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萌寶:天才孃親帥炸了 >第1805章 這一杯酒,敬你橫刀立馬永無敗績
    獅玲玲面上得意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鬼獅族人俱都面面相覷,瞠目結舌。

    楚月眉梢微挑,重複了一遍鬼獅族人的話,誇讚道:“玲玲姑娘真厲害,馴服了這麼多的鬼靈。”

    獅玲玲臉龐僵住,只覺得每一個字都透着濃濃的嘲諷。

    “葉陸主!”

    獅玲玲冷靜鎮定下來,板着臉說:“中州有令,要你今晚抵達中州,不得延時。”

    “嗯。”

    楚月面無表情,淡漠的迴應。

    “那還不趕快動身?”獅玲玲大怒。

    “中州有沒有令,與本尊何干?”

    楚月眸底泛起了一抹兇色,厲聲道:“本尊若敬中州,自會禮讓三分,本尊若是不敬,所謂中州之令,與廢銅爛鐵並無差別。若你鬼獅一族是某些人的走狗,就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若中州誠心邀請,時間就由本尊來定。”

    “你——”

    獅玲玲咬緊牙關,震怒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話:“那你說,何時啓程?”

    “明日清晨。”

    “好,那便如你所願!”

    獅玲玲揮了揮袖,帶着人離開了魔障岸邊。

    楚月望着獅玲玲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中州此舉,事出反常,必有妖異!

    “小葉子,中州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怎麼應對?”軒轅修擔心地問。

    “既然中州盛情邀卻,那隻能是卻之不恭了。”

    楚月嫣然一笑,美眸泛起了微光。

    縱是龍潭虎穴,她也得去闖一闖。

    更別說,那原本就是她的地盤!

    “葉陸主不擔心中州有詐嗎?”沈清風問道。

    “詭詐多半是人心,人心也是最好算計的,沈九爺,你說是嗎?”楚月問得意味深長,面頰浮現了淡淡的笑。

    沈清風欲言又止,蒼涼一笑。

    此間四下無人,他道:“阿月,許久未見,可否喝一杯?”

    沈清風從儲物袋拿出陳年美酒,滿懷期待地望着楚月。

    “鬼森沒有阿月,只有葉陸主和沈九爺。”

    楚月從神農空間拿出了自己的酒:“沈九爺,你請——”

    沈清風看她如此的疏離冷漠,心中是萬分的痛苦。

    隨後仰頭喝下了一壺烈酒,面具下的笑容滿揣着苦澀:“長安城中的子民們,知你今日之輝煌,會爲你驕傲自豪。”

    “青丘沈家的沈九爺,來討論我凌天長安之事,未免太過於滑稽?”

    楚月恣意懶散,眉角眼梢盡是風流俠客般的不羈。

    “看來,你我之間,終是要一刀兩斷,分道揚鑣。”

    “從你選擇爲沈家賣命,你我之間,曾經那點薄弱得可憐的交情,已經徹底的沒了。”

    沈清風望着她冷峻的眉目,再拿出了一壺新酒,搖搖晃晃朝着楚月:“這一杯酒,敬你葉陸主,千秋萬代,永垂不朽。”

    一壺酒瞬間見底。

    沈清風接連拿起了第三壺酒。

    “這一杯酒,敬你葉楚爺,橫刀立馬,南征北戰,永無敗績!”

    “這一杯酒,敬吾沈清風,從此割捨年少過往,此生此命此心只爲青丘,爲沈家,爲我聖後!”

    “……”

    沈清風把濃烈的酒喝得乾乾淨淨,拖着疲憊沉重的身軀,狼狽落魄的逃離了魔域岸邊。

    楚月的輕靠着插在地上的護國神刀,手中提着那一壺新酒,望着沈清風逐步遠去。

    隨即,眼角餘光不着痕跡的冷冽掃了眼旁側一角。

    那裏有一道身影,悄然的離去。

    “主子,這沈清風,到底是怎麼回事?”破布疑惑地問道:“他像是有什麼大病。”

    軒轅修道:“也或許是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破布撇了撇嘴:“若恩將仇報狼心狗肺也是身不由己的話,那這世上的惡之花遍地都會綻放。”

    楚月抿脣不語,仰頭把剩下的酒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而就在適才楚月掃過的地方,掠出的那道身影回到了青丘陣營。

    此人摘下斗篷,露出了臉龐。

    正是孤狼傭兵團的首領葉媚!

    葉媚聽到了沈清風和楚月的對話,纔算是放下心來。

    至於離開的沈清風,坐在屋中喝着悶酒。

    酒過三巡,意志渙散不清醒。

    他迷迷糊糊的進了密室,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薛城,頹廢地說:“明日,我要走了。”

    薛城一字不語,像是沒有靈魂的傀儡。

    “薛小侯爺,等我回來。”

    薛城脊椎一僵,驀地仰頭看去,撲面而來的是濃郁的酒氣。

    沈清風輕擒住他的下頜,望着他,說:“我若爲女子,該多好。”

    薛城猛地怔住,眸光顫動,寫滿了不可置信。

    “那年凜冬,長安朝宴。”

    沈清風站不穩,癱坐了下來,醉眼朦朧地說:“我被侯爺罰了禁閉,聽到你有危險,砸碎了門纔過去的。”

    “薛城!”

    “爲什麼啊?”

    “爲什麼人人都是女子,偏偏我不是?”

    “我想當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可既是如此,爲何要遇到你啊。”

    “爲什麼,你告訴我……”

    “薛城,我是該娶你,還是該嫁你,我不知道,我不想和青丘的小郡主成親,我不想……”

    “薛城,薛城,薛城……”

    沈清風泣不成聲,顫抖的手摘下了血色的面具。

    薛城眼睛猛然一縮。

    只見沈清風的臉龐,都是密密麻麻的刀傷。

    每一道錯綜交雜的傷痕當中,流動着火焰的光。

    乍眼望去,恰似一條條火色線密佈了滿臉。

    像是被下了某種禁書般。

    “這是什麼?沈清風,你到底怎麼了,他們對你怎麼了?”薛城紅着眼問,心口抽搐的疼。

    突地,沈清風倒在了他的懷中。

    “等我回來。”

    “一定要等我回來。”

    沈清風笑了,“薛兄,從來都是你爲我做事,這次,讓我自己來吧。”

    他推開了薛城,跌跌撞撞站起來,滿身酒氣的離開密室。

    “沈清風,回來!給我回來!我讓你回來!”薛城大喊。

    “砰!”

    密室的石門關上。

    薛城震住。

    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爲何淚水卻止不住的從眼中流出。

    “沈清風……你回來!”

    他無力的聲音,湮滅在了密室深處。

    ……

    長夜漫漫,時間流逝,沒人聽到青丘陣營深處吶喊的心聲,只因將要去往中州而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次日,清晨。

    獅玲玲帶着三陸武者都出現在了魔王城堡。

    “葉陸主,時辰已到,該去中州了吧?”

    獅玲玲面朝楚月,勾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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