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是一個賭徒。”
“她肯定是賭場上欠錢了,爲了錢,故意來這裏抹黑路旭堯。”
“僱傭她的人,應該是看影樓不爽的人,或是影樓的死對頭。”
夜彩糖順着楚明旭的視線,看向中年婦女的手。
這個中年婦女的食指居然少了一個指節。
很多還不起錢的賭徒,會被賭場的打手惡意的砍掉一個指節,用來羞辱賭徒。
中年婦女見楚明旭觀察力這麼敏銳,頓時慌張的把自己的手握成拳頭。
“你胡說,我不是惡意抹黑,我說的就是事實。”
她今天要是拿不到錢的話,很有可能再次被賭場的人,砍掉一個指節。
夜彩糖面色清冷地看着中年婦女臉上慌張的神色,語氣嘲諷。
“剛剛你不是承認了,自己是惡意抹黑的嗎?”
“怎麼忽然間又改口了?”
“不想求情了?”
中年婦女聽見夜彩糖的問題,忽然心裏咯噔一下。
她剛剛只想到不能沒有錢還賭債,卻忘記了誹謗被告的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眼珠子一轉,立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
“路旭堯,我可是你唯一的姑姑,你要是報警的話,我會坐牢的,你臉上也不會好看在哪裏。”
“再說了,我是你姑姑,你做錯了事情,姑姑說出來讓大衆知道,也是爲了你好。”
夜彩糖眸色冰冷寒霜般的冷睨着中年婦女。
“閉嘴。”
“路旭堯,報警吧,她真的沒救了。”
中年婦女連忙求情:“路旭堯,我可是你姑姑,我……”
路旭堯冷冷地打斷中年婦女。
“更是害得我母親,現在住院都沒有醫療費。”
“這一次,我不會再寬容你了。”
中年婦女頓時掙扎着,用蠻力推開了夜彩糖,隨後衝到路旭堯的面前,一把搶過手機,下一秒,隨手立刻砸在了地上。
“咔嚓,”一聲,手機倏然變成了好幾瓣,四分五裂。
她憤怒的用腳用力的踩了踩,路旭堯的手機。
“你這個白眼狼,你休想有機會報警。”
夜彩糖淡淡地看向想要退款的顧客們。
“你們看見了嗎?”
“她現在的表現,是不是心虛,我想大家心裏都有一杆秤。”
楚明旭立刻接着大聲說道。
“我希望大家理性的看待影樓老闆的不實傳聞。”
“現在請各位有手機的白富美高富帥們,立刻幫我們報警,”
“我們要讓警察來證明我們影樓的清白,給影樓一個公道。”
“謝謝大家。”
中年婦女聞言頓時惶恐的跪在地上,對着路旭堯大聲認錯道。
“旭堯,別報警,千萬別報警,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承認,我是爲了錢故意來抹黑你的。”
路旭堯冷冷地上看着中年婦女一言不發:“……”
中年婦女見路旭堯不說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說道。
“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會沒有錢還賭債。”
“我沒有錢還賭債的話,那些人會砍了我的手指。”
中年婦女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是你姑姑,你幫我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