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我們之間若是有什麼誤會,你一定要聽我的解釋,相信我,好不好?”
“好。”莊小鈺點頭:“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秦無言:“......”
過往不究,從今往後,我一定對得起你這份信任。
一頓飯喫完,兩人算是和好如初了。
玉碎和乳孃擔驚受怕了好幾天,看着兩人總算將一切誤會解釋清楚了,心裏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般,繼續平平淡淡的過下去。
只是,莊小鈺發現,她跟秦無言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化了。
他有時候看着自己的時候,眸底多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哀傷,偶爾握着書卷,會好半響都不翻看一頁。
莊小鈺有時候會問他在想什麼,秦無言卻只是淡淡一笑,摸摸她的臉,說只是在想如何處理棘手的內務而已......
莊小鈺便不問了,她默默的猜想着,會不會是因爲兩人上次的誤會,她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給她跟秦無言之間造成了隔閡。
秦無言比以往歸來的早了些,陪伴在她的身邊多了些,噓寒問暖,對她的好更甚從前,只是越來越沉默了。
莊小鈺不知道該如何做,只是再也沒有過問莊子上的事,也再也沒有考慮過去那座莊子上。
清明時節,她去拜祭兩個哥哥,去莊家的莊子上看了看,池塘裏游魚浮動,被毀壞的窗戶和牀榻以及牆壁都煥然一新了。
她沒有留宿,帶着乳孃和玉碎一同回祭司府。
莊小鈺跟秦無言上次爲何鬧了彆扭,乳孃和玉碎都不清楚真正的緣由,只以爲莊小鈺是因爲閔慧珠而喫醋誤會了姑爺而已。
莊小鈺往外看了一眼,搖頭:“不去了,沒什麼好看的。”
既然一些事已經解釋清楚了,就讓它過去吧,沒必要揪着這些過往了,往後,她也不可能因爲閔慧珠再去找秦無言的不快了。
回了祭司府,莊小鈺去看了莊懷森,莊懷森沉睡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府裏的巫醫都說時日不多了。
莊小鈺坐在牀榻邊陪着昏睡的莊懷森,一直到夕陽西下。
回了自己院子的臥房內,莊小鈺又開始跟着乳孃學繡花和女紅,給秦無言縫製貼身的裏衣和鞋襪。
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掩上門,滿臉興奮:“大小姐,打聽到了打聽到了,有下落了......”
乳孃瞪管家一眼:“何事讓你如此高興,差點嚇着人。”
管家搓了搓手:“不是你讓我暗中派人去打聽鍾大夫的下落嗎,找到了。”
莊小鈺猛地站起身:“他在哪裏?”
管家回:“在山腳下一個小村落裏,村子挺窮的,也不知道他爲何到了那處地方......”
莊小鈺:“......,接回來了嗎?”
“接了,正在往回趕呢,大概過兩日就到了。”管家打量着莊小鈺,想着鍾大夫那人婦科聖手的名號,想着莊小鈺會不會是有了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