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等我和彩糖舉行婚禮之後,我們會帶着孩子時不時的去總統府,陪您住一段時間。”
秦若寒的這句話,正好說在了夜星耀的心坎上。
夜星耀滿是糾結的臉上頓時帶上了滿意的笑容,贊同的點點頭。
“好吧!我沒有任何意見,你們舉行婚禮後,記得帶孩子們,多回總統府陪陪我。”
“嗯,沒問題。”秦若寒淡淡地點點頭。
夜彩糖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好像還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老婆,你剛剛不是說,你沒有意見的嗎?”秦若寒垂眸輕笑着看着夜彩糖。
夜彩糖聞言默默地嘆息一聲:“好吧!”
剛剛她自己把自己賣了,怪誰?
秦老爺子見狀頓時十分滿意的說道:
“太好了,既然婚禮的日期定了下來,我們現在就回去準備。”
夜彩糖聞言怯怯地看向秦若寒的母親,小聲地在秦若寒的耳邊問道:
“你爸媽,對我們的婚事沒有意見嗎?”
“他們怎麼不說話?”
秦若寒淡淡地說道:“你不用管他們的意見。”
他目光落在姬妃靈有些冷凝的視線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管他們有沒有意見,都不重要,只要你沒有意見就好。”
夜彩糖弱弱地說道:“呃……你不聽聽你父母的意見不太好吧?”
秦若寒直接對着自己的父母說道:
“爸媽,你們這我和夜彩糖的婚事沒有意見吧?”
秦若寒的父母聞言哭笑不得的看着秦若寒,無奈地嘆息一聲。
“你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能有什麼意見?”
剛剛秦若寒回答夜彩糖的聲音可不小,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秦若寒沒有理會父母們真正的想法,而是直接看向夜彩糖,微笑着說道:
“老婆,你聽見了吧,我的父母對我們的婚事沒有任何意見。”
“嗯,聽見了。”夜彩糖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就這麼定了。”
秦若寒放下夜彩糖,隨後嚴肅認真的開口說道。
“嗯嗯,聽你的。”夜彩糖看了一眼秦若寒,微笑着點點頭。
隨後,她把目光放在眼巴巴看着自己顧安安的夜星耀身上。
“既然事情定了,那你就帶着你的家人先回去吧!”
她要去幫爹地開解一下媽咪。
秦若寒聞言滿頭黑線地說道:
“我們纔剛見面不超過兩個小時,你就要趕我走?”
“你不需要回去準備婚禮的事情嗎?”
“畢竟你把婚禮定在明天的話,會很着急的。”
夜彩糖反射性的說道。
秦若寒聞言挑了挑眉頭,輕笑着說道:
“老婆,這就是你想多了,只要多砸點錢,沒有什麼是擺不平的。”
“錢到位了,就不存在着急的問題。”
“好吧!”夜彩糖看着秦若寒,有些無奈的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帶你出去約會。”秦若寒溫柔深情的看着夜彩糖。
夜彩糖用下巴指了指秦若寒的家人們:“那你的家人怎麼辦?”
秦若寒目光順勢放在家人的身上,淡淡地開口對着他的家人們說道:
“爺爺奶奶,爸,媽,你們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這是用過就丟的意思?
姬妃靈忍不住開口說道:“寒兒啊!我們還沒有和親家討論一下彩禮的規格,我覺得我們應該留下來好好的討論一下。”
“並且,我覺得,我們作爲秦家,應該留下來一起喫頓飯,聯絡聯絡感情。”
秦若寒的父親秦封疆跟着附和地點點頭:
“沒錯,我覺得你媽咪說的對。”
顧安安不想再理會夜星耀也跟着點點頭:“嗯,沒錯,你們留下來,我們一起喫頓飯。”
夜星耀剛準備說話,管家忽然驚慌的跑了過來,對着楚伯稟報道。
“老爺,外面來了很多警車和警察,他們說是來抓少爺的。”
客廳內的衆人聞言,第一時間把目光全都放在楚明旭的身上。
楚明旭見狀,下意識的開口問着管家:
“他們爲什麼要抓我?”
楚伯沒好氣的瞪了楚明旭一眼,惱火地問道:
“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闖禍了?”
“我沒有吧?”楚明旭弱弱地開口說道。
“什麼叫沒有吧?你自己有沒有闖禍,你自己不知道嗎?”
楚伯有些咬牙切齒的怒聲說道。
顧安安擔憂的跑到楚明旭的面前,關心的問道:
“啊旭,你快告訴媽咪,你在外面有沒有闖禍?”
“我……我沒有,原本我和我的小夥伴們昨天準備去懲奸除惡替天行道來着,但是我不是被夜彩糖給叫了回來嗎?”
楚明旭撓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呢!”
夜星耀聽到這裏,立刻對着自己的心腹命令道:
“立刻讓他們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是,總統閣下。”夜冥立刻點點頭,轉身去通知門外的警員們。
楚伯十分正直的說道:“總統閣下,您這麼做了,外面的警員會不會認爲您這是在徇私枉法?”
“我覺得還是讓警員們進來,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吧!”
“如果楚明旭真的翻了錯誤,那我們應該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讓他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夜星耀神色複雜地看向顧安安:“安安,你覺得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顧安安心情同樣複雜的說道:
“楚伯,說的對。”
楚明旭聞言頓時滿頭黑線的抗議道:“不是吧?你們可是我最親近的人啊!你們這是要大義滅親嗎?”
夜彩糖聞言心中一驚,爲了避免楚明旭日後的悲劇,她連忙開口提醒楚明旭。
“楚明旭,我命令你現在立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斷了所有聯繫。”
“我朋友都是充滿正義感的好人,不是什麼狐朋狗友。”楚明旭聞言反射性的開口爲自己的朋友辯駁道。
夜彩糖氣惱的走到楚明旭的面前,擡手敲了敲楚明旭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你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麻煩你長長腦子。”
“罪犯自然有法律來制裁,跟你們這些普通公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們做了過激的事情,那就是觸犯法律,”
“你的朋友教唆你去做這些觸犯法律的事情,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他們本身就很無知,第二種是,他們是故意教唆你去做犯法的事情,故意害你。”
“爲了媽咪,你千萬不要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更不要做過激的事情,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