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永夜聖院教學樓前的廣場之,已經圍攏着不少的人。!
他們每個人都在疑惑,李玄道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拓跋世家,出動三名造化之境的高手。百里奚也曾經試探着問過,但是拓跋宇神色孤冷,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快看,李大山。”
“是李大山來了。”
在這時,人羣引起一陣騷動。
只見一個英俊不凡,身姿挺拔的少年,從遠處緩緩走來。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全身氣勢鋒銳的少女,以及一個面色邪魅的少年。
“那個人,不是拓跋流雲嗎?”
“沒錯,這是拓跋世家的天之驕子,他怎麼會跟在李大山身邊?”
“難道,拓跋世家氣勢洶洶,是爲拓跋流雲而來?”
聽着人羣的議論聲,拓跋宇臉色更冷。
百里奚心一震,好的打量着李玄道,旋即喝道:“李大山,你好大的膽子。作爲永夜聖院的學生,不知爲學院做貢獻,反而仗着永夜聖院的名頭,四處惹是生非。你得罪拓跋世家,還不趕緊跪下道歉,以求拓跋世家的寬容?”
“跪下?”
李玄道腳步一頓,緩緩停身體,立於拓跋宇百米之外,神色冷淡的道:“如若他們肯跪下和我求饒,也許我會寬容他們對我的冒犯。”
“什麼?”
“這個李大山,可真是敢說,竟然讓拓跋世家跪下?”
“算是面見昊天女皇,拓跋宇也可以不跪。這個李大山,竟然讓拓跋宇跪下,好張狂。”
周圍人羣互相對視,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百里奚更是臉色狂怒,道:“李大山,你好大的膽子。我說是讓你跪下,讓你給拓跋世家道歉,難道你聽不懂嗎?”
“住口,你敢對李公子不敬,掌嘴!”
拓跋流雲突然爆喝一聲,一掌撕開勁空,狠狠向着百里奚臉抽去。
見到這一幕,人羣勃然變色。
任誰也沒有想到,拓跋世家的天之驕子,竟然會爲了李玄道,對百里奚動手。
百里奚更是蒙了,他眸閃過一抹忌憚,身體向後退卻。
如果在平常時期,算是十個拓跋流雲,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在拓跋宇等人面前,他也不敢真的和拓跋流雲動手,以免將雙方矛盾激化。
“拓跋流雲,退下!”
拓跋天弘冷喝一聲,右手揮動之間,組成一張法力大,將拓跋流雲牢牢束縛。
但是拓跋流雲全身散發出微弱的黑光,整個人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瘋狂的吞噬着拓跋天弘的法力。
吞噬之體!
正因爲這種獨特的體制,拓跋流雲才能在黎明之城,暫時排斥天子龍氣,動用部分法力。
“拓跋流雲,你身爲拓跋世家的弟子,怎能爲我們拓跋世家的敵人聲張?”拓跋天弘微微皺起眉頭,旋即他吐了口氣,法力噴涌如潮,化爲一隻大手,將拓跋流雲牢牢抓在掌心。
儘管拓跋流雲的吞噬之體,能夠吞噬一切法力。但是拓跋天弘身爲造化之境的高手,法力無凝練。再加拓跋流雲能力有限,根本無法衝開拓跋天弘法力所化的大手印。
聽聞此言,拓跋天弘臉色狂變。
那些不明事理的人羣,臉更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拓跋流雲,你給我住口。”
拓跋天弘怒意狂涌,一邊暗用法力封住拓跋流雲的嘴巴,一邊開口說道:“李大山,毀我鬥獸場,還迷惑你的心智,將你貶爲奴僕。若是不將此人斬殺,我們拓跋世家威嚴何存?”
說着,拓跋天弘眸厲色一閃,將拓跋流雲狠狠鎮壓在地不得動彈。緊接着他豁然轉身,臉色冰冷的望着百里奚,道:“百里主任,李大山毀我鬥獸場,還奴役我拓跋弟子。這件事情,你看着處理。你可千萬別說,我們拓跋世家,不尊禮法,冒犯了你們永夜聖院。”
百里奚心微驚,想不通只有萬古三層的李玄道,怎能毀掉鬥獸場,並且奴役萬古六層的拓跋流雲。
但是他來不及多想,爲了平息拓跋世家的怒火,他信誓旦旦,道:“拓跋世家的諸位同道,請你們放心。今天我百里奚,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罷,百里奚豁然轉身,臉色驟冷,道:“李大山,事到如今,你還不趕快跪下,給拓跋世家的人道歉?”
“道歉?”
李玄道眼皮也不擡一下,淡淡的道:“我並沒有做錯什麼,爲何要道歉?而且百里主任,你是姓百里,還是姓拓跋?拓跋世家來我永夜聖院耀武揚威,你屁也不敢放一下。反而不問是非,便要讓我下跪道歉。如此做法,直讓做學生的心寒,丟盡了永夜聖院的臉面。”
“難怪,我們永夜聖院,有那麼多吃裏扒外的老師,恐怕都是受你教導吧?”
淡漠的聲音,令每個人內心狂顫。
百里奚更是臉色狂怒,突然踏出一步,恐怖的氣勢油然而生,道:“李大山,你想死麼?”
“我還不想死,而且你也殺不死我。”
李玄道搖搖頭,臉色真摯,仿若在訴說一個事實。旋即他從懷取出一枚令牌,在百里奚面前晃了晃,道:“司馬院長曾經說過,永夜聖院吃裏扒外的老師,只是個別現象。但是現在,我感到很失望。教導主任,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那些普通的教師?”
“你們身爲永夜聖院的保護傘,反而幫着外人,來欺辱本院學生。我身爲永夜聖院的學生,真是爲永夜聖院感到羞恥。”
說罷,李玄道隨手將永夜聖令丟給百里奚,淡淡的道:“什麼四大聖院,修煉聖地,可真是令人不齒。既然你們連學生的安全都無法保障,反而幫着外人來欺壓我。那麼今天,我李大山便脫離永夜聖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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