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晴朗的天空,爲何會突然間烏雲密佈?”
“莫非……這是洪荒祖龍,要懲罰李玄道不敬的預兆。 !”
龍之廣場,衆人議論紛紛。他們仰望着頭頂烏雲密佈的天際,心驚疑不定。
在這時,一道狂雷猛地劃破天空,自九天之落下,劈在廣場心散發着光輝的雕像之。
轟——
一聲巨響。
洪荒祖龍的雕像不堪一擊,竟然被狂雷劈成無數碎石。
霎時間,全場死寂。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地無數碎石,心震撼不已。緊接着,一道道激烈的喧譁聲,從四面八方響徹起來。
“我靠,祖龍雕像碎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李玄道到底做了什麼,爲何會令祖龍雕像碎裂?”
人羣,諸多龍族怒視着李玄道,紛紛大聲呵斥。是連禮臺的諸多長老,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李玄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陰霾長老大喝一聲,道:“來人啊,把這個對祖龍不敬的逆子抓起來,給我打進天牢。”
祖龍雕像碎裂,他將一切責任,都推到沒有及時跪下的李玄道身。
“慢着!”
李玄道擡起眼眸,聲音冰冷,淡淡的道:“這位長老,不知我李玄道,如何對祖龍不敬?”
“你認祖歸宗,沒有及時對祖龍跪下,便是不敬。正因如此,祖龍震怒,降下天雷劈碎雕像,以作警告。”
陰霾長老冷笑連連,道:“李玄道,我知你是高等龍族。但是你對祖龍不敬,若是不將你打進天牢嚴刑伺候,說不得會遷怒我們整個龍之谷。爲了大家的安全,只能委屈你了。”
聽聞此言,衆人惶惶不安。
他們生怕洪荒祖龍真的會遷怒於他們,不由紛紛叫囂。
“敖悔長老說的對,快點把他打進天牢。”
“不行,打進天牢太便宜他了。將他趕出龍之谷,我們不能因他受到牽連。”
“殺了他,用他祭拜祖龍,平息祖龍的怒火。”
聽着衆人的聲音,名叫敖悔的長老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眼神冰冷的望着李玄道,仿若已經看到李玄道被打進天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悽慘模樣。
“高等龍族,又如何?”敖悔心暗笑,正打算說些什麼。
在這時,忽然有一道爆喝聲響起。
“一派胡言!”
只見李玄道怒瞪着眼睛,森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道;“你們知道,祖龍雕像爲何會碎裂麼?我告訴你們,因爲你們祭拜的根本不是洪荒祖龍!”
轟!
聽着李玄道的話,每個人心震撼。
他們互相張望着,臉露出了極其不解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李玄道,你胡說!”
敖悔忽然前一步,冷冷的道:“你說我們祭拜的不是洪荒祖龍,那我們龍之谷,數百年來祭拜的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們祭拜的是什麼。”
“哦?”
一直沉默不言的敖浪突然開口,臉充滿興趣,道:“既然如此,李玄道你倒是說說,洪荒祖龍是什麼模樣?”
“首先,洪荒祖龍的龍角問鼎天地之最,擁有九九八十一個分支,暗合天道卻一之數。第二,洪荒祖龍全身乃是玄色澤,並非漆黑色澤。第三,玄黃祖龍身爲龍之祖宗,擁有十指利爪。怎能和低微的金龍一樣,擁有五爪?第四,玄黃祖龍長達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公里,而你們的雕像只有三萬米,根本不足以彰顯洪荒祖龍的威嚴。第五……”
聽着李玄道的描述,衆人不禁驚呆。
八十一個分支的龍角,長達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公里的身軀,足下鋒銳如勾的十爪……
這真的是洪荒祖龍麼?
“荒謬,簡直是荒謬!”
還不等李玄道的聲音落下,敖悔毫不客氣的將之打斷,道:“李玄道,你簡直一派胡言。洪荒祖龍,確實是天地之最。但是如果他這麼強大,我等龍族怎麼會衰落至此?”
說着,敖悔滿臉冷笑,道:“這座祖龍雕像,乃是族長根據遠古典籍的記載,親自打造出來的。然而如今,你卻說這座雕像是假的。難道,你在質疑遠古典籍和族長的威信?李玄道,你這麼做,到底居心何在?來人啊,把這個居心不軌的狂徒,給我打進天牢。”
“喏!”
十餘個龍族侍衛早看李玄道不順眼了,如今聽到敖悔吩咐,他們立刻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
“都給我住手!”
在這時,敖浪突然開口,浩大的聲音形成一道波浪,將十餘名龍族侍衛震飛出去。旋即他斜睨着敖悔,眸冷芒閃動,道:“敖悔,你大膽。李玄道是我們龍之谷的貴客,你怎能這般無禮?”
“族長,李玄道確實是我們龍之谷的貴客。但是算如此,他膽敢羞辱洪荒祖龍,我們也絕不能輕饒。”敖悔面色無懼,對着十幾個龍族侍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繼續動手。
然而敖浪身體一動,擋在李玄道面前,冷冷的道:“敖悔,誰說李玄道在羞辱洪荒祖龍。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李玄道沒有說謊,他說的都是真的。龍之廣場面的雕像,確實不是洪荒祖龍!”
“什麼?”
“李玄道說的……都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如果我們數百年來,祭拜的不是洪荒祖龍,那麼我們祭拜的是誰呢?”
聽聞此言,滿座皆驚。
整個龍之廣場,瞬間炸開了鍋。是連禮臺的諸多長老,也都紛紛臉色狂變。
“族長,你這是何意?”
敖悔滿臉兇狠,他忽然前一步,冰冷的氣息在空間綻放,道:“這座祖龍雕像,乃是你親手所造。但是如今,你竟然說這座雕像,並非洪荒祖龍。難道爲了保護李玄道,你連族長的威信都可以置之不顧麼?”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