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方外:消失的八門 >266、找上門了
    <h1>266、找門了</h1>

    丁齊介紹了自己安排的計劃,朱山閒起身走過來,握住他的手道:“丁老師啊,太感謝你了!無論怎麼做,我只有一個要求,別害了任警官,當初是我欠他的人情。 .”

    譚涵川插話道:“朱師兄,算當初根本沒有這回事,人家照樣可以安排任鍾謹這麼一個人去檢舉你。提前知道了情況,我們可以主動處理,這次得謝謝那位孫達。”

    丁齊:“老譚說的對,所以任鍾謹會有內心衝突,才需要接受心理治療。你放心,我給的諮詢意見絕不會害他,只會儘量把他本人摘岸。至於孫達那邊,還是應該表示感謝的。次因爲小婷婷的事,我給了五萬塊跑腿辛苦費,這次的事,怎麼也得給十萬塊的感謝費。”

    朱山閒:“我出,二十萬都行啊,從我的補貼里扣吧。”

    無論是他們這邊開放金山院,還是崔山海那邊開放響水峯時跑去幫忙,都是有補貼可拿的,衆人如今都有豐厚的外塊,老朱出這筆感謝費倒也沒什麼困難。

    譚涵川又小聲道:“總這樣被人暗針對也不是辦法,要不要跟老秦打聲招呼?”

    朱山閒搖頭道:“還遠遠沒到那一步呢,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因爲私事主動找過他,也不希望有種情況發生。”

    石不全納悶道:“老秦是誰啊?”

    譚涵川說了一個名字,丁齊微微皺眉道:“怎麼聽着好耳熟啊?”

    譚涵川苦笑道:“丁老師難道真的不關心時事嗎?原先是省委副書記,兩年前換屆時擔任了江淮省省長,這個名字你當然會耳熟。”

    丁齊:“兩年前?那時候我還真沒怎麼關心……他跟老朱是什麼關係?”

    譚涵川:“大學校友,他老朱高兩屆,兩人是過命的交情,這麼說並不誇張,老朱不僅幫過他甚至還救過他。”

    朱山閒:“當年出手救他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譚涵川:“我當時又不認識他,只是幫你的忙。”

    石不全:“老朱,你有這座靠山,爲啥不早說啊?”

    朱山閒搖了搖頭道:“我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幫忙,算他問我有什麼事情要幫忙,我也只說不需要。我真不希望會遇到什麼必須要去找他的事,外人也不清楚我和他的關係。”

    丁齊笑了:“聽老譚這麼一說,我怎麼立刻覺得幫朱師兄辦事很有底氣了?除了這位老秦校友,朱師兄應該還有別的埋伏吧?”

    朱山閒:“那只是你的感覺。”

    莊夢周擺手道:“這麼定了,先讓丁老師出面試試!我們繼續喫飯,這菜都涼了。”

    冼皓:“您將着喫吧,不耽誤喝酒。”

    石不全:“今天靜沙島來了一名理事麻曉,自稱是丁理事長的朋友,跑到方外聯盟總部,代表靜沙島懸賞追查朱大福……莊先生,您猜猜她懸賞了多少?”

    莊夢周:“假如不知道靜沙島的幕後金主是誰,我要麼猜一百萬現金要麼猜十斤黃金,大家也都是這個數,感覺跟喝喜酒隨份子差不多。但是現在嘛,我猜一個億!”

    冼皓:“您還真是神了,是一個億。我今天下午趕回來,也去了聯盟總部一趟,還見到了那個麻曉理事……”

    譚涵川皺眉道:“留一百萬存入專門賬戶,另外九千九百萬贊助方外聯盟的運營經費,這是在學田仲絡呀。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數額也太大了,這是在炫耀財力,同時也是在收買人心,暗示大家只要肯抱他們的大腿,好處絕對不會少。”

    石不全:“很多人恐怕未必稀罕。”

    朱山閒:“但必定也會有人動念頭的,算各島主、洞主不怎麼稀罕,但各家方外世界的那些普通成員呢?只要林子大了鳥雜,什麼樣的人都會有,總能找到可以收買的對象。靜沙島的島主麻元領,不也是早抱了施良德的大腿?”

    丁齊:“田仲絡當初恐怕也是存了這個心思,但施良德出手更狠,直接又加了個零。但這是陽謀,是用在明面,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冼皓:“你是理事長,打算怎麼處理?”

    丁齊:“我又不能一手遮天,等到下週一例會的時候再討論。但我的個人意見,不接受這樣的贊助,一是沒有必要,二是聯盟也不希望出現這種局面。”

    莊夢周突然放下筷子道:“你們該開會開會,但是還有一件事我要打個招呼,你知道了知道,但絕不要對任何人、在任何場合開口說出來!今天下午在禽獸國,我已經和丁老師商量過了。”

    究竟什麼事,他並沒有開口說,只是發送了一道神念。衆人盡皆變色,紛紛勸道:“莊先生,這樣是不是有點冒險?您玩得也太大了!”

    莊夢周卻笑道:“沒關係的,有丁老師、有你們、還有整個方外聯盟配合我,一定會很好玩的。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找好了兩個保鏢……”

    朱山閒等人喫晚飯時商量了什麼,施良德當然不會知道。但是當天施良德自己喫晚飯的時候,便聽說了境湖市雨陵區的最新消息——錦繡小區的居民跑到區政府以及南沚小區門口去抗議,搞出得動靜還很大。

    施良德喫晚飯,喜歡擺一張八仙桌,桌必須有幾個他最愛喫的家鄉菜,他自己坐一面,另外三面都有人陪着說話。

    小兒子施秀爲陪席的頻率是最高的,其次是王助理,至於老夥計佔守業、心腹弟子陳木國以及一批他最器重的手下,平時各自有事情要忙,但有空會來這裏陪施老祖喫晚飯。

    今天陳木國和施秀爲都在,聽完了王助理彙報的最新情況,施良德也有些發懵,因爲這次“羣衆事件”並不是他們組織的!施良德皺着眉頭琢磨了一會兒,已猜到可能是朱山閒自己搞的鬼,居然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施良德面色凝重道:“這個朱山閒,手段不簡單啊,只當個區長實在太屈才了!”

    施秀爲有些不屑道:“只是他搶了先而已,要不然我們這邊也安排人街抗議了。”

    施良德:“你別不服氣,能想到這一招並不算什麼本事,但想到和做到是兩回事,他真的把事情做出來了,而且動作這麼快,讓我們都反應不及,這太不簡單了!更不簡單的是,他並不清楚我們的計劃,但只要一出手,便讓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沒法再弄了。”

    施良德這邊已經有計劃,組織一批羣衆拉着條幅街散步,然後跑到區政府門前去抗議朱山閒爲了一己之私利阻礙南沚小區動遷、阻礙民營醫院項目落地。別的不說,南沚小區原先那些等待着高價補償的住戶們都會罵死朱山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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