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知道你行,你厲害……”
“你快去吧!”
夜彩糖笑着推了秦若寒一把,轉身跟着助理離開。
秦若寒在婚禮策劃人的帶領下,一起走向賓客。
助理帶着夜彩糖走向另一棟閒置的別墅。
走着走着,夜彩糖有些奇怪地看了周圍的壞境一眼,開口問道:“這裏不是我們住的主樓。”
這棟別墅的位置好偏僻啊!
“是啊,的確不是您和秦爺常住的別墅。”
助理笑着說道:“您也應該知道,秦爺有潔癖,您和秦爺住的地方,”
“秦爺不願意讓我們這些陌生人踏入的。”
“哦,說的也是。”夜彩糖聞言想到秦若寒之前龜毛般的潔癖,沒有任何懷疑,輕笑着點點頭。
助理推開一間臥室的門,對着夜彩糖說道:“秦太太,禮服在這件臥室裏的大牀上,你可以隨意挑一件。”
“不知道您有沒有潔癖,需要我進去給您換衣服嗎?”
夜彩糖其實不太喜歡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有外人在,她非常喜歡助理的貼心,笑着說道:“不用了,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好的,那我給您守門,換好了是,您叫我一聲就好。”助理恭敬地笑着說道。
“嗯。”夜彩糖微微頷首,轉身走進臥室的大門。
她剛剛走進臥室,臥室的房門頓時被助理迅速的關上。
夜彩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臥室,無奈地擡手去開燈。
“大白天的把窗簾拉起來什麼,黑漆漆的好陰森。”
她剛剛吐槽完,燈的開關被打開了,黑漆漆的房間,忽然還是黑漆漆的。
她頓時蹙起眉頭,有些無語的說道:“該不會這房間,沒有人住,燈壞了,都沒人知道吧?”
帶着這樣的想法,夜彩糖走到窗戶邊,想要拉開窗簾。
她剛剛走到窗戶邊,修長如玉的手指,剛剛碰到窗簾還沒有來得及拉開,房間裏的燈忽然亮了起來,夜彩糖奇怪地擡頭看了一眼屋頂上的大燈,有些無奈。
“應該是線路接觸不良了,我還是趕緊換衣服吧!”
爲了避免賓客們等的着急了,夜彩糖二話不說,立刻開始換衣服。
她選了一件比較淡雅又利落的,櫻花粉及膝旗袍,等一下,她陪秦若寒敬酒的時候,走路應該不會被絆倒了。
夜彩糖走到梳妝檯前,照了照鏡子,看看這旗袍是否合適自己。
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夜彩糖發現自己的領口的盤扣沒有扣好,便低頭扣了一下釦子。
忽然一聲奇怪的機械音響起。
“啊……真漂亮啊!”
夜彩糖聞言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立刻轉頭看向身後。
“誰?”
“趕緊給我滾出來,別在這裏給我裝神弄鬼。”
“呵呵……”喋喋得怪笑聲,忽然響起,夜彩糖不由得頭皮有些發麻。
她立刻走向房門,一邊冷靜地大聲說道:“助理,我換好了,你開門進來吧!”
這個屋子真特麼奇怪,該不會是鬧那什麼了吧?
要是給上輩子,她真是一點都不相信,也一點都不害怕,世界上的其他物質。
只是夜彩糖的話音落下後,並沒有人給夜彩糖打開房門。
夜彩糖的眉頭忍不住蹙起,不由得加快腳步大步往門口走去。
“別白費力氣了,你走不出去的。”
令人頭皮發麻的機械音,緊跟着響起。
夜彩糖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而是立刻去打開房門的門鎖。
可是她用力的擰了門鎖好幾次後,發現門把手擰不動。
房門似乎真的被鎖死了。”
“哈哈哈……我說你出不去吧,白費這些力氣做什麼?”
陰森森的機械音,緊跟着響起。
夜彩糖放棄擰開門把手,冷冷地看向身後。
“你到底是誰?”
“有本事給我站出來,別躲在背後轉身弄鬼。”
“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就讓你看看好了。”
陰森森的機械音,剛剛落下,剛剛夜彩糖沒有打開的窗簾,忽然自動打開了。
緊接着,輪椅聲緊跟着響起。
一個讓夜彩糖意想不到的人,以夜彩糖意想不到的樣子,出現在夜彩糖的面前。
“是你?”夜彩糖震驚地杏目圓睜。
夜暮雪冷笑着用鼻尖,點了點腿上的充當發音器的手機,陰陽怪氣的機械音緊跟着響起。
“的確是我,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
夜彩糖有些震驚地看着坐在輪椅上的夜暮雪,詫異地問道:“夜暮雪,你不是應該在監獄裏嗎?”
“還有,你怎麼用手機發聲代替你說話?”
“你怎麼會坐在輪椅上,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身爲一個合格的醫生,從夜暮雪剛剛的動作,她便能輕易的看出來,夜暮雪的雙手似乎被誰給廢了,坐在輪椅上,不用說,雙腿也被廢了,看她用鼻尖點手機,那完全可以肯定,她不能說話了。
“看見我變成這樣,你很開心是不是?”夜暮雪用鼻尖點了一下襬在雙腿上的手機,陰鷙的機械音,讓人聽了非常的不舒服。
夜彩糖輕易的聽出了夜暮雪內心中的憤恨,如果夜暮雪不是憤恨到極致,不用選用這麼難聽的聲音,代替她發聲。
夜彩糖唏噓不已地嘆息一聲,淡淡地說道:“說不出來開心不開心,只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罷了。”
“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你造成,你怎麼可能不開心?”
夜暮雪的機械音裏充滿了瘋狂,和憤怒的叫囂。
“夜彩糖,你別虛僞了,你內心恐怕都笑瘋了吧?”
“這話你說的不對,什麼叫你有今天都是我造成的?”
夜彩糖蹙起好看的秀眉,冷冷地看着面色瘋狂陰鷙的夜暮雪。
“這一切明明都是你太貪婪了,想要奪走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現在的後果,不過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罷了!”
“自作自受?”夜暮雪用鼻尖點了手機後,陰鷙的瞪着夜彩糖,那陰狠的模樣,彷彿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