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聽夫人的。”秦若寒溫柔地在夜彩糖緋紅的耳垂上,落下一個溫柔地吻,輕笑着說道。
夜彩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聽老婆話的男人才能長命百歲,你這麼做是對的。”
秦若寒聞言嘴角頓時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張揚的笑意:“老婆說的是。”
秦天在秦若寒的吩咐下,先把車開到了素有第一之稱的頂級造型室,讓造型室重新給夜彩糖做一個造型。
再去造型室的途中,夜彩糖爲了杜絕麻煩,在車上便把自己臉上的仿人皮面具和假髮拿了下來。
做完造型的夜彩糖,出現在秦若寒的面前時,秦若寒的呼吸一窒,狹長的鳳眸裏閃過一道晦暗的光芒。
夜彩糖轉了一圈,有些鬱悶地地問着一直不說話的秦若寒:“老公,你怎麼光看不說話呀,是不是不太好看?”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那漂亮的一字肩火紅色的魚尾裙,好看的黑眸,盯着夜彩糖白皙圓潤的雙肩,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換一件。”
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太引人注目了。
原本夜彩糖不愛打扮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穿廉價的地攤貨,不是T恤,就是牛仔褲。
而且,那髮型基本上都是簡單的馬尾,連丸子頭都很少扎。
現在的夜彩糖除了穿着好看的禮服裙子,而且那一頭漂亮的黑色長髮,還燙成了波浪大卷,這樣的夜彩糖,美豔又純真,充滿了性感和嫵媚,矛盾的結合體。
像個妖精一般,可以讓人過目不忘。
秦天看着這樣與衆不同的夜彩糖,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感嘆一句:好美啊!
秦爺居然說換一件,秦爺簡直太沒有眼光了。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要求,有些鬱悶地撓了撓後腦勺:“爲什麼要換一件啊?我覺得還挺不錯的呀,成熟又充滿風情,很好看。”
“不好看。”秦若寒冷颼颼地吐出三個字。
他夫人的美只有他一個人只可以欣賞。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話語,最終困惑地點點頭:“也許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的眼光不一樣吧,那我去換一件。”
造型師雖然對秦若寒的評價十分不滿,但是敢怒不敢言的她,還是乖巧的帶着夜彩糖下去,又換了一件衣服。
這一次夜彩糖穿的是純黑色的露背禮服。
波浪長髮,披散在身前,十分的性感撩人,有種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這樣呢?好看嗎?”夜彩糖走到秦若寒的面前,又連忙轉一圈。
秦若寒看見夜彩糖雪白的後背後,眸光一暗,妖孽的俊臉頓時黑沉一片,連忙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夜彩糖的身上。
“不好看。”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評價,頓時蹙起秀眉,有些鬱悶地說道:“難道是因爲我長得太醜了,所以你覺得我穿什麼都不好看?”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鬱悶的嗓音,連忙溫柔地安撫道:“老婆,我不是說你不好看,而是說這些衣服不好看。”
說道這裏,秦若寒妖孽的俊臉忽然一片冰寒,冷沉如冰地看向造型師。
“你們這家造型室難道沒有正常的禮服嗎?”
造型師聽見秦若寒冷厲駭人的質問,頓時全身一片冰寒,滿臉緊張地連忙回覆道:“秦爺,我們這裏的禮服都是正常的禮服呀,請您……”
她怯怯地看了秦若寒一眼,小聲地說道:“理解。”
他們家的禮服,都是一些著名設計師的高奢定製,隨便一件禮服穿出去,都可以驚豔全場。
“呵……”秦若寒冷笑一聲,妖孽的俊臉帶着可怕的寒意:“這不是露肩就是露背的禮服,能是正常禮服?”
造型師聽見秦若寒的話,下意識的想要點頭,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點頭,忽然聽見秦若寒冷颼颼地說道:“如果是的話,你們這家造型室,完全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造型師:“……”
特麼的,您這句話都說出來了,她還有膽子敢說是嗎?
沉默地幾秒鐘後,造型師求生欲很強的立刻笑着說道:“秦爺,剛剛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去給令夫人重新換一套禮服。”
說着,她立刻殷勤地對着夜彩糖露出完全的職業微笑。
“秦太太,對不起,耽誤您時間了,請您跟我再去換一件禮服。”
“這最後一件禮服,我可以保證,秦爺一定會滿意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秦爺是個保守古板,佔有慾十足的男人,秦爺壓根不想把秦太太的美麗和風情,和其他人共享。
夜彩糖看了秦若寒一眼,又看了看態度誠懇的造型室,微笑着說道:“好的,麻煩你了。”
夜彩糖跟着造型師再次走進換衣間,幾分鐘後,夜彩糖再次出現在秦若寒的面前。
秦若寒看見再次走出來的夜彩糖,頓時滿意的勾起薄脣。
這是一件白色的掛脖,蕾絲長袖禮服,基本上沒有漏肉的地方。
簡直就給夜彩糖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樣的夜彩糖,沒有性感嫵媚的風情,只有如同仙女一般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看起來純真又美好,讓人想要放在手掌心裏保護。
造型師帶着職業微笑,恭敬地問着秦若寒:“秦爺,您看這件禮服您滿意嗎?”
夜彩糖對着秦若寒轉了一個圈,淡淡地說道:“我總覺得,這件衣服不太像禮服,而且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你覺得呢?”
夜彩糖以爲秦若寒再說一次不好看,連忙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還是前面兩套衣服好看。”
“要不我還是換前面兩套中的,其中一套。”
秦若寒走到夜彩糖的面前,溫柔地將夜彩糖的劉海撥弄到一邊。
“這套很好看,好適合你。”
造型師聽見秦若寒的話,頓時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總算可以交差了。
“啊?”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回答,頓時滿臉不可思議。
“你這是什麼眼光啊?太差勁了吧?”她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