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量守恆定律,換句話來說,就是現實法則。
作爲外來能量,那片霧,其實也就是蘇成分離出的、屬於元祖大靈蘇的那一部分,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雷擊只是讓他轉化成了另外一種存在形式,一種可以被現實法則所容納和支持的能量存在形式。
在這樣的轉變過程之中,純粹外來的能量能量霧,加入了屬於現實的能量中和雷霆,以琥珀狀的固態形式存儲下來,成爲一種全新的、未被激活的奇異產物。
而蘇成的猜測就是:這樣的產物既有曾經屬於他的一部分,又有現實的法則和能力定義與支持,是否可以成爲某種關鍵性的道具,以實現一個極其重要的可能
前文已經提到,靈的成長和壯大,只有兩種途徑和形式。
第一種,血食和靈魂的獻祭。
第二種,信念的彙集、強化與銘刻。
在現實的環境中,要想實現第二種可謂無比困難,至少現在絕不可能,那麼,第一種形式是否能夠改頭換面的,在現實中得以實現
如果可以,他就能在現實中得以成長。
這就是蘇成的猜測,一個可能存在的道路。
用狼外婆忽悠小紅帽的耐心和言辭,經過一個小時的努力,這名叫田田的小男孩最終被蘇成拿下。
夜以深,賓館的小小客房內,躺在牀上裝睡的田田,等父母房間的燈光關閉之後,小心翼翼的從枕頭下面,摸出那顆石頭。
“豬豬俠,你還在嗎”
“我不是豬豬俠,我是製造豬豬俠的大能,我的名字叫蘇”
“叔叔叔嗎”
蘇成無奈,應付熊孩子的經驗他一直很欠缺,“不,我是不朽的通行證,掌握命運的契約書”
“不懂”
不懂就對了,這純粹是裝逼加忽悠。
蘇成這麼做並不是無聊,而是希望從一開始就爲以後定下規範、打下基礎。
有神祕才能產生敬畏,從一開始就渲染和加重神祕的色彩,無疑會對以後的事業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這是在謀劃未來。
“可以開始了嗎”
“再等等”
“我好睏”
“”
“我真的能像豬豬俠那樣的變身嗎”
“”
“喂”
豬豬俠
這熊孩子怎麼一直對變成豬念念不忘
這個時候,蘇成不準備騙他,道理是一樣的,是爲了以後。
“你能變身,很厲害的變身,但不能變成豬豬俠。”
“爲什麼”田田很是失望,他記得“叔”一開始不是這樣說的。
“因爲你不是豬,你是人,難道你想有一個豬鼻子”
田田摸了摸自己那秀氣的鼻子,想象了一下,最終勉爲其難的答應:“好吧”
蘇成暗自翻了個白眼,他決定了,以後決不找熊孩子做自己的客戶。
這是第一次,實驗,實驗他這樣對自己說。
就這麼連哄帶騙的應付了半個小時,田田哈欠連連,眼看再等下去,這小傢伙就要堅持不住了。
“開始吧”
田田小小的歡呼一聲,掀開被子,一骨碌爬下牀。
他找到自己的小書包,從中拿出卡通圖案的水彩筆,又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大堆零碎。
有文具,卡片,動物玩具模型還有一隻小小的籠子,裏面裝着一隻小蜥蜴。
兒戲般的靈能轉化儀式開始了。
先用水彩筆在地板上畫下一個繁瑣、神祕又詭異的圖形,最中央是元祖大靈蘇的代表符號,一雙彷彿能看透萬物的、無比抽象的眼睛。
其他部分,用蘇族特有的祭祀文字所刻畫,再用塗鴉般的線條將之連接,刻意留出一個個轉換、強化、保護、流通的節點,在這些節點上,放着田田最喜愛也是僅有的東西。
文具,故事書,玩具汽車,恐龍模型最中央的位置纔是唯一的活物,也就是那隻小蜥蜴。
田田完成的一絲不苟,做的比課外作業要認真和優秀多了。
當然,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握着那塊琥珀,現在蘇成稱之爲“種子”的東西,他就做的了,而且完成很輕易。
但是,異界的法陣是不可能在現實世界起作用的,何況這種孩童般的塗鴉,但蘇成不在乎,即將進行的事,也不需要這法陣起到什麼作用。
如此看似畫蛇添足的舉動,還是爲了從一開始就確立規範。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準備工作只完成了一半。
田田已經累了,可是爲了“變身”他還在咬牙堅持。
蘇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誰又能想到,顛覆性的變局,奇蹟的開端,即將從一個七八歲小男孩的水彩筆中開啓
“呼”田田擦着額頭的汗,“完成了,簡直比做暑假作業還累。”
“開始吧”
“哈哈,變身開始嘍”
田田跳進法陣的中央,將那顆琥珀種子貼在眉心,一種從未在地球上出現過的神祕吟唱出現了,是異界蘇族的古老祭祀語言,富有節奏,蘊含着無比蒼茫、厚重的神祕氣息。
吟唱進行到一半,蘇成激活了種子,就像激活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電光一閃,琥珀種子像水一般的融化,幽暗的色澤出現,神祕的金屬反光一瞬間奪走了整個客房應有的顏色,低氣壓在封閉的室內形成,“嘩啦”,玻璃窗應聲碎裂,房間內所有細小的物體都漂浮起來
這兩天有事,從明天起恢復兩更。悅燃得多存的稿子,可現在比較難寫,手殘的不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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