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你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胃痛呢?”
“我……”胃不痛啊。
秦若寒後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忽然夜彩糖掐了一下腰間的軟肉。
她掐完秦若寒腰間的軟肉後,忽然嗓音甜美的對着秦若寒撒嬌道。
“老公,是不是有這件事呀?”
秦若寒對夜彩糖的撒嬌,向來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寵溺的握緊夜彩糖作亂的小手,嘆息一聲。
“是的,你們先喫飯吧,我坐在這裏,看着你們喫。”
白雪蓮聞言眼睛頓時閃過一絲黯然和憤怒。
“那等秦大哥身體好了,我再重新給秦大哥做飯。”
夜彩糖夾了一塊烤鴨,放進嘴巴里。
“白蓮妹妹啊,你可以我們家的客人,主人怎麼能讓客人幹活呢?”
說着,她忽然轉頭一臉溫柔地看着秦若寒,嬌滴滴地說道。
“老公,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有道理。”秦若寒看着夜彩糖那難得的嬌媚模樣,骨頭都快化了,立刻贊同的頷首道。
白雪蓮:“……”
秦若寒平時在人前不是冷酷嗜血,不近人情的嗎?
爲什麼秦若寒對這個夜彩糖,這麼特殊?
難道秦若寒是真的喜歡夜彩糖?
“我不怕累,可以給秦大哥做飯,是我的榮幸。”
夜彩糖聞言豔麗的桃花眸,不動聲色的微微眯起。
下一秒她微笑着說道。
“白蓮妹妹,做飯這是保姆傭人乾的活,你是我老公的救命恩人,”
“我們把你當做保姆和傭人,豈不是要讓戳我們的脊樑骨?”
“老公,你說人家說得對不對呀?”
哼,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她是不會讓白雪蓮有抓住秦若寒胃的機會。
秦若寒摟着夜彩糖纖細的腰身,無條件附和。
“夫人說得都對。”
白雪蓮:“……”
夜彩糖見白雪蓮無話可說,頓時勾起紅脣,一臉撒嬌的晃了晃秦若寒的胳膊。
“老公,人家想喫蝦蝦,你給人家剝一下好不好?”
秦若寒狹長的鳳眸帶着一絲寵溺和淺淡的笑意,不動聲色地看了夜彩糖一眼。
“好。”
白雪蓮聞言捏着筷子的手,倏然用力到指節一片泛白。
“嫂子,秦大哥這樣權勢滔天身居高位的男人,怎麼可以做剝蝦這種粗活呢?”
她拿起一隻大蝦,一臉友好的對着夜彩糖說道。
“還是讓妹妹幫你剝吧。”
夜彩糖面色一冷,立刻冷聲說道。
“別人的剝的蝦仁我不喫,我只要我老公剝得。”
她冷着臉丟下這句話,白雪蓮剝蝦仁的動作一僵,有些下不了臺。
夜彩糖彷彿沒有看見白雪蓮的尷尬,一臉深情的凝視着秦若寒,溫柔的說道。
“白蓮妹妹,你不知道,”
“老公爲老婆做任何事情,是不分高低貴賤的,那都是對老公對老婆的寵愛。”
夜彩糖說道這裏,忽然轉頭看向白雪蓮。
“算了,白蓮妹妹你沒有男朋友,你不懂我們夫妻那情比金堅的感情。”
夜彩糖精緻的小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又嬌滴滴地看向秦若寒。
“是不是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