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裏是二當家的守靈處,本統領就算再飢渴,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方跟聖女行苟且之事......
若聖女真的想要尋求刺激,完全可以再找一處荒郊野外之地,沒必要在閔府做出這般事情來......
告辭!”
閔慧珠:“你站住!”
秦無言側頭看向她:“聖女還有何吩咐?”
“你答應我了?”
“不然呢?”秦無言嗤笑了一聲:“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聖女如此厚顏無恥,我若是不答應,豈不是整日都被你癡纏着?”
被成百上千次的打擊後,閔慧珠在秦無言的面前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牆鐵骨刀槍不入的本事,早就自主的屏蔽了秦無言言語裏的嘲諷和輕慢。
閔慧珠環顧了一圈,“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你喜歡荒郊野外那我便安排在荒郊野外吧。
真沒想到,區區一個莊明豪都能令你無條件的妥協,你對莊小鈺可真是上心啊。”
她的眼神裏帶了不易覺察的刻骨恨意:“上心到我都有些嫉妒了。”
秦無言連一個正眼都沒有落到她的身上,徑直打開門,邁開長腿,迅速離開了。
男人的背影隱沒在夜色裏,閔慧珠扶着門框,拉好衣衫,臉上的笑意隱沒,浮出一抹愁苦。
有的人,總是看過便不想忘,有些事,總是做過便不能想。
想來想去全部都變成了奢望。
這不僅是閔慧珠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也是閔家除了閔銳之外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莊小鈺坐在臥房裏,在乳孃的教導下,學着縫製中衣和鞋襪,都是依照秦無言的尺寸大小來。
乳孃看着莊小鈺又戳到了指尖,嗔怪道:“大小姐何必做這些粗活,交給我跟玉碎便可以了,何必親自穿針引線,仔細手指頭都被扎出血來。”
玉碎幫腔:“是啊,大小姐只顧着給姑爺做這些衣物,自己倒是一件都沒有給自己做。”
莊小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哪裏就有你們說的這般嬌氣了,我本就不擅長做這些東西,縫的針腳也都是歪歪扭扭的,阿言能不嫌棄我,整日穿在身上,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真的?”門口響起一道促狹般低啞的笑聲。
幾人側頭望去,就見秦無言一身玄色的衣衫,正立在門口,高大的身形如修竹一般,筆直挺拔。
莊小鈺盯着眼前突然回來的男人,愣了一下,剛纔那些羞人的言語竟然被他全部聽了去了。
莊小鈺面紅耳赤,又羞又躁,手裏的針登時不聽使喚,突然紮了一下,疼的她“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秦無言臉色一變,大步走過來,慌忙握住了她的手指,看着指尖沁出的血滴,顧不得外人在場,抓起來便放在嘴裏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