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465章 番外 她爲何要臉紅
    她甩了甩頭,將自己的胡思亂想拋開,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今晚的料理上面,她還記得阿遠喜歡紅燒魚,她要爲他做紅燒魚。

    對了,北堂深喜歡什麼菜?

    她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她好像還不知道他的喜好。

    這個問題縈繞在她的腦海裏,喫晚飯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留意北堂深的筷子,看他將筷子伸向哪盤菜的次數多一些,看他的表情,留意他的眼神,猜測這些菜鹹淡是否符合他的口味。

    朱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是多麼的明目張膽。

    北堂深突然將筷子放下,看着她,緩緩道,“朱雀,你今晚已經看了我十多次了,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朱雀臉刷地一下紅了,“沒有。”

    北堂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有事就直說。”

    北堂遠偏着頭,好奇地看着朱雀,“無憂,你怎麼了?臉紅紅的誒。發燒了嗎?”

    “沒有——”朱雀放下筷子,霍然站了起來,“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

    她頭也未回,以極快往樓上走。

    “無憂……”北堂遠委屈地嘟囔,“哥哥,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北堂深望了一眼朱雀的背影,轉頭安慰北堂遠,“沒有,跟你沒關係,可能她心情不好。”

    北堂遠好奇地眨了眨眼,“爲什麼心情不好?”

    這個問題難住北堂深了,他按了按太陽穴,語氣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

    北堂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地咧開嘴笑,“沒關係,我待會兒上樓問她,她什麼話都會跟我說的。”

    北堂深微笑道,“好,先喫飯。”

    “恩恩!”他重重地點點頭,用筷子夾了自己最喜歡的紅燒魚放到北堂深的盤子裏,獻寶般眯眼笑,“哥哥,喫魚。”

    “真乖。”北堂深揉了揉他的頭髮。

    這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剛到日本的時候,北堂深就讓人將朱雀的行李搬到了客房,她也沒有提出異議,就這麼非常自然的,開始了三人的同居生活。

    爲了方便她照顧北堂遠,她就住在他的隔壁,而北堂深住在北堂遠房間的另一邊。

    兄弟倆喫完飯,在客廳裏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一起上樓,北堂遠拒絕回自己的房間,敲響了朱雀的房門。

    朱雀剛洗完澡,她身上裹着浴袍,頭髮溼漉漉的還在滴水,聽到敲門聲,連忙換上短袖短褲的居家服,用毛巾使勁擦了擦頭髮,纔打開門。

    她看到阿遠站在前面,北堂深站在他身後,不由想起剛纔在飯廳丟人的一幕,咳嗽了一下,說道,“阿遠,有事嗎?”

    北堂遠看到她,就忘記了自己的本來目的,指着她的頭髮,說道,“你頭髮還在滴水呢,無憂,我幫你吹頭髮吧。”

    朱雀笑了笑,“不用了,自己吹就好。”

    他不依不饒,“我要幫你吹,你都幫我吹過好多次,我只幫你吹這一次。”

    “那好吧。”她拗不過他,只好讓步。

    北堂遠和朱雀勾肩搭背哥倆好地往房間走,可憐的北堂深被他們兩人徹底忽視了,他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臉平靜地走進朱雀的房間,關上房門,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阿遠替朱雀吹頭髮。

    “怎麼樣?痛不痛?”北堂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手上不敢用力,擔心牽扯到她的頭髮,弄疼她,一臉小心翼翼地詢問。

    “一點都不痛,很舒服。”朱雀很舒適地趴在他的膝蓋上,他修長的手指溫柔地在她的頭髮間穿梭。

    燈光下,他們兩人身影很親暱,也很溫暖,北堂深遠遠地看着,有瞬間的失神,恍惚透過他們,看到了百里翰和夏冬。

    心情忽然有些不好,他猛然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房間,房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朱雀忍不住擡頭看了看門口的方向。

    北堂遠說道,“無憂,我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朱雀不解,“爲什麼?”

    “因爲我們只顧着自己聊天,把他忽略了。”他懊惱地皺起眉頭。

    朱雀失聲笑起來,“別擔心,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哦,也對。”煩惱只是一瞬間,他又開心地笑了起來,替她吹着頭髮。

    夜空閃爍着繁星。

    夜風帶來陣陣花香。

    北堂深站在黑漆漆的陽臺上,依靠着欄杆,遙望着這個城市璀璨的夜景。

    隔壁的隔壁傳來玻璃門拉動的聲音,朱雀穿着吊帶睡裙,外面罩着一件披肩,走到了陽臺邊。

    在北堂深擡眼看她的時候,她也看到了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將視線放到了遠方。

    兩人就這樣,隔着一個陽臺,獨自站在屬於自己的陽臺上,互不相擾地欣賞夜景。

    不知過了多久,朱雀突然開口,打破了寧靜,“我想帶阿遠去看望林院長,林院長也一直惦記着阿遠。”

    “好,明天我讓流星安排。”

    “謝謝。”

    “夜深了,早點休息。”

    “好。”

    兩人簡單地道了一聲晚安,各自回房。

    黑夜中,朱雀躺在牀/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心裏有點煩躁,她覺得自己好像對北堂深生了不該生的心思。

    如果不是這樣,她爲何要關注他的喜好?

    如果不是這樣,她在飯桌上被他發現偷看他,她爲何要臉紅?

    她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雖然身爲殺手,她一直被教導不能動情,但是該明白的東西,她還是明白。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告誡自己,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掌控的,要趕緊斷了那些心思,沒錯,就是這樣!

    隔壁房間,北堂遠已經進入夢鄉。

    不過,他睡得並不安穩,他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額頭冒出了汗水,他緊緊抱着雙臂,將自己縮成一團,但還是冷得瑟瑟發抖,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他努力想要睜開眼卻又被夢魘了一般,怎樣也睜不開。

    腦海裏有一層迷霧一樣的東西,籠罩着他的記憶,他想要扒開看看後面藏着什麼,可是怎麼也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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