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先跟上官求財的妻子碰了面。
他妻子對張小天的態度異常熱情。
可是把張小天當成了救命恩人。
不過上官娜沒在家,張小天問了問才知道,上官娜又出去了。
得知父親病好了之後在家待了幾天就走了。
這姑娘去感受祖國的大好河山去了。
張小天陪上官求財的妻子聊了會就去了臥室。
上官求財身體的毒雖然解了,但是出於靜養的需要,他還是聽從了私人醫生陸明的話,在家安心靜養。
張小天走進臥室看到上官求財正在看報紙呢。
開玩笑道:“學文化呢上官叔!”
“那是,必須要學習文化知識,你小子來看我啦,忙壞了吧!”上官求財招呼張小天坐下說話。
“來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看這精氣神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張小天坐了下來。
“還沒當面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這條老命就沒了!”上官求財說着感謝的話語。
“你跟我還客氣?都過去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道感謝,是抓住幕後下毒的人。”
張小天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
上官求財可以利用他的人脈在鄒東市對島-國人的外商協會進行排擠和打壓,這樣一來,明面上警方出擊,暗地裏上官求財進行打擊,雙管齊下對外商協會進行制約。
上官求財點點頭道:“你說的對,這夥人太無恥了,敢在我們國家的地盤上爲非作歹,必須予以打擊!這些天我已經讓黃立文散人查消息了,一旦查出來是誰搞鬼,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上官求財也動了狠心,勢必要揪出來這個幕後黑手。
如此一來,張小天這邊也卸掉了一些壓力。
在對付外商協會的同時,也能騰出更多的時間發展自己的事業。
張小天把自己通過蠱術瞭解到的事情跟上官求財說了說。
他聽完之後也是眉頭緊皺,一時間驚爲嘆止。
“蠱術都出來了,這幫島-國人要逆天嗎?”上官求財用逆天這詞形容了這幫人。
“可不就是逆天了嘛!他們還會忍術呢!我對忍術是一竅不通,這玩意據說挺邪乎的!”張小天悻悻的說道。
“邪不勝正,什麼東西都是人搞出來的,終究能抓住這幫人!”上官求財打氣道。
“說的好,上官叔覺悟很高嘛!”張小天笑着道。
“啥覺悟不覺悟的,這次的敵人肯定不單單是對付你,他們要對付的也許是鄒東市這個城市,我理應站出來的,這事我跟黃立文重點說一下,你要是用人就找他要,我這邊的人隨時聽你的調遣!”大事面前上官求財還是很看得開的。
“好,我想想怎麼出擊,總不能讓這幫人老出來得瑟!”張小天恨恨的說道:“都被敵人逼到家門口了,不打回去怎麼能行!”
“就是這個意思,打回去,抗戰時期咱們就沒怕過島-國人,現在怕他個六!”上官求財的愛國主義精神還是很濃烈的。
他們這種大佬,不管怎樣,血液裏流淌的都是正義感。
正義感十足。
跟上官求財聊了會,就趕在了午飯的時間點。
喫完午飯,張小天告別上官求財一家開車去了公司。
天王制藥廠現在擴大規模,公司這塊把樂洋、王周和劉能三人綁在一起做媒體這塊。
其他業務員除了負責南山泉業務的協調還有新業務的拓展。
當然,喬麗雅從高麗婷西餐廳調任魅力酒吧也歸屬總公司管理。
張小天在大王村除了開啓了基礎建設之外,那就是主抓養殖業和種植業。
而市裏的公司說到底是一個延伸擴展的管理公司。
主要就是爲了擴展村裏的山貨,洽談更多的業務。
這是張小天紮根農村卻又在市裏豎立的一個標杆。
天龍商貿有限公司取了張小天三字中的天字,又取了圖騰信仰裏面的龍字,可謂是非常貼切。
天龍商貿旗下的產業也是如雷貫耳的節奏了。
無論是南山泉,還是天王制藥,本土產品的崛起可謂是成了一段傳奇勵志故事了。
張小天現在不能再繼續增加產業投入了。
他瞄準的鳳凰山開發計劃需要大筆的資金。
黃金大農場的建設更加的需要金錢。
這樣一條道路下,所有的產業穩步發展纔是前提。
在公司跟副總孫明聊了會最近公司的情況。
得知還算穩定之後他也沒讓孫明鬆懈。
公司只有穩步發展,張小天才能省下心思去盯住島-國這夥外商。
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幫人。
隨便冒出來的小魚小蝦,張小天順手就收拾了,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孫明人完全可以信賴,之前段玉的事情中,張小天雖然沒來得及收拾這貨,但是段藍天已經把他兒子送出國了,現在段藍天也爲張小天效力,根本不用去捶打了。
現在要不是外商協會這幫人過來得瑟,張小天的小日子其實蠻瀟灑的。
在公司待到了下午,吳瓊脂打來電話說回她家喫飯,於是張小天就開車去找吳瓊脂了。
現在兩人確定了關係,之前的情敵趙大寶已經鋃鐺入獄。
後來冒出來那個海龜知道了張小天的實力也已經偃旗息鼓了。
張小天跟吳瓊脂能走到一起其實從最初開始認識的時候就已經墊定了基調,因爲只有吳瓊脂最適合給張小天當媳婦。
這是毋庸置疑的,其他幾個女人都沒有吳瓊脂能幹。
吳瓊脂不吵不鬧,安靜的等着張小天,這本身就是讓人最放心的一個理由。
車子開到玉恆大酒店,吳瓊脂已經收拾完等着張小天了。
張小天沒有上樓,招呼吳瓊脂上車。
今晚他也不用回家了,開着自己的車子去,明早直接把吳瓊脂送到鎮上來,然後再去辦別的事。
吳瓊脂上車後,張小天相當不害臊的喊道:“媳婦,今晚咱就睡你家了昂!”
對媳婦這個稱呼,吳瓊脂還是有些害羞的。
“誰是你媳婦?”吳瓊脂小臉一紅害羞的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咋滴,還不願意啊,那我喊你啥,大姐?”張小天笑呵呵的把車子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