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等一下,被我揍到哭着求饒。”
夜彩糖看着夜明祥得意的模樣,忽然冷笑着說道:“夜明祥,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纔對。”
“我勸你聰明的話,最好給我乖乖滾出去。”
“以免,我等一下給你下了毒藥,讓你一命嗚呼。”
其實,她的壓根沒有帶什麼毒藥。
今天是結婚的大好日子,她只是帶來一些防身的藥粉,可惜剛剛都被之前用完了。
現在,她真的很後悔,她帶的太少了。
夜明祥聞言頓時不客氣的笑出聲。
“夜彩糖,如果你真的還有毒藥的話,就不會說出來。”
“你剛剛那麼說,只不過是想嚇唬我而已。”
夜彩糖聞言神色一暗,她不敢讓夜明祥看出異常,立刻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毒藥了?”
“我只是看在我們還有點血緣關係的份上,不想毒死你,讓夜星耀爲難。”
她危險的躲過夜明祥凌厲的飛踢,快速說道:“我數到三,再不滾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一,二……”
夜明祥看着夜彩糖氣定神閒的模樣,忽然停下了恭敬,有些緊張的眯起眼睛。
“夜彩糖,你真是卑鄙。”
“沒有你卑鄙。”
夜彩糖拿着銀針對着夜明祥,神色冰寒地說道:“你走不走?”
夜明祥看了一眼閃着森冷寒光的銀針,轉身就走。
“這次放過你。”
他背對着夜彩糖,一邊走,一邊幽幽的丟下這句話。
夜彩糖看着夜明祥離開的背影,頓時鬆了一口氣。
今天的早晨真是過的有些驚心動魄,就當是好事多磨吧!
夜彩糖拍了拍胸膛,走到飲水機邊倒了一杯白開水。
她擡起手中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溫開水,喝到嘴裏的水,還沒有來得及嚥下去,她的身後忽然響起夜明祥的陰鷙的嗓音。
“夜彩糖,你以爲我真的會上你的當嗎?”
陰鷙的嗓音如同陰冷的毒蛇一般,鑽入夜彩糖的後頸。
夜彩糖立刻回頭,夜明祥忽然掐住夜彩糖的脖子。
夜彩糖眸色一冷,立刻動手凌厲的反擊夜明祥。
夜明祥忽然收緊手指掐住夜彩糖脖頸,冷笑着說道:“夜彩糖,乖一點,不要掙扎,我不會弄死你的。”
“但是,你要是這麼不聽話,想要攻擊我,我可不能保證,你能不能活過下一秒。”
夜彩糖因爲缺氧面色有些漲紅,但是她依舊冷靜的說道:“夜明祥,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別亂來。”
“你若是敢帶走我,秦若寒不會放過你的。”
“你威脅我?”夜明祥輕笑着說道:“你以爲我會怕你的威脅嗎?”
“我已經做好充分不在場的證據,我不會讓秦若寒知道,你是被我帶走的。”
夜彩糖看着夜明祥陰鷙的眼眸,冷笑着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怕我的威脅,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
“有白雪蓮這個證人……”
“你覺得我要是出了意外,秦若寒不會找到你嗎?”
“總統閣下不會懷疑你嗎?”
夜明祥聞言頓時蹙起眉頭,沉默地看了夜彩糖一眼。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他單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認真的說道:“看來,我現在還不能把你帶走。”
夜彩糖:“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該放開我了吧?”
夜明祥看着夜彩糖氣定神閒的模樣,忽然輕笑着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根針劑。
“是應該放開你了,但是我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開你。”
他用呀要掉針頭上的蓋子,單手拿着針管,對着夜彩糖的胳膊比劃了一下。
“打哪裏好呢?”
“你想幹什麼?”夜彩糖咬牙切齒地怒瞪着夜明祥。
夜明祥晃了晃手裏的帶着針劑的針管,陰鷙的笑着:“你不是看見了嗎?”
“我要給你打針啊!”
夜彩糖怒視着夜明祥,冷冷地說道:“你要給我打什麼針?”
她看了一眼針管裏,猩紅的血液,額頭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難道是艾滋病毒嗎?”
這可是治不好的絕症,這個該死的男人,該不會想讓她在病毒的折磨下,痛苦的死去吧?
“不用擔心,並不是你以爲的病毒。”
夜明祥陰鷙的笑了笑。
“只是一個會讓你忘記煩惱的針。”
說着,他忽然將針頭扎進夜彩糖的胳膊中。
夜彩糖心中一驚,立刻奮力掙扎。
“該死的,你居然想讓我染上毒癮。”
夜明祥再次收緊手指上的力道,夜彩糖頓時呼吸一窒,提不上任何力氣掙扎。
“別擔心,這不是會讓你上癮的毒,只是一個我自己發明的小玩意罷了!”
話音一落,他忽然動手將針管裏的猩紅液體,全都推入夜彩糖的胳膊。
這時候總統套房的房門忽然人砰地一聲,一腳踢開。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夜明祥的面前,對着夜明祥發起凌厲的進攻,夜明祥應接不暇,不一會兒便落入下風,緊接着,夜明祥忽然被重重的砸在地上,隨後滲人的咔嚓聲,忽然一聲接着一聲響起。
刺耳的痛苦嚎叫聲,陡然從夜明祥的口中發出來。
“啊……”
秦若寒雙眸猩紅,如同嗜血的魔王一般,冷戾地看着四肢已經被折斷,如同爛泥一般,被他一腳踩在地上的夜明祥。
“夜明祥,你真是該死……”
“我都捨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人,你居然敢掐她脖子?”
夜明祥看着滿目猩紅,一身殺氣的秦若寒,頓時嚇得面色雪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若寒腳尖微微用力,夜明祥的嘴角,頓時迅速流出殷紅的鮮血。
夜彩糖快速把肩膀上的針筒給收起來,連忙走到秦若寒身邊。
“老公,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