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言:“......”
秦無言盯着那扇緊閉的門看了良久,久到裏頭的燈熄滅了,才轉身離開,回了臨時安歇的客房。
莊小鈺躺在牀榻上,翻來覆去,或許是白日裏睡的時辰太長了,或許是心裏裝着心事,只覺得心口千瘡百孔,難受的厲害......
烈家小娘子滿懷欣喜的換好了衣衫,繞過屏風走出來,笑吟吟的看着玉碎:“玉碎姑娘,我這身打扮還行嗎,代祭司會喜歡嗎?”
“不知道。”玉碎面無表情,就連語氣也硬邦邦的:“奴婢沒見過代祭司喜歡除我們大小姐之外的女子,奴婢也不清楚。”
烈家小娘子臉色一僵,心裏又忐忑不安起來。
玉碎擡腳往外走:“跟我來吧,大小姐身體抱恙,不便伺候,代祭司搬到了客房住,你過去後,好生替我們夫人伺候着,不可怠慢了,知道嗎?”
“是!”烈家小娘子想到秦無言那張俊朗的面孔,想到秦無言看向莊小鈺時神情溫柔的眉眼和言語,一顆心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到了客房門口,裏面的燈已經滅了,玉碎心裏難受,卻依然剋制着,依照莊小鈺的吩咐,退到了一旁,壓低了聲音叮囑道:“你進去吧,切不可無禮無狀,我走了。”
烈家小娘子淡淡一笑,自信的上前,輕輕推開門......
玉碎看不下去了,轉身離開,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屏風後是一張牀,烈小娘子繞過屏風,看到了牀榻上躺着的男人,男人的衣衫胡亂的扔在椅子上,隔着紗帳,正在牀榻上沉睡着......
月光從窗口傾泄下來,猶如在牀前灑了一層白紗,將牀榻上的人影照映的一清二楚。
烈小娘子擡手按住瘋狂跳動的心口,一步步的悄無聲息的朝着牀榻靠近,撩開紗帳,坐在了牀榻邊緣,眼神貪婪的看着沉睡了的男人。
靠的近了,酒味更加濃烈,烈小娘子心想大概是因爲今日中秋,代祭司纔會喝那麼多的酒,醉的人事不醒的吧。
女人細白滑膩的手撫上秦無言的臉頰,烈小娘子俯身,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的滑到秦無言的衣領處,去解男人的衣釦。
秦無言皺了皺眉心,卻沒有甦醒過來,擡手握住了覆在臉頰上的那隻柔軟的小手,呢喃的開口:“小鈺。”
手指被秦無言握住,烈小娘子只覺得心臟跳動的更快了,呼吸急促,一張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她反手握住秦無言的手指,扯開了罩在自己抹胸裙衫外的薄紗,撲進了秦無言的懷裏......
秦無言睡的迷迷糊糊,喝了太多酒,腦袋昏昏沉沉,只覺得有人在撫着自己的臉,他本能的抓住那雙作亂的小手,叫着莊小鈺的名字,哪知一個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死死的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