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239章 幼稚的男人
    “我故意站着不動,所以受傷了。”她聲音仍舊淡淡的。

    “爲什麼,難道你有受虐傾向?”

    朱雀嘴角抽了抽,“我可沒有那種愛好。”

    她說不出口,她只是不想看到他繼續發瘋下去,或者只有她放棄抵抗,才能讓他恢復理智。

    “那是因爲什麼?難道你捨不得讓他受傷?”宮本半藏可真夠八卦的。

    朱雀眸光一閃,冷冷地盯着宮本半藏,“半藏大叔,你的話似乎多了一點。”

    “嘿嘿,原來被我猜中了啊,小雀,不要害羞嘛,大叔能夠理解你這種不想讓愛人受傷的心情,想想我當年……”

    宮本半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發揮的話題,嘰裏咕嚕講個不停,朱雀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這個老頭子,要不要這麼自以爲是!她怎麼可能捨不得讓北堂深受傷,她只不過遵守承諾而已!沒錯,就是這樣!

    站在門口無意之間聽到他們談話的北堂深,額角的青筋同樣跳動了起來,他當然不相信宮本半藏推測的那番話,只是不爽他拿自己打趣,很不爽。

    北堂深故意開門的時候弄出很大的動靜,沉聲打斷宮本半藏滔滔不絕的回憶,“半藏叔,朱雀的傷勢怎樣?”

    “欸?哦,傷勢啊,沒什麼問題,過兩週就會痊癒!”大叔拍了拍額頭,差點忘記自己的主要目的了。他又開始嘮叨注意事項,“左臂我給你上了夾板固定,不能用力,更不能跟人家打架。”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朱雀很無奈。

    大叔嘿嘿笑,“誰知道你是不是跟阿深一樣,那麼任性,所以我要交待清楚。”

    北堂深臉色倏然一黑,需要每句話都把他扯進來麼?他作爲老大的尊嚴去了哪裏?!

    宮本半藏笑眯眯地說道,“阿深,既然是你害得小雀受傷,就要負起責任來,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我先走了,你們聊聊。”

    小老頭動作迅速地收拾好東西,樂顛樂顛兒地關了房門,在他們兩人看不見的地方,得意洋洋地摸着下巴,嘴裏嘀嘀咕咕,“我真是太聰明瞭,鶴一兄啊,要是阿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你可得好好感謝我。”

    北堂深看了一眼朱雀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左臂,神情有點僵硬,語氣硬邦邦的,“你今晚住在別墅,有什麼需要,讓流星幫你。”他突然想起什麼,神情更加僵硬,咳嗽了一下,說道,“還是叫一名女僕好了,如果你要洗澡,她可以幫你。”

    朱雀嘴角抽了抽,淡淡道,“我只是骨折,不是殘廢,而且我受傷的是左手,右手還是好好的,這些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

    她從椅子上取下自己的外套,隨手披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回自己家裏,我會叫流星開車送我,你早點休息。”

    北堂深眉頭一豎,眉眼間寒意肆虐,這個女人,聽不懂他的話是不是?

    “我以堂主的身份命令你,今晚就住在這裏!”

    她無語,“好吧,你贏了!”

    幼稚的男人!

    ***

    深夜。

    蘇家已經亂作一團。

    蘇雲芊自從跑出教堂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蘇夫人打她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當時雖然有點擔心,但也沒有多想,還以爲她想靜一靜,遂關了機。可是到了晚上十二點,她還沒有回家,蘇夫人就急了。

    以前她夜不歸宿,總會打電話跟家裏人說一聲,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任何音訊,家人都懷疑她是不是發生了意外。

    大哥蘇晉安託關係,找朋友,在A市四處搜索蘇雲芊的下落。

    蘇夫人也顧不得其他,將電話打到了百里翰那邊,把他從睡夢中吵醒,告訴他蘇雲芊下落不明,問他以前和蘇雲芊經常去的地方,以便他們搜尋。

    百里翰眉頭蹙了起來,認真思索了一番,報出了幾個地名。

    蘇夫人在電話那端低聲抽泣,“阿翰,麻煩你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阿姨,有了雲芊的消息,麻煩你跟我說一聲。”

    結束通話之後,百里翰從陽臺外走進臥房,心裏隱隱有些擔憂,雲芊會去哪裏?會不會因爲自己在教堂沒有給她留絲毫情面,所以她想不開,做出傻事?

    他的眉頭深深蹙了起來,坐在牀頭,久久沒有睡意。他看了一眼睡得酣暢的夏冬,咬了咬牙,霍然起身,換上外出的衣服,他彎腰在夏冬臉頰上親了親,低聲道,“老婆,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午夜的馬路上,車流很少,偶爾碰到一兩個醉酒的人,或者是流浪漢。

    百里翰驅車找了許多地方,幾乎將他們以前約會的地方尋了個遍,始終沒有找到她的蹤影。

    心中的不安越發濃烈,還泛起了內疚感,如果她真的出事,那與自己肯定脫不開干係。

    晨光熹微,百里翰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他調轉車頭,踏上回程的路,他一定要趕在夏冬醒來之前回去。

    百里翰在外面奔波了半夜,外套上都沾染上了寒氣,進門之後,他立刻換下衣服掛到落地衣架上,放輕腳步走到牀前,還好,夏冬還沒有醒來。

    他悄聲躺在她的身側,用被子將自己蓋暖和了之後,他才伸出手,輕輕摟着她的腰。

    睡夢中的夏冬,自然而然地貼到了他的胸膛上,甚至還舒適地蹭了蹭,他眼中泛起笑意,但很快又消散,心裏的擔憂仍在。

    奔波了半夜,他也累了,溫香暖玉在懷,他很快也熟睡了過去,直到一縷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他才緩緩睜開雙眼。

    懷中已經變得空蕩蕩,身旁的位置也已經冰冷,心裏不由有些失落。

    他下牀,打開玻璃門,站在陽臺上往花園下面望去,正好看到夏冬推着老太爺在花園裏面呼吸新鮮空氣。

    夏冬將老太爺推到葡萄架下面,坐在他身邊,展開當天的報紙,輕聲替他讀着報紙,雖然他可能已經聽不懂,但她還是讀得很認真,臉上帶着溫暖的笑容,時不時還發表兩句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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