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萌寶:天才孃親帥炸了 >第1618章 恰如其名,一生有悲無所吟
    北洲帝都,萬里晴空,長街四處都喜氣洋洋熱鬧非凡。

    有人在街前討論昨夜慕府門前的一戰,有人在庭院深處不知疲憊,只爲一次次地靈魂相碰。

    猶如中了毒的上癮之人,沉溺在這片罌粟花田當中。

    縱死,也一遍遍地甘之如飴。

    那一瞬。

    男子在她耳邊說:“阿楚,我愛你。”

    九萬年前是如此。

    九萬年後的今天,亦是如此。

    世人都說他命運多舛,身世可憐,父母不疼,族人不親。

    但他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好運的男子,因爲他所有的好運,都用來與她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中。

    ……

    月府大堂。

    風悲吟正在桌前喝着茶,被血紅顏彩填滿的眼睛,看了看四處。

    不多時,白護法去而復返,乾咳了兩聲,說:“風公子,那個,與赤鷹君一戰,夜夫人太過於疲憊,如今只怕無法出來相見。”

    風悲吟淡然如斯,不疾不徐地擡手執杯,喝了一盞溫茶。

    血護法雙手環在胸前抱着劍,脊背靠着門楣,懶洋洋地看了眼風悲吟一眼,便道:“夜夫人與殿下房中的燈盞,今早都沒熄,本護法都怕會耽誤了屠龍宴的時辰,畢竟夜夫人如今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是北洲的武陵將軍,怎麼也不能缺席,風公子你說是嗎?”

    風悲吟喝茶的動作一頓。

    白護法皺了皺眉,瞪了眼血護法。

    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夢,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

    至少風悲吟並非是城府深又詭計多端的惡人。

    血護法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

    半晌。

    風悲吟把杯盞中的茶水飲盡,便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他低着頭,取出了一方錦盒:“這是風武城的清蓮丹,曾經花重金從藥神宗求來的,昨夜風某見葉姑娘她似是傷了神,這清蓮丹,對她或許有用。”

    白護法皺眉,搖搖頭:“風公子,這太貴重了。”

    “對於她來說,不貴重。”風悲吟道:“白護法,你不必顧及太多,風某確實愛慕葉姑娘,她橫刀立馬,鬥戰羣雄,如斯之人,誰不愛慕?但風某更多的,是榮幸與這樣的將軍成爲並肩作戰的朋友,而非奢想其他,更何況,有些事,有些人,並不是異想天開就能夠擁有的,葉姑娘她是天上星,風某乃地上泥,有分寸。風某隻是與在座的二位護法一樣關心而已,這份關心,不摻雜其他。”

    “既是如此,那老朽就替夫人謝過風公子了。”白護法接過裝有清蓮丹的錦盒。

    風悲吟微微一笑:“時候不早了,風某便回父親那裏,不叨擾二位護法,也不叨擾夜帝尊和令夫人。”

    他站起身來,大大方方地朝門外的光處走去。

    依舊是以往那般的桀驁不羈。

    只是背對着兩位護法的他,眼睛裏盛滿了哀傷。

    “悲吟……”

    他自嘲地笑:“可真是恰如其名,一生有悲無所吟。”

    他笑着朝府外走去,恰逢從外而來的雲稷。

    “風公子,請留步——”雲稷赫然道。

    風悲吟頓足,望向了他。

    雲稷走至風悲吟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風悲吟。

    最後,目不轉睛地注視着風悲吟的眼睛。

    凝視了許久。

    風悲吟蹙眉,打算離開。

    雲稷伸出手攥住他的手腕,還是盯着風悲吟的眼睛看,並問:“風公子,近來可有不適?”

    “雲稷兄多慮了,風某身強體健,正值盛年,何來的不適?”風悲吟不以爲然。

    雲稷慢慢地鬆開了他的手腕:“我瞧風公子的眼睛,與往日大有不同,若不重視的話,長此以往下去,必然自毀一生,若風公子來日有感到不適,可來找我,免費爲你診斷。”

    “不必了。”

    風悲吟徑直往外走去,壓根沒有把雲稷的話放在心上。

    雲稷立在原處,擡手摸了摸下巴,盯着風悲吟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

    低聲喃喃:“獸的眼睛,還真是稀有……”

    大堂之中。

    白護法妥善地收好了錦盒,打算等見到楚月的時候再說明情況。

    似是想到了什麼,驀地瞪了眼血護法:“他這般坦坦蕩蕩的磊落之人,倒也算得上是君子行徑,更何況如他所說,殿下與夜夫人的感情,堅如磐石,誰都拆不斷,你又何必苦苦逼人?好歹人家幫過夜夫人,多少也有點情分在,你這樣做,不地道。”

    血護法懶懶地看了白老頭眼,總覺得有些奇怪。

    這廝怎麼是一副老子教訓兒子的口吻?

    血護法挑了挑眉,道:“你懂個屁,感情的事當然要快刀斬亂麻,本護法這是爲了他好,繼續把心思放在我們夫人身上,豈非傷透了他自己?”

    “還是處子之身的男人,也好意思說感情?”白護法笑了。

    血護法氣結,立即回道:“總比某些人被女人糟蹋了之後還被拋棄了,整日魂牽夢繞的好。”

    “……”

    楚月一來,就聽到這般驚世駭俗的話,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夜墨寒站在旁側,俊臉頓時就黑了下去。

    他原來究竟是有多麼想不開,纔會收這兩個就知道給他丟臉的護法。

    “哦?”

    楚月跨步走來,直接坐下,笑了笑,說:“倒是說說看,怎麼個處子之身,又怎麼個魂牽夢繞。”

    適才還在拌嘴的兩位護法,登時猶如晴天霹靂般震悚着,互相對視了眼,尷尬的子昂找個縫鑽進去此生再也不出來。

    “咳咳咳咳……”白護法不停地用咳嗽掩飾尷尬。

    恰好雲稷如及時雨般出現,望了眼楚月和夜墨寒,碎碎念:“武祖那廝剛剛到了北洲,派頭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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