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這次算你技高一籌。 .但是,這件丹爐對我很重要,能不能換個條件……”
儘管很難爲情,但呂伯顏還是說了出來。
沒辦法,對於以煉丹爲生的丹元宗弟子來說,一個丹爐是他的第二條性命。
但是李玄道的下句話,讓他臉色狂變。
“怎麼了,堂堂丹元宗弟子,難道輸不起嗎?”
李玄道哼了一聲,滿臉輕蔑的道:“若是你大喊三聲,丹元宗是輸不起的垃圾,我不要你的丹爐也罷。”
“什麼?”
呂伯顏瞪着眼睛,眸升騰起熊熊怒火。
旋即他冷笑一聲,不捨的鬆開了右手,道:“臭小子,算你狠,這件丹爐今天我先放你這裏了。不過你別得意,這件丹爐我遲早會取回來的。得罪了我們丹元宗,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喫。”
“事到如今,你可否敢報你的性命?”
李玄道緩緩收起了寶器爐鼎,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有何不敢?你豎起耳朵給老子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李玄道,太白劍宗李玄道!”
靜。
死一般的寂靜。
剛剛還喧譁的醉仙樓,瞬間陷進絕對的安靜之。
那些盯着靈丹的酒客們,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被嚇得臉色如土。那些剛纔幫助呂伯顏叫囂的酒客們,更是嚇得雙腿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
“原來你是李玄道?”
呂伯顏深吸口氣,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少年。
剛纔在煉丹的空隙,他已經打聽過了。那個滅掉趙家,屠滅楚家,鬧得滿城風雨的兇人,赫然是眼前的李玄道。
而且同時,這小子還自稱是丹元宗弟子。但是呂伯顏在整個丹元宗,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
“很好,李玄道,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呂伯顏眼神一動,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道:“你等着,我以後還會來找你的。”
說着,呂伯顏轉身便想要離開。
“等等。”
李玄道身體一動,便已經擋在呂伯顏的面前,道:“你輸給我以後,不僅要將丹爐送我,還要爲我做一件事,莫非你已經忘了嗎?”
“這……”
呂伯顏沉吟一聲,道:“可以,我們丹元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是我能夠做到,並且不違反道德底線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很好。”
李玄道點點頭,從懷摸出一枚玉簡,道:“你將這枚玉簡交給丹元宗主,說老友不日將會拜訪丹元宗。”
“恩?”
呂伯顏接過玉簡,心一番狂跳。
老友?
這小子到底是誰,竟然膽敢和丹元宗主稱兄道弟?
呂伯顏攥緊手玉簡,下意識的查探一番。但他很快愣住了,因爲這枚玉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李玄道,你拿出一件空白的玉簡,這是什麼意思?”
呂伯顏按耐不住心的好,不由低聲問道。
李玄道露出了一個神祕的笑容,也不解釋,道:“等你將這枚玉簡交給丹元宗主,他自然便會知曉。”
呂伯顏不再多問,轉身便闊步離去。
直到呂伯顏漸漸走遠以後,赤霄大師這才俯身子,對李玄道崇拜的五體投地,道:“小師叔,你不是丹元宗的人嗎?爲什麼這個呂伯顏……他貌似不認識你啊。”
看着赤霄大師閃動的眼神,李玄道微微一笑。
“我的身份,豈是一個普通弟子能夠揣度的麼?”
輕輕一句話,便在赤霄大師心掀起無邊震撼。
於是赤霄大師更加恭敬了,滿臉笑容,道:“小師叔,那我認祖歸宗的事情……”
“你放心。”
李玄道拍了拍赤霄大師的肩膀,儘管已經很小心的收斂力氣,仍然差點將赤霄大師一身老骨頭拍碎,道:“你剛纔不是聽見了嗎?不日之後,我便會前往丹元宗拜訪。那個時候,是你認祖歸宗的時候了。”
實際,李玄道在空白的玉簡之,留下了一絲神念。
當呂伯顏將玉簡交給丹元宗主以後,他可以通過神念,得知丹元宗的位置。只是呂伯顏修爲太低,沒能發現他隱藏在玉簡的一絲神念而已。
“多謝師叔!”
赤霄大師歡天喜地,連忙邀請李玄道去煉丹師公會小坐一番。
李玄道懶得理睬,以身心疲憊爲由,拒絕了赤霄大師的邀請。
臨走之際,李玄道將煉製的王品靈丹送給了赤霄大師,順便隨口指點兩句。這讓赤霄大師欣喜如狂,再也顧不得挽留李玄道,趕緊回到煉丹師公會參悟。
離開醉仙樓以後,李玄道毫不停留的回到龐氏商會開始閉關。
嚴厲叮囑李白鶴等人,若無要事不得打擾以後。他才盤膝坐在大牀,從乾坤戒取出從呂伯顏手贏來的丹爐。
這是一件品寶器,通體淡青色,三足兩耳。
丹爐表面刻印着無數紋路,還有星空圖案,以及古老時代,一羣原始人類在狩獵野獸的圖像。雖然這些圖像十分模糊,但李玄道感到十分熟悉。
“在哪裏見過呢?”
李玄道沉思片刻以後,眸精~光一閃,終於想起在哪裏見過了。
王山河鼎!
這是丹元大帝的本命法寶,已經問鼎至尊的聖器。
李玄道曾經有幸見到過王山河鼎,其刻印着類似的圖案。不過王山河鼎之的圖案十分浩大,並且無清晰。這座寶器爐鼎之的圖案與之相,等同於滄海之的一滴水而已。
“丹元大帝,丹元宗……莫非有什麼聯繫?”
李玄道搖搖頭,便不再多想了。
“既然你的身,擁有王山河鼎的印記。那麼從今以後,你叫做通天蒼穹鼎吧。”
李玄道並未如同別人,擠出一滴鮮血煉化,這樣很容易被實力高深的強者奪去。
他打出一套法訣以後,猛地噴出以後鮮血。
通天蒼穹鼎微微一震,將李玄道的鮮血吸收以後。便化爲一股流水,鑽進了李玄道的身體。
“很好,得到了寶器丹爐以後,我也該着手修煉神龍九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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