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拓跋流雲的臉,羞的滿臉通紅。品書網 .他正想要說的話,也被怒氣堵在喉嚨,驚怒交加之下噴出一口血霧。
“難怪拓跋流雲,對李大山如此畏懼,原來他們曾經交過手。”
“拓跋流雲都不是對手,這個李大山到底是何方神聖,怎能這麼厲害?”
“呵呵,高高在的拓跋流雲,如今像是一條死狗,被李大山踩在腳下,可真是諷刺啊。”
聽着人羣的議論聲,拓跋流雲內心狂怒,再次噴出一口血霧。
他奮力掙扎着,想要從李玄道腳下襬脫。但是李玄道的右腳如同大山,將他死死壓在腳下,渾身動彈不得。
“放開我,姓李的,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冥頑不靈,我們拓跋世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拓跋流雲咬着牙齒,仿若一隻發狂的野獸,低聲怒吼道。
今天敗給李玄道,又被揭穿以前的敗績,拓跋流雲可謂是身敗名裂。他雙眼怨恨的望着李玄道,仿若只有生吞其骨,生飲其血,才能發泄心頭之恨。
“放開你?”李玄道冰冷一笑,想要說些什麼。
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宛如雷音,充斥着濃濃的殺意,破空傳遞過來。
“大膽,是誰敢在我們鬥獸場鬧事?”
這一聲怒吼仿若醐醍灌頂,直入心靈,讓人羣的心都顫動了下。只見一個青袍男子,腳踏虛空,帶着近千名侍衛,氣勢洶洶趕來。
“我的天,這是誰,又是一名造化之境的高手。”
“兩名造化之境的高手,這下李大山算是皇室,也絕對完了。”
“如若李大山被冊封爲皇子,拓跋世家可能有些顧忌。但是李大山還未被冊封皇子,沒有任何身份,拓跋世家絕對不會手軟。”
見到這一幕,人羣微微喧譁。
李儒更是眸金光一閃,低聲喝道:“拓跋天弘,這是拓跋世家的太長老,造化七層的高手。沒想到,他竟然也在鬥獸場。七皇子,事不可爲。算我們出面,拓跋天弘也未必會事罷干休。”
“我們還是不要聲張,以免得罪拓跋世家,對我們以後的計劃不利。”
七皇子臉色陰沉,望着李玄道的身影目光閃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拓跋天弘!”
“這老不死,竟然也在這裏。”
尚秋水和林青檸對視一眼,眼底掀起驚濤駭浪。
這是名震整個黎明之城的高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不好,這下李大山有危險。拓跋天弘,乃是出了名的肆無忌憚。以我們兩個人的身份,恐怕壓不住他。”
林青檸呼吸粗,從懷取出一張靈符,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面,低聲喝道:“我已經傳訊父親,正在快速趕來。尚秋水,你快傳音司馬院長。”
“我知道了。”尚秋水毫不遲疑,如法炮製,同樣從懷取出靈符,將鮮血滴在面。
在黎明之城,無法使用精神法力。只能用這種鮮血傳音的原始方式,來傳音求援。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無論司馬院長,還是林青檸父親,都在極遠的地方,不可能瞬間趕來。
爭分奪秒!
他們暗暗痛下決心,在司馬院長和扶風親王來臨之前,算是拼掉性命,也絕不能讓李玄道有任何差池。
“哈哈哈,太長老,是太長老來了。”
見到拓跋天弘趕來,拓跋流雲眼底狂喜,低聲喝道:“姓李的,你快點放了我。否則我太長老趕來,不止是你,還有一切和你有關之人,統統都要死……”
砰!
也不等拓跋流雲說完,李玄道右腳一顫,便有一股狂猛的力量,仿若洪水猛獸,狠狠衝進身體。
霎時間,拓跋流雲滿臉蒼白。
在這股摧枯拉朽的力量下,他的全身法力,如同雪遇初陽,瞬間被擊垮。
李玄道眯起眼睛,眸似有冷芒閃動。他平生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有人威脅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
拓跋流雲,便踐踏了他的底線。
“本來想讓你死個痛快,既然你不知好歹,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着,李玄道一步踏出,伸出右手按在拓跋流雲的頭頂,掌心爆發出萬丈金光。
霎時間,天地一片清淨。
在無窮金光,隱隱能夠聽到陣陣低沉而嘹亮的禪唱,猶如清晨遲暮的鐘聲,不斷衝擊着每個人的心靈。
“皈依我,我心自在。”
“皈依我,可得永生。”
“皈依我!”
“皈依我!”
在無窮金光下,拓跋流雲的身體漸漸停止掙扎。他臉露出茫然之色,眼底的瞳孔,更是被隱隱鍍一層金光。
“這是什麼神通?”
“純正浩大,但是並沒有任何威力。”
“這股力量,和普通的法力截然不同,仿若包含天地衆生。但是到底是什麼力量,我從來沒有見過。”
感受着那股仿若能夠洗滌心靈的力量,每個人心無疑惑。
但是人羣的李儒臉色狂變,仿若想到什麼,低聲喝道:“大普度神光!沒錯,我絕對沒有看錯,這是大普度神光。我的天,李玄道……怎麼可能會掌握這種滅世等級的神通?”
“大普度神光?”
七皇子猛地皺起眉頭,總覺得這個神通在哪裏聽過,又一時想不起來,只能好問道:“這到底是什麼神通,爲何被稱爲滅世等級?”
李儒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麼。
在這時,拓跋天弘已經破空而至。他望着被李玄道踩在腳下的拓跋流雲,眸怒色狂閃,聲音如同天雷滾滾,在空間迴盪不絕。
“大膽狂徒,竟然敢傷我拓跋弟子?”說着,拓跋天弘雙掌飛出,風雷狂涌,隱隱可以看到有一條雷電龍在掌盤旋,聲勢極爲驚人。
雙掌還未落下,恐怖的氣息率先而至。
只見方圓百米的虛空,隱隱有狂風乍起,伴隨着令人頭皮發麻的劈啪聲。人羣被這股狂風掃,頓時全身麻痹,渾身不能動彈。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