚恐的拼命點頭。
秦若寒淡淡地對着秦天命令道。
“秦天,處理好現場,把他送給他幕後的主人。”
秦天見怪不怪,面無表情的頷首。
“是,秦爺。”
良久之後,秦若寒特意去重新換了一雙乾淨的意大利手工定製皮鞋,才重新走回總統套房,陪夜彩糖一起喫晚餐。
夜彩糖小嘴巴里咬着帝王蟹的蟹腳,好奇地看着去而復返的秦若寒。
“秦爺,您剛剛去幹什麼?”
她總覺得現在的秦若寒,身上帶着隱隱的殺氣和淡淡的血腥味,他剛剛該不會去殺人了吧?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清脆甜美如同出谷黃鸝般的嗓音,倏然心口莫名的一悸。
他忽視這種異樣感,淡淡地睨了夜彩糖一眼。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是不是年紀不大的少女,說話嗓音都是這麼動聽?
她的嗓音好聽的如同可以迷惑人心的海妖,莫名的讓他心跳失常。
“胡說,我明明是大人了。”夜彩糖吐掉蟹腳,繃着精緻的小臉嚴肅的抗議道。
“你不過比我大幾歲而已。”
秦若寒夾了一塊藍鰭金槍魚放進夜彩糖的菜碟裏,淡淡地命令道。
“喫飯的時候,不準說話。”
夜彩糖:“……”
看在美食這麼好喫的份上,這個無趣的大魔頭,她忍了。
翌日,傍晚。
準備帶着夜彩糖參加宴會的秦若寒,優雅矜貴地坐在黑色的單人真皮沙發上,嘴角帶着邪肆迷人的弧度,正驚豔地看着換上昂貴的手工定製禮服,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仙氣飄飄,光彩奪目的夜彩糖,忽然聽見秦時驚慌的稟報聲。
“秦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