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
他微笑着對着秦若寒舉杯,眼神卻情不自禁的逗留在夜彩糖的身上。
這女孩絕色傾城,氣質乾淨不然世俗塵埃,如同空谷幽蘭,這樣的她,在這樣喧鬧的環境,格外的引人注目。
秦若寒察覺到卡爾的視線,佔有慾十足的倏然將喫的正開心的夜彩糖摟進懷中。
他手帕溫柔地擦拭了一些夜彩糖的嘴角。
“夫人,少點喫甜食,會蛀牙的。”
夜彩糖鬱悶的看着忽然遠離自己的點心:“……”
親,能不能請您不要一副養孩子的態度好麼?
她不是小孩子好不好?
喫完甜食,她會記得刷牙的。
卡爾驚豔的眼神一變,不敢置信地看向秦若寒。
“她是您的夫人?她看起來年紀並不大。”
“她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紀。”秦若寒淡漠疏離的冷聲道。
卡爾有些遺憾的收起眼中的興趣,在戴安娜的身邊坐下。
“小小年紀就結婚了啊?”
他有些不死心的看了夜彩糖一眼,對着戴安娜感嘆道。
“好可惜啊,這麼小的年紀就結婚了,她知道她錯過了怎樣的風景嗎?”
秦若寒周身的氣息一寒:“……”
當他是死的嗎?居然想當他的面挖他牆角。
卡爾打了一個冷顫,奇怪的對着戴安娜說道。
“我怎麼忽然間覺得好冷,難道空調溫度調的太低了?”
忽然,他們的正前方,傳來撲咚,嘩啦一聲巨響。
“天啊,費格森先生暈倒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怎麼回事?”
卡爾連忙驚慌的趕到前面,大聲問道。
戴安娜也着急的衝到父親的身邊,想要扶起父親。
她身邊的傭人立刻恭敬的勸解道。
“小姐,費格森先生,原本就有高血壓,現在忽然昏迷,可能是腦血管破裂,你們千萬不要隨意的移動他。”
“我們等救護車來了再說。”
夜彩糖挽着秦若寒的手,走到了卡爾的身邊。
當她看見費格森暈倒,依舊眉頭緊蹙的模樣,倏然面色一變,立刻放開秦若寒的手。
她蹲在費格森的身邊,立刻拿出隨身醫療袋裏的銀針,不顧衆人的詫異的目光,對着費格森就像紮下去。
同樣蹲費格森身邊的戴安娜見狀,頓時激動的推了夜彩糖一把。
“滾開,你想做什麼?”
夜彩糖剛準備開口解釋,自己是想救她父親,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倏然被秦若寒扶起來拉進懷中。
“怎麼樣受傷了嗎?”
夜彩糖連忙搖搖頭,表示:“我沒事。”
她張開洪春,還沒有來得及說一下費格森的病情,戴安娜倏然嘲諷的說道。
“秦爺,我知道你愛惜你的夫人,但是……”
她眼神憤怒的看着夜彩糖。
“你這個廢材啞巴夫人,剛剛想拿針炸我父親腦袋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夜彩糖剛想解釋,秦若寒倏然率先開口道。
“我夫人只是想救你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