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果然是打的想要跟他劃清界限的算盤,他絕對不能讓她輕易得逞。
墨凌淵甩開她的小手,冷聲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本帥?”
楚雲瑤裹着被褥,雙臂抱着曲起的腿,精緻的下頷擱在膝蓋上,“也不是不相信呀,只是你周邊的男人全部都三妻四妾,過着皇帝開後宮般的生活。
你不這麼做,會被人當成異類,我也不能憑着一己之私強求你爲我遠離女色呀。”
至從開了雲來閣,在店鋪裏迎來送往,見識的人多了,無意中聽到那些男人閒聊,彷彿女人越多越是能彰顯身份一般。
哪怕夫妻恩愛,蜜裏調油,也要納一房兩房的妾室回來,爲自己開枝散葉,多子多福。
墨凌淵將喉嚨裏的腥甜吞嚥下去,盯了她一眼,“你口口聲聲要本帥爲你守身如玉,本帥承諾,可以爲你做到,可這並不公平。”
“如何不公平?”
“憑什麼只有本帥爲你守身如玉,你也應當爲本帥守身如玉,你一日沒有還完本帥的恩情,你就一直欠着本帥一條命如何?”墨凌淵漆黑的眸子燦若星辰,眸底的暗芒一閃而過。
“那是自然。”楚雲瑤一口應承下來,“反正我還小,再等等也是好的,過了這個冬天,翻過年來,我就十七歲了,身體也調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報答你也不遲。”
墨凌淵眸色微動,“這麼說,你跟雲澈便是清清白白的關係了?”
楚雲瑤噎了一下:“......”
楚雲瑤爲了挽回雲澈在墨凌淵心裏的印象,舉着三根手指頭賭咒發誓:“我跟雲澈,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關係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逾規越矩的行爲。
我們發乎情止乎禮,從未逾越道德和人倫,這輩子也不可能逾越道德和人倫。
就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和雲澈了,我跟他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如有半句謊言,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好一個發乎情止乎禮,一口一個雲澈叫的如此親切自然。
墨凌淵不動聲色:“恩,本帥相信你。”
可本帥不相信他,但凡敢覬覦本帥女人的男人,本帥都容不得他。
她平日裏除了對寶兒,對其餘的人和事都一副漫不經心的的態度,偏偏一涉及到雲澈,她竟然捨得拿自己的性命發毒誓。
如果不是在乎,又何必如此撇清兩人的關係。
這個雲澈,是萬萬留不得了。
墨凌淵心裏頭沉甸甸的難受起來,憋悶的慌,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放軟了嗓音:“今日在督軍府發生的事,怕不怕?”
“見的多了,也算是習慣了。”楚雲瑤乖乖的躺在牀上,“沒什麼好怕的,凌薇倒是嚇的不輕。”
墨凌淵替她蓋好被子,站起身往外走:“好好休息。”
袖口又一次被楚雲瑤拽住,她的眼神亮晶晶的,猶如暗夜中的微光,嗓音軟軟糯糯:“夫君,今晚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