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被秦若寒看得有些心虛,不好意思地開口問道。
秦若寒意味不明地說道:
“你確定,你這牛奶是空運過來的?”
“當然。”夜彩糖有些心虛的點點頭,趁着點頭的時候,擋住眼中的心虛。
秦若寒眯了眯漂亮的鳳眸,困惑地嘀咕道:
“這空運的牛奶,怎麼跟嬰幼兒的奶粉味道,這麼相似?”
“呃……”夜彩糖震驚又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看向秦若寒,喫驚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太無語了,秦若寒居然只喝了一口,就知道這是嬰幼兒奶粉。
“因爲這和我們兒子女兒的奶粉味道很相似。”秦若寒看向夜彩糖手中的牛奶,輕笑着問道:“請問這真的是空運的奶粉嗎?”
“呃……”夜彩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牛奶,隨後一本正經地推鍋道:
“他們跟我說是的,具體是不是我也沒有親自去調查過。”
“但是,我相信他們不敢欺騙我的。”
說完,她忽然把牛奶杯再次送到秦若寒的薄脣,微笑着說道:
“哎呀,你不用管是不是空運的牛奶了,只要是牛奶,能喝就可以。”
“快喝,多喝牛奶身體才能健康,知道嗎?”
秦若寒薄脣輕啓剛準備說話,夜彩糖則是抓住機會立刻把手中的牛奶直接全都灌進秦若寒的嘴裏。
秦若寒來不及說話,被迫的連忙吞嚥。
半響後,夜彩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空牛奶杯,隨後拿起紙巾殷勤地給秦若寒擦着嘴角。
“好了,喝完了。”
秦若寒滿頭黑線地看着一臉殷勤地給他擦着嘴角的夜彩糖,神色複雜不已地說道:
“老婆,你下次再這樣的話,你會失去我的。”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幽幽地話語,詫異又困惑地看向秦若寒。
“怎麼了?”
秦若寒順勢握住夜彩糖那在自己嘴角邊忙碌的小手,妖孽的俊臉上帶着無奈和寵溺。
“你知道嗎?我剛剛差點就被你噎死了。”
夜彩糖聞言倏然臉色一僵:“呃……沒這麼誇張吧?”
“你剛剛喂的太着急了。”秦若寒說着,忽然懲罰性地咬了夜彩糖的手錘一下。
夜彩糖手指上傳來微痛,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喂喂喂,別咬啊,你想謀殺親妻嗎?”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抗議苦笑不得,緩緩地鬆開夜彩糖的小手。
“你不用擔心,現在的科技很發達,斷了之後還是可以接上的。”
夜彩糖聞言倏然滿臉黑線:“……”
“就算斷了能接上,但是斷了的痛苦誰能替我忍受啊?”
“不懲罰一下你,你下次哪會記住教訓?”秦若寒意味不明地輕笑着說道。
夜彩糖漂亮的桃花眸帶着星星點點地笑意,一本正經地看着秦若寒那雙比黑曜石還要璀璨地黑眸。
“下次?下次你想請我餵你喝牛奶,我都不會餵你。”
她鬱悶地看了一眼食指上那一圈輕輕地牙齒印記,嘟起紅脣瞪了秦若寒一眼。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若寒:“……”
他忽然握緊夜彩糖的小手,俊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這是再變相罵我是狗嗎?”
“不是,我怎麼敢?”夜彩糖面上一本正經的搖搖頭,心裏卻不滿的吐槽着。
秦若寒忽然伸手捏了捏夜彩糖那嬌俏的小鼻子,低沉地笑着說道:
“你這丫頭眼珠子轉的快得很,是不是在心裏偷偷罵我呢?”
“沒有,怎麼可能?不會的。”
夜彩糖連忙後退一步,輕笑把自己從秦若寒的修長如玉的手指你解救出來後,第一時間拿起文件擋住自己的小臉。
“我現在要處理積壓的公事了,真的沒有時間招待你。”
“你身體又不好,需要充足的休息。”
“你快讓秦天帶你回去吧!”
夜彩糖一邊說,一邊拿起鋼筆,一本正經的在文件上寫寫畫畫。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話,妖孽的俊臉忽然一沉。
“你這是再趕我走?”
“不,我沒有,我真的就只是擔心你的身體而已。”
夜彩糖立刻反駁道。
秦若寒不滿地看着被文件擋住腦袋的夜彩糖。
“把文件拿下來,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話。”
夜彩糖聞言拿着文件的小手,忽然一頓。
沉默了三秒鐘後,她微笑着說道:
“你又不是老師,老師才喜歡說這句話。”
“不要試圖給我轉移話題。”
秦若寒忽然冷嗤一聲,直接伸手把夜彩糖臉上的文件拿下來。
夜彩糖精緻傾城的小臉,瞬間出現在秦若寒的面前。
秦若寒神色有一瞬間呆滯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膚如凝雪,眉眼精緻,貌若芙蓉,好看的就像是傳說中那個足以禍國殃民的小妖精。
即使此刻夜彩糖小臉上擺出的,是最簡單的喫驚表情,卻無形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嫵媚和嬌憨,
介於性感和純真之間,讓人忍不住驚豔嘆息。
這丫頭,真是老天精心打造的尤物啊。
他以前沒有特伯注意過這個小丫頭的長相,一向在意喜歡的只有她的性格。
沒想到細看之下,他竟然被這小丫頭的容顏給驚豔住了。
“你……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麼?”
夜彩糖有些心慌地直視着秦若寒妖孽的俊美容顏,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
秦若寒看着眼前緊張的說話都帶着一絲顫音的夜彩糖,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夜彩糖柔軟漆黑的長髮。
“看你可愛,看你漂亮,看你讓人心情愉悅。”
夜彩糖聞言精緻的小臉上情不自禁的爬上一抹羞澀的紅暈,不好意思地看着秦若寒:“……”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小聲地靠在秦若寒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但是……”
她擡起眼眸斜睨了一眼秦天,小聲的繼續說道:“這裏還有觀衆在呢,不帶這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
秦若寒看見夜彩糖斜睨了秦天一眼,神色有些不虞地說道:
“你不用把他當人。”
秦天聞言臉色一黑,鬱悶地跨下了臉:“……”
秦爺這是怎麼了?以前沒有少夫人的時候,秦爺可是把他當做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把他擋住最信任的夥伴和兄弟。
自從有了少夫人,他忽然發現,自己在秦爺的心目中,居然這麼多餘,簡直太扎心了,有木有?
夜彩糖看向神色鬱悶地秦天,哭笑不得地問道:
“不把他當人那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