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爺,你家小啞巴是滿級大佬 >第1047章 秦夫人震驚…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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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這麼關係心秦爺,對秦爺是真愛無疑了。

    夜暮雪見秦天被打動了,立刻聰明的立刻命令秦天。

    “你快點帶我去找秦若寒,我要去貼身二十四小時照顧他。”

    秦天不再猶豫立刻點點頭:“是,少夫人。”

    ……

    懸崖下。

    夜彩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捂住劇痛的額頭。

    她的腦袋好像撞倒岩石上了,好痛。

    昨天她的腦袋爲什麼會撞倒岩石上呢?

    夜彩糖努力的回想,想了半天她忽然想起了,她肚子裏有了寶寶,也想起了,昨天岩石撞倒腦袋的剎那,她嘴裏一直嘀咕着寶寶和秦若寒。

    但是她忘記了秦若寒是誰,長什麼模樣,也忘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不過,沒關係,她可以去找秦若寒。

    她想她去問問秦若寒,秦若寒一定會把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她的。

    想清楚之後,夜彩糖便立刻起身,想要站起來。

    她剛剛準備起身,她忽然發現,她的身下居然有一個渾身血跡的男人。

    她頓時扶着劇痛的腦袋,慌張的從男人身上爬下來,着急的伸手摸了一下男人頸項的脈搏。

    發現男人脈搏虛弱後,夜彩糖立刻給男人做了急救措施。

    做完急救措施後,男人緩緩的,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男人看見夜彩糖的臉上後,頓時激動又愧疚的看着夜彩糖,艱難的動了動薄脣,想要說話。

    但是男人可能是身受重傷的原因,十分虛弱,他說話的音量很低,夜彩糖聽不見。

    夜彩糖知道,以男人現在失血過多的狀態,男人現在只是算是短暫的清醒,男人會很快便會再次昏迷過去。

    她連忙俯身把耳朵靠近男人的薄脣,開口問道:“你想說什麼?”

    夜冥艱難的說道:“對……對不起,我……我錯……錯了。”

    他剛剛艱難的說了幾個字,嘴角立刻溢出鮮紅的血液。

    夜彩糖見狀連忙伸手快速在夜冥身上的止血的穴位上,快速點了一下。

    “你先別說話了,要保存體力。”

    “不然會掛的。”

    夜冥眼中帶着巨大的愧疚和絕望,還有被背叛的痛,艱難的說道:“我……死……死有餘辜,能……能救……救下您,也……也總算……不是錯的,錯的太離譜。”

    他曾經是個人人欺凌,靠着翻垃圾桶纔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孤兒,他前半身悽苦,悲涼,是總統閣下在垃圾桶邊發現了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差點就要見閻王的他,總統閣下帶他會總統府,盡心盡力的培養他,給了他棲身之所,給他高昂的工資,讓他不用再爲衣食住行發愁。

    總統閣下相當於是他的再生父母,他曾經暗暗發誓一定要誓死效忠總統閣下,而他卻被感情矇蔽了雙眼,忘記了初衷,失去了該有的理智,差點害死了真正的公主。

    “對……對不起……”

    夜冥愧疚的丟下最後幾個字,露出苦澀的笑容,忽然閉上了一眼,頭無力的一歪。

    夜彩糖見狀瞳孔一縮:“該不會死了吧?”

    她連忙伸手再次去給夜冥把脈,發現夜冥還吊着一口氣手,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結合夜冥剛剛說的話,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們的現在身處的壞境。

    這裏居然是懸崖底部。

    這個男人剛剛的意思是,他剛再摔下來的時候,救了她嗎?

    夜彩糖想到這種可能,立刻仔細的給夜冥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痕。

    “肋骨斷了八根,四肢全斷,胸口還被插了一把水果刀。”

    “我的天啊,這大概是我見過傷的最重的病人了。”

    夜彩糖蹙起眉頭,看着昏迷中的夜冥,喃喃自語道。

    “還好這傢伙平時應該是經常鍛鍊身體的,傷成這樣居然還有一口氣。”

    “當然,也幸虧這把水果刀,插偏了,沒有真的插在這個男人的心臟上。”

    現在她要面臨兩個選擇題。

    第一,不管這個男人的死活,自己想辦法儘快離開這個崖底。

    她一個人離開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星期到半個月。

    第二,救這個男人一命。

    但是因爲這個男人身上的傷,十分嚴重,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她要等這個男人身上的傷養好離開的話,媽呀,運氣好,休養加離開的天數,最快要四個月,最慢可能要半年。

    我的天,她總不能爲了這個男人在懸崖底下,做半年左右的野人吧!

    可是聽這個男人的意思,如果不是他救了她的話,她也不可能全須全尾,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裏啊。

    怎麼辦?

    她要怎麼選擇?

    夜彩糖糾結的抓了抓自己的亂髮,本就磕了一個鴨蛋大大包的腦袋,更是一片亂麻。

    她不記得這個男人是誰了,也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但是她記得秦若寒這個名字,也深刻的記得自己那份迫切的想要立刻見到秦若寒的決心和期待。

    她不想等半年再出這個崖底。

    因爲她剛剛也抽空給自己把了一個脈,如果她在這個崖地帶上半年的話,她肚子裏的娃娃,都已經接近臨盆了。

    運氣好,出谷生。運氣不好,就在這悽悽慘慘的崖底生了。

    等她帶着抱着小奶娃出谷,那小奶娃的他爹,豈不是還以爲她給他帶了綠帽子?

    怎麼想都不能半年後出谷。

    但是,這個男人卻偏偏救了她一命,她可以這樣毫無負擔,無情無義的離開嗎?

    夜彩糖的內心天人交戰,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忽然站起身,大聲對着昏迷中的夜冥說道:“我跟你說啊,我應該沒有求你救我吧?”

    “所以,你的救命之恩,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我要出去找秦若寒,我還要出去給我寶寶找個爹呢,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你這裏。”

    “你不要怪我狠心,不要怪我絕情啊。”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夜彩糖丟下這句話,閉了閉眼睛,咬牙努力無情的立刻轉身就離開。

    夜冥可能是快要不行了,迴光返照,聽見夜彩糖的一番話,笑着勾了勾慘白的薄脣。

    他看着夜彩糖離開的背影,神色安詳,緩緩地無聲的說道:“我不怪你,我本來命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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