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啊。”
秦若寒不顧夜彩糖的驚慌的警告,固執的衝向夜彩糖,嘩啦一聲,橫樑忽然斷裂砸了下來。
“老婆,小心……”
秦若寒目眥欲裂的衝向夜彩糖,及時一把將夜彩糖抱進懷中。
護着夜彩糖滾到一邊。
“砰。”得一聲,和“咔嚓。”一聲,輕微的骨裂聲響起,滾燙的橫樑忽然砸在秦若寒的右小腿上,烤肉的香味忽然散發了出來,鑽入了夜彩糖和秦若寒的鼻腔。
夜彩糖連忙抓住秦若寒胸前的衣襟,擔憂的問道。
“老公,你的腿……”
秦若寒忍住腿上的痛楚,面無表情的柔聲安撫道。
“別擔心,我沒事,只是被燙了一下。”
下一秒,他立刻把手中的防毒面具帶着夜彩糖的臉上。
“老婆,現在就帶你出去。”
丟下這句話,秦若寒彷彿不知道痛一般,抱着夜彩糖,大步衝向工廠大門。
途中,工廠屋頂的橫樑不斷的砸落在下來,每次快要砸到夜彩糖的時候,秦若寒總是第一時間爲夜彩糖擋住所有的危險。
很快秦若寒那身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被火燒的面目全非,就連秦若寒的頭髮也被零星的火苗燒焦了不少。
夜彩糖見狀心疼不已的揪緊秦若寒的衣襟:“老公……”
幾分鐘後,秦若寒終於抱着夜彩糖走出了工廠的大門。
剛剛走到安全的空地上,秦若寒立刻把夜彩糖放下來,“秦天,立刻送少夫人上直升……”
秦若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個踉蹌,狼狽的跪在地上。
“噗。”得一聲,秦若寒忽然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醫院。
夜彩糖一臉擔憂的坐在秦若寒的病牀邊,問着秦天。
“秦天,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秦爺是因爲把防毒面具給了您,吸入過多的濃煙纔會陷入昏迷。”
“那他還吐血了。”
夜彩糖連忙追問道。
“醫生怎麼說?”
秦天:“醫生說,秦爺救您的時候,可能被橫樑砸傷了肺腑,所以纔會吐血。”
夜彩糖擔憂的刨根問題。
“秦爺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需要好好調養的?”
秦天立刻回覆道。
“醫生說,秦爺的右小腿骨折了,還強行負重行走,已經受損嚴重,至少要調養三個月,才能再次下牀行走。”
夜彩糖聽見這這句話,神色倏然一僵,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當時秦若寒爲了救她被橫樑砸中的時候,騙她說,只是燙傷了。
秦天還在繼續盡職的說道。
“這段時間,請少夫人您好照顧秦爺,一定要讓秦爺好好調養,不能行走最好讓秦爺坐輪椅。”
“秦爺這個人一向霸道專制又獨裁,他不一定願意做輪椅。”
“屬下希望少夫人您等秦爺醒來後,一定要好好勸勸秦爺。”
“腿斷一定要做輪椅,千萬不能逞能,不然會傷上加傷的。”
秦天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後,這才把目光從秦若寒的身上,轉移到夜彩糖的臉上。
擡眸,秦天忽然神色一僵,有些手足無措。
少夫人怎麼忽然間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