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澤冷冷地對着宮母說道。
宮母聞言面色忽然一白,難過不已的說道:
“兒子,我是真的在乎你,真的關心你,你不要這樣跟媽咪說話好不好?”
宮明澤不離婚宮母,對着秦天說道:
“秦天,麻煩你幫我送客,我不想看見她。”
秦天點點頭隨後對着宮母說道:“宮夫人,請您離開吧!”
宮母還想說什麼,秦天又接着說道:
“宮夫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宮少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請您不要再刺激他了。”
宮母聞言最後落魄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
三天後。
秦若寒神色凝重的從公司趕回莊園。
因爲,還在莊園裏的秦天打電話通知他,女王又來了。
這個女王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真是太令人討厭了。
秦若寒剛剛下車,走進別墅客廳。
就看見夜彩糖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喝着咖啡,小口小口地喫着點心。
秦若寒奇怪的看了看夜彩糖。
他的小嬌妻,平時在家裏一向很隨性的,喫東西一向都是大口大口的喫,咖啡這玩意很少喝,因爲她說對身體不好。
今天她怎麼突發奇想的優雅的喝着咖啡,喫着點心了?
該不會是,她知道了什麼,心情不好吧?”
秦若寒想到這裏,大步流星的走到夜彩糖的面前,伸手將夜彩糖摟進懷着,溫柔地安慰道:
“老婆,你別擔心,我想唐詩涵一定會沒事的。”
夜彩糖看見秦若寒摟住了自己,眼中十分驚喜,她開心的雙手圈住秦若寒的脖子,激動的說道:
“寒,你可不可以吻我?”
秦若寒看着好像不關心唐詩涵模樣的夜彩糖,疑惑的蹙了蹙眉頭。
難道她提出這個要求,是想讓他安慰她?
想到這種可能,秦若寒沒有猶豫的擡起夜彩糖的下巴,低頭將薄脣吻上夜彩糖的脣瓣。
在秦若寒脣瓣即將靠在夜彩糖紅脣上的剎那,秦若寒的身後響起一道憤怒又失望的嗓音。
“秦若寒,你在幹什麼?”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憤怒的嗓音,疑惑地看向身後。
他忽然發現他身後怒吼的女人竟然也是夜彩糖,他連忙又轉頭看向自己懷中摟着的女人。
這時候,他才突然發現,他懷中摟着的女人壓根就是夜彩糖。
而是女王陛下。
怎麼回事?他記得,他摟住的女人明明是夜彩糖啊?
夜彩糖紅着眼睛,大步走到秦若寒的面前,擡手就給秦若寒一個耳光。
“啪!”得一聲,響亮耳光陡然響起。
“秦若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原來你說三天後要告訴我的事情,就是你選擇跟女王在一起嗎?”
“好,既然你非要這麼選擇,我成全你。”
說完,夜彩糖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滑落眼眶。
她轉身離開。
女王麗莎見狀滿意的勾起紅脣。
呵……那個藥水可真是好用,比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蠱毒好用多了。
秦若寒呆滯了一下後,很快回過神來,他連忙推開麗莎,轉身追向夜彩糖。
他伸手一把拉住夜彩糖的小手,着急的解釋道:
“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以爲的那樣……”
“我和麗莎是無辜的,我們之間其實是清白的。”
“呵呵……連麗莎都叫的這麼順口,還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我都看見你們郎情妾意的摟摟抱抱,你就不要裝了。”
麗莎聞言笑着走到夜彩糖的面前,開口說道:
“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聰明的最好乖乖的離開,至少體面一點。”
“啪!”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忽然再次響起。
夜彩糖冷笑着看着麗莎,甩了甩手,說道:
“剛剛一直蒼蠅真是吵,害得我的手都打疼了。”
麗莎聽見夜彩糖的話,眸色陰鷙的看着夜彩糖,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臉頰。
“夜彩糖,你又扇我耳光?”
“誰讓你在我耳邊叫喚?誰讓惡臭的令人噁心?”
夜彩糖冷冷地說道:
“不想被我抽的話,立刻給我滾遠一點。”
說完,她對着還握住她另一隻手的秦若寒命令道:
“麻煩你立刻給我鬆手。”
“別用你那剛剛碰我打大便的手碰我。”
秦若寒聞言着急的解釋道:
“老婆,你真的誤會了,不是你以爲的那樣,我沒有想跟女王在一起,我剛剛只是把女王錯看成了你而已。”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回答,疑惑地看向秦若寒。
“真的?”
聽鉅額秦若寒誠懇的語氣和道歉,她有些相信秦若寒說的話了。
“真的。”秦若寒連忙說道:“老婆,請你相信我。”
女王聞言似笑非笑地勾了勾紅脣,雙手環胸地說道:
“秦爺,您這謊言說得也太假了吧?”
“我是藍眼睛黃頭髮,而夜彩糖是黑眼睛黑頭髮,我們兩個怎麼看起來,怎麼可能會相似?”
夜彩糖聞言心口一痛,頓時憤怒地甩開秦若寒的手。
“她說的沒錯,我們兩個的長相明明天南海北,相差巨大,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這一切不過是你想偷喫大便的藉口而已。”
“不是的,老婆,你相信我,我有潔癖的,我怎麼可能會去喫翔呢?”秦若寒滿臉苦惱的連忙解釋道。
女王麗莎滿頭黑線:“……”
這兩個人,這是在說她是大便?
夜彩糖冷沉如冰地看着秦若寒,語氣十分嘲諷的說道:
“網上有一句話說的好,家裏的飯菜再好喫,外面的翔沒喫過,對某條狗來說,翔的吸引力大多了。”
秦若寒:“……”
女王麗莎聞言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對着夜彩糖怒聲質問道:
“夜彩糖,你特麼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在諷刺我是大便嗎?”
“我指名道姓的說你了嗎?
夜彩糖目光冰冷地看着女王:
“我沒有說吧?”
“是你自己上杆子要承認自己是翔的,跟我更沒有關係吧?”
麗莎被夜彩糖一頓嘲諷,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夜彩糖冷笑一聲,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秦若寒轉身離開。
她已經給秦若寒機會了,沒想到秦若寒居然……
呵……這次秦若寒在莊園,當着她的面都敢對麗莎摟摟抱抱,
秦若寒消失的那三天,還不知道跟麗莎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想到秦若寒可能已經和麗莎滾過牀單了,夜彩糖忽然心如刀絞一般,痛得無法呼吸。
她有感情潔癖,她無法忍受身體上和精神上都出軌的男人。
半個小時後,夜彩糖帶着墨鏡,提着行李箱走下了樓。
一直所在客廳沙發上等着夜彩糖的秦若寒,看見夜彩糖提着行李箱走下樓,頓時着急的擋住夜彩糖的去路。
“老婆,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