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廢什麼話!”張小天對這貨沒什麼好感。
“硬氣,西疆第一監獄就喜歡你這種硬氣的主!”
“監獄?”張小天聽到監獄這個字眼有些失神。
“對,你進的這個監獄可是大有來頭的哦!一般人還進不去呢!聽地方你就應該知道了,西疆嘛!最混亂的地方!”對方倒還不忘給張小天解釋了一番。
爲什麼去監獄?這幫人的權力難道這麼大?
再怎麼說張小天也是安全局的局長,就算是逮捕和批捕都是需要有批示令的,而現在對方直接越權抓人,這個背後的敵人到底具備怎樣的能量?
張小天決定查出來,不過現在他需要去這個監獄裏面看看。
唯有去了纔會讓對方露面,才能看到敵人真正的面目。
不過張小天多問了一句:“針對只是我吧!其他人都是無辜的,我想你們還沒有冷血到濫殺無辜的!”
“猜對了,只要你們剛纔不反抗,我的人不會開槍。要怪只能怪你這兩個手下不聽話!不過你放心,我們要的只是你的人,至於你在大王村的產業我們分文不動,那點錢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好了,我說的夠多了,不跟你閒扯了,咱們該走了!”這貨站起來將煙掐滅,隨後招呼兩個人過來給張小天罩上了一個黑色的頭罩。
這種感覺就跟抓捕重刑犯一樣,張小天很累很煩,他沒有打開天眼觀察外面的情況,他現在需要梳理的東西太多。
韓忘川和劉青雲的仇必須要報,這兩人不能白死。
張小天被這幫人帶上了山頂,那架直升機又飛回來了,張小天被帶上了飛機。
三個小時後,西疆第一監獄,距離大王村幾千公里,遙遠至極。
這裏是全國最混亂的地區,這所監獄也是舉國最嚴酷的監獄。
大毒梟、變態殺人狂、罪行滔天的主都被關押在這裏,之所以沒有被判死刑,原因就是還在被掌權者榨取着背後的可利用價值。
比如某大毒梟轉移的存款,比如某個大佬在瑞士銀行的小金庫等等。
這所監獄的發展資金都是靠這種手段斂來的。
當然,監獄長更是一個強硬的傢伙。
先不說監獄長,就說裏面的幾個典型重刑犯。
典型一這位叫劉大雷。
他是一個毒梟,呆在西疆第一監獄已經十五年了。
三十歲事業正值輝煌的時刻他在西南邊境某地被抓,當時出動了兩架武裝直升機千名特警才炸燬了他的老窩,從邊境線上把其堵住給擒了下來。
劉大雷一隻眼睛被打瞎了,進了這西疆第一監獄之後光活動經費花了不下千萬,但是沒人鬆口,想從這裏出去不行,掏幹銀行卡里的所有存款還得接着吐。
這個監獄彷彿是一個傳銷似的機構,所有的積蓄塞進去也滿足不了這掌舵者的兜囊。
劉大雷今年四十五歲,即使一隻眼睛廢了還是掩蓋不住其跋扈作風。
古代佔山爲王的領導者從來都不是孤軍奮戰的,他們需要一幫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
劉大雷在西疆第一監獄跟一個叫牛哥的重刑犯分庭抗禮。
牛哥比劉大雷進監獄的時間要早,牛哥是做販賣生意的,俗稱人販子!
……
直升機換成軍用吉普車,交接手續很快被辦完,張小天被兩個特種兵壓着進了一間屋子。
“脫掉衣服!”這是一個毫無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
進監獄裏的第一步淨身開始,張小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屋子。
奈何剛開了一點小差,那人直接上前一個大皮靴踹在了張小天身上。
很可惜,倒下的不是張小天,而是踹人這貨。
這貨氣的嗷嗷直罵:“草特爹的,怎麼倒下的是我?”
這貨罵完不敢再踹第二腳,但是直接舉起了高壓水槍!
水流打在身上,張小天閉眼承受,他在等機會,等見到這裏的最高領導者。
他想搞清楚是誰在害他,他要替韓忘川和劉青雲報仇。
淨身完畢,張小天被帶了下去,編了編號領了囚服。
張小天被帶進了一間帶有大鐵欄的屋子,貌似還是單間。
“待遇還蠻不錯!”張小天唏噓道。
第一天沒人理會張小天,送飯很及時,張小天心安理得的待了一天。
晚上,張小天睡得不好。
原因是他做了個噩夢。
他夢見大王村遭殃了,他還夢見吳瓊脂衝她跑來,甚至還夢見了自己置身於一處懸崖峭壁上,底下是一條寬大的河流,水流很急,張小天無路可走,直接跳了下去。
噩夢驚醒,窗外月光打來。
遙遠的西疆,獨在異鄉爲異客,張小天有些落寞,正要翻個身子繼續睡覺,腳步聲傳來。
西疆第一監獄的獄長不約而至,他叫周太龍。
“你就是張小天?”這貨蹬着一雙厚厚的大皮靴叼着一根雪茄耀武揚威的問道。
“是!”
“你有多少錢?”
“錢?”張小天一愣,他沒想到對方會問這麼古怪的問題。
“我有很多錢!”張小天不痛不癢的迴應道。
“給我!”
“憑什麼?”
“憑這個!”周太龍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了張小天道:“我喜歡錢,讓你家裏人送錢過來,我可以保你不死,讓你在這西疆第一監獄好好生活!”
“若是不給呢?”張小天抱着手笑眯眯的問道。
“不給也可以,你每天將遭受無休止的折磨!”周太龍陰森道。
“我可以給家裏人打個電話嗎?”張小天問道。
“送錢的話可以!”
“好!”張小天決定先跟家裏人通個氣讓他們知道自己沒事不需要掛念,他很快就會回去。
父母出去旅遊了,只要給媳婦打個電話,其他人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太龍直接叫人拿過來一部無繩電話,張小天摁下了號碼打了出去。
跟吳瓊脂簡單說了下情況,隻字未提送錢的事情,周太龍氣的拿着手槍摁在了張小天腦門上。
“很久沒人敢拿着槍指着我了,我數三個數把槍拿開,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張小天將電話掛上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