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複雜的技能在身,甚至還有個買東西都得有時間限制的金幣商城,倒不如現在的技能簡單。
張小天其實就個個簡單的人,他不喜歡複雜,不喜歡爾虞我詐,都是被這個社會逼迫的。
現在這個社會,太傻太天真真的就落伍了,現在這個社會要的是背景,要的是社會關係。
誰的後臺硬,誰的關係多,辦事什麼的才便利。
張小天雖然痛恨這種俗氣之舉,可是他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只能順應時代潮流。
能看清人體內的濁氣,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以讓張小天在醫學方面有所建樹。
因爲他在市裏的天王制藥廠就是製藥領域的。
而村醫院裝修在即,將來也是要在醫學方面發展的。
週末轉眼而至,張小天在扇子空間裏面吸收着仙氣,越發的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備至。
張小天幻想着有一天能像神話故事裏面的仙人一樣,御劍飛行。
又如齊天大聖一樣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的。
不過張小天知道,這條修仙之路,不僅僅只是吸收仙氣這麼簡單。
其中必定藏着什麼玄機。
只是他還沒有完全參透。
週六的早晨,張小天在家喫着早餐,母親在往暖壺裏倒熱水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
張小天正跟老爹討論着電視新聞裏面播報的關於一則虐孩子事件,母親提着剛燒開的熱水往暖壺裏倒着。
冷不丁的被濺出來的熱水給燙到了手臂,轉而就把燒壺給扔了。
滾蛋的開水冒着熱氣澆到了地上。
嚇得張母趕緊跳腳躲開,奈何身後剛好有個凳子。
張母被凳子一絆直接仰面跌去。
張小天眼疾手快快速跑了過去。
張父只看見一道身影略過,心驚的同時趕緊跑到了妻子身邊。
張小天就算是速度再快,可是從電視前趕到母親事發的地點還是晚了。
張母跌的不輕,她扶着尾椎骨躺在地上不敢動了。
“老媽,你怎麼樣?哪裏受傷了?”張小天急切的問道。
“孩特媽,你別嚇我,你說話啊!”張父看到妻子不說話,嚇得直冒冷汗。
“哎呦……哎呦,小天,快叫醫生,我後面疼……”張母疼的臉都綠了。
“老媽,你別動,我看看!”張小天覺得自己現在能看清病人體內的濁氣,身體裏也有仙氣的存在,肯定能再治病方面有所建樹的。
張父急着道:“小天,你啥時候會醫術了?別胡鬧,趕緊打電話叫急救車。”
張父根本不知道他兒子現在已經厲害到何種程度了。
他雖然知道兒子正在建設村醫院,或者是在市裏也開了製藥廠,但是對於治病方面尤其是跌打損傷方面仙人是門外漢。
“爹,你別急,我能行的,鎮上的急救車到這裏最快也得半個小時,與其乾等着倒不如讓我看看,我跟晉中元晉教授學了不少的本事,何況我現在正在建設村醫院,沒兩把刷子怎麼能行?”張小天對父親張圖中很認真的說道。
“你真的能行?”張父還是不確認的問道。
張父見兒子這麼認真,這麼肯定,於是就相信了他。
當老爹的要不相信兒子還能相信誰呢?
張小天可不敢在老孃的事情上耽擱。
因爲母親是跌打損傷方面的病痛,張小天不敢給母親移動身體,趕緊讓母親趴下開始檢查身體。
張小天通過自己的雙眼很快發現母親的尾椎骨那裏團聚了一層淡黑色的濁氣。
看來這個觀測人體內的黑色濁氣還是分層次的。
張母是剛剛纔摔倒的,濁氣只是淡淡的黑色,並不濃烈。
張小天對保安趙大壯的觀測結果則是深黑色,這足矣證明趙大壯這個煙癮太大的傢伙是抽了太長時間煙導致的肺部顏色濃厚。
有了這個理解,對於張小天施展救治是很有幫助的。
張小天這一觀察可急壞了張父。
“小天,你趕緊給你老媽治啊,你猶豫個啥?”張父着急了。
“老爹,你別急,我得先看看!這治病講究望聞問切,我總得看看老媽是哪裏受傷了吧!”張小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好好,那你觀察,我去給你老媽拿點冰塊敷敷,你看她疼的都不說話了!”張父急忙去冰箱去冰塊了。
張小天詢問着母親:“老媽,你是不是尾椎骨那裏疼?”
“對對對,磕着那了,小天,你真行嗎?”張母也不確定兒子的醫術到底可不可靠,但是當老媽還是相信兒子的,畢竟兒子在很多方面展示的才能都出乎她的預料。
“放心吧老媽!”張小天讓母親不要出聲,他開始調動身體裏的仙氣幫老孃治療了。
張小天體內有仙氣,對於仙家的產物,張小天覺得是可以拿來治病的。
張小天之所以確定自己能調動仙氣,是因爲他現在的等級。
開光等級下,是以仙氣養神。
至於爲何這般確定,張小天是因爲他能隨意進出扇子空間來決定的。
也即是說,現在進入扇子空間跟三四階修習的時候是一樣的。
之前的隨意支配技能並非什麼附屬的或者是特定的技能。
在打開了修仙之路的同時,隨意進出扇子空間就無需再報什麼暗號了。
這樣一個事實下,調動身體的仙氣那基本等同於支配扇子空間裏面的仙氣。
出於這份理解下張小天才這麼肯定自己可以調動仙氣幫母親治療。
沉下心思,張小天用意念開始支配着仙氣。
令張小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本以爲仙氣會從手掌出來,沒想到他卻理解錯了。
仙氣出來的部位不在手掌,在眉心。
也即是當初張小天在扇子空間裏面那些石碑上面文字彙入的地方。
張小天的眉心像是開了一道口子,仙氣從裏面冒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顆金黃-色的小球也跟着過來湊熱鬧了。
小球冒着白色的仙氣開始在張母的尾椎骨附近自由滾動。
張小天依稀的看見金黃-色的小球吸附着母親病痛處的淡黑色濁氣,也就是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吸附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