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萌寶:天才孃親帥炸了 >第1586章 還有多少好妹妹,是爲夫不知道的?
    楚月原還在沉思挖墳的事,卻被傻鳥的嗷嗷大叫吵得頭都在疼。

    神農空間的破布,聞言,則是輕蔑地笑了笑。

    他都不能讓主子把男人給換了,區區一隻破鳥,怎麼敢的?

    軒轅修無比贊同朱雀的話,隱隱還還有期待。

    如若小葉子將這狗男人給休了,他軒轅修豈非要重回諸侯國第一美男的地位?

    故此,軒轅修趁熱打鐵,加把火地說:“小葉子,休了他,你要做自己的女王,男人除了束縛你一無是處。”

    楚月:“……”這話說的,好像先祖修不是男人似得。

    破布鄙夷地瞅了瞅軒轅修,相識這麼久,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廝的腦子缺根筋。

    ……

    “怎麼了?”

    夜墨寒見她眉頭緊蹙,細聲輕問,指腹緩緩地撫去了她眉間的痕跡:“鬼皇墓地變故突生,我以爲如果是你,你也會這麼做,沒想到是爲夫失算了,應該聽阿楚的話,多考慮些鬼皇的情緒纔對,稍後便讓夏帝師領命回聖域,去守好鬼皇墓地。”

    他淺淺一笑,將女孩抱在腿上,不經意地望見楚月衣襟微敞,天魔炎的燒傷從鎖骨處蔓延了出來,眼神不由地沉了沉,心也跟着一緊。

    “疼嗎?”

    男人的雙臂,環繞住楚月的腰部,削薄殷紅的脣,微觸鎖骨的傷。

    “不疼。”

    楚月老老實實地回答,凝視着他的眼睛,說:“抱枕,不必讓帝師回聖域了,就按照你之前說的做。”

    “嗯?”

    夜墨寒些許的疑惑:“不在乎鬼皇的情緒了?”

    “比起鬼皇的情緒,更在乎你纔對。”楚月咧開嘴笑。

    只有在抱枕的身旁,聞着他獨有的冷香,她這顆猶如山雨般的心纔會靜止下來,慢慢地享受着時間流逝的好。

    這男人,分明不知鬼皇是她,卻還由着她任性妄爲,絲毫不問緣由,只盼她能高興,便勝過了天。

    而夜墨寒不知道的是,楚月話中的隱藏之意,又何嘗不是視他勝過了自己千萬倍。

    夜墨寒揚起了眉梢,輕輕地捏了捏楚月的面頰:“瘦了——”

    說完,頓了頓,又加了句:“瘦了很多。”

    “因爲有人不在身旁,所以茶不思飯不想。”楚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滿眼哀怨的朱雀發覺這兩人直接無視了他這位尊貴的聖獸大人,當真把他當成了髮卡,氣得翎毛都要自燃冒煙。

    “重色輕友喜新厭舊好男色不務正業的臭女人。”

    朱雀如深宮怨婦般碎碎念,企圖在兩人小別重逢的溫馨氛圍之中找一丟丟的存在感。

    楚月微微一笑,將朱雀從發上取了下來。

    正當朱雀以爲自己要翻身的剎那,楚月直截了當的把傻鳥丟回了元神不說,還用神識將元神給封閉了。

    朱雀:“……”這些日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關小黑屋就關小黑屋,好歹給他丟個雞腿蘋果什麼的解解寂寞吧。

    朱雀傷心憤怒到變形,甚至還覺得有些餓。

    “殿下,屬下這裏有一罐紅蓮凝露,或許夫人她需要。”

    門外,適時地響起了白護法的聲音。

    白護法心裏頭那個忐忑,暗罵在夏帝師那裏耽擱了時間,要不然他早就來了。

    若是因此耽誤了聖域多小公主的大事,劍癡護法這些人豈不是要將他這一把老骨頭按在地上摩擦。

    “嘎吱——”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將雕花的檀木門打開。

    夜墨寒站在門內,衣冠整齊地望向了已經開始浮想聯翩的老頭。

    白護法仔細望了望殿下衣裳上的褶子,又看了看並無紊亂的發,不知爲何,反而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鬱悶。

    “殿下,這紅蓮凝露配合真力,能夠淡化傷痕,頗有奇效,只……”

    白護法把紅蓮凝露交到了夜墨寒的手掌,頓時千嚀萬囑咐。

    奈何殿下滿腦子都有夫人,一刻都不想聽,拿走紅蓮凝露“砰”地一聲就關了門,讓白護法獨自在門外風中凌亂。

    白護法對着門愁容滿面。

    他話還沒說完呢。

    紅蓮凝露和真力互相搭配雖有奇效,但不可操之過急,需要分批次和時間,慢慢來。

    否則的話,會激起類似於合歡丹的藥性。

    白護法剛想敲門,手便凝滯在了半空,把自己給罵了一遍。

    小公主的事,差點兒給他耽誤了。

    罪過。

    白護法正經地咳嗽了兩聲,望了望四周,如個無事人般走了出去。

    若是得個小公主,那他這位功不可沒的白天護法,豈不是要青史留名了?

    屋內,夜墨寒拿着紅蓮凝露剛折身回頭,便看到透過窗櫺折射進來的微光,灑落在女孩的眸間,如寶石般熠熠生輝。

    她靠着牀榻而坐,手裏拿着一塊浮屠鐵,細細端詳着。

    “在想什麼?”

    夜墨寒落座在她身旁。

    “在南郊遇到了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妹妹,想着給她做一件匕首。”楚月不假思索地說。

    她在南郊主城遇見的那個小女孩,尚未及笄,就抱着父親的骨灰,看着母親葬身岩漿。

    突地,男人溫熱的掌心輕握她的腰,將她放在了牀榻之上,隨即靠了過來,在她耳鬢啞聲說:“阿楚,你還有多少個好妹妹,是爲夫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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