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都這麼大了,這裏怎麼能算婚房?”
“你這話說的不對。”
“這裏頂多算是我們之前的主臥室。”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反駁,嘴角頓時抽了一下。
“……”
這女人關注的重點,怎麼不一樣?
“老婆這麼說的話,你是承認你是我老婆了?”
他說完,索性忽然彎腰將夜彩糖打橫抱起。
“走吧,我們該去睡覺了。”
夜彩糖無語的看着忽然將自己抱起的秦若寒:“……”
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抗議啊!
身下一軟,
夜彩糖忽然感覺到自己回到了雙人大牀上。
她忽然從無語中回過神來,連忙開口反駁道。
“我可沒有承認我是你的妻子,你不準亂來。”
說完,她乘機滾到牆角,一臉防備地看着秦若寒。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那一臉的防備,眸色一片複雜。
沉默了半響後,他淡淡地開口說道:
“你今天鑽了垃圾桶,還沒有洗澡吧?”
夜彩糖聞言頓時滿頭的問好:“……”
這是什麼意思?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滿臉問號的模樣,嘴角帶上一絲迷人的弧度。
“你難道都不覺得身上很多細菌嗎?”
秦若寒不說還好,一說,夜彩糖頓時有些無法忍受。
她連忙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有些尷尬的連忙跳下牀鋪,撓撓頭:
“那我去洗手間沐浴。”
說完,她尷尬的轉身就往洗手間跑去。
秦若寒看着也才那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背影,嘴角的弧度頓時變得更深。
他的小嬌妻,忽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那眼中的防備瞬間被尷尬和羞愧給代替了。
秦若寒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慢條斯理地走向衣櫃。
剛剛冒冒失失的小嬌妻,忘記帶上換洗的衣物了,他要做個溫柔體貼的老公,趕緊將換洗的衣物送過去。
秦若寒心情十分愉悅的打開衣櫃,開始給夜彩糖找衣服。
爲了預防夜彩糖會突然回家,衣櫃裏的夜彩糖的衣服,都是他準備的當季最新款。
一個月至少換上三次,而且每一件衣服,他都有請專門的洗護人員清洗乾淨。
他隨意地在衣櫃裏看了一圈,最後給也才選了一件大紅色的睡衣。
這紅色熱烈如火,顏色也十分喜慶。
不一會兒,
洗手間裏果然傳來了夜彩糖的求救聲。
“秦爺,請問你這裏有適合我穿的衣服嗎?”
“有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安排女傭給我送一件過來?”
夜彩糖羞澀的嗓音,傳進秦若寒的耳朵,他的薄脣忽然勾起迷人的弧度,淡淡地輕應一聲。
“好的,你稍等。”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回答,頓時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秦爺真是太君子了,她剛剛可能是對秦爺有什麼誤會。
可能剛剛秦爺只是好心的想讓她快點洗澡而已。
夜彩糖腦海裏還在想秦若寒剛剛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咚咚咚……”
夜彩糖聽見敲門聲,以爲是女傭二話不說拉開浴室的門。
“謝謝啊。”
衣服到手後,她下意識的看向來人的臉。
當她看見來人後,換上驚呼一聲,手一抖,衣服忽然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秦若寒見狀忽然可惜地嘆息一聲。
“老婆,你這真是太不小心了。”
說完,他大長腿一擡,十分自然的走進浴室內,隨後自然地關上浴室的房門。
“你……你……”夜彩糖見狀十分震驚的捏緊自己身上的浴巾,尷尬不已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秦若寒修長好看的大手輕輕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嘴角帶着邪肆的弧度,看着滿臉驚慌的也才。
“老婆,你說話真是好奇怪,來浴室你說能做什麼?”
“洗澡嗎?”夜彩糖聞言提着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她羞澀的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紅兒的衣服,尷尬地說道:
“那個你要是洗澡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先開一下於浴室的門?”
“嗯?”秦若寒挑了挑好看的劍眉,淡定的一顆一顆的解開西裝外套的鈕釦。
裏面的白襯衫,頓時存託的本就高貴優雅的秦若寒,充滿了禁慾,斯文敗類的氣息。
夜彩糖看着這樣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撩人氣息的秦若寒,心情不自禁的悸動了一下,神色十分複雜的嘆息一聲道。
“那個我洗完澡了,我睡衣掉在地上髒了,我要趕緊出去換衣服。”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是看着秦若寒那妖孽的容顏,看得她說話都忍不住有些語無倫次了。
“而且,你……你洗澡,讓我站在這裏看也不合適。”
“對,就是這樣。”
說着,夜彩糖爲了躲避秦若寒那灼熱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彎腰去見地上的睡衣。
忽然,一道炫目的白色,忽然闖入秦若寒的眼簾。
他狹長的鳳眸忽然一暗,深邃的眸光,彷彿帶着星辰大海一般。
秦若寒忽然開口嗓音低啞地說道:
“老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再浴室彎腰?”
“啊?”夜彩糖沒有反應過來,撿起睡衣一頭霧水地看向秦若寒。
“爲什麼呀?”
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十分疑惑地看着秦若寒。
秦若寒看着滿臉疑惑的夜彩糖,和夜彩糖那出水芙蓉般迷人的精緻小臉,忽然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將夜彩糖擁進懷中。
夜彩糖詫異的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推着秦若寒的白襯衫:“你想做什……唔唔……”
她抗議的疑惑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忽然被秦若寒霸道的吻住了脣瓣。
她的鬱悶和驚慌還有不知所措,全都被秦若寒吻了下去。
她那本來被熱氣蒸騰的緋紅小臉,此刻羞澀緊張鬱悶又缺氧,憋的一片通紅。
彷彿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來。
她緊張地看着秦若寒,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那雙明亮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哭笑不得的擡起大手捂住夜彩糖的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
隨後,他繾綣地在夜彩糖的脣瓣上,又親吻了一會兒,
夜彩糖的紅脣已經比車釐子的顏色還要豔麗,呼吸也如同缺水的魚兒一般。
秦若寒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夜彩糖,溫柔地在夜彩糖的耳邊輕笑着說道:
“老婆,爲什麼你總是可以輕易的撩動我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