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471章 番外 怎麼會?
    胸腔裏的心臟跳動得非常激烈,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他甚至覺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非常誘/人,她溼漉漉的大眼睛幾乎要讓他陷入其中,還有她略顯沙啞的聲音也迷人得要命,她玲瓏有致的身形讓他更加血脈噴張,她渾身都散發着致命的魅力……北堂深知道,那是藥力的作用。

    他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靠近我,通知半藏叔,我被他們注射了催/情藥。”

    這間地下室出去,是松田太平的私人住宅,朱雀將江島叫了進來,把北堂深扶到了樓上的房間,等待宮本半藏趕來。

    北堂深本以爲靠自己的意志力能夠支撐到宮本半藏趕來,但是沒有料到這種藥劑雖然起效時間晚,但是藥效非常厲害。

    他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整張臉都憋成了青紫色,他躺在浴缸裏面,被冷水侵泡着,那個部位高高聳立着,上面的青筋跳動着,讓人不敢直視。

    門外,朱雀壓低了聲音催促宮本半藏,“半藏叔,你還要多久才能到?”

    宮本半藏坐在汽車後座,臉上毫無焦急的神色,“唉,我說小雀,從我家到你們那邊很遠的,至少還需要半個小時。”

    朱雀忍不住翻白眼,咬牙道,“等你趕過來,只能替北堂深收屍了!”

    “那我也沒辦法,我已經讓司機以開飛機的速度駕駛汽車了。說到飛機,我剛纔真應該坐直升機過去,肯定會快很多,不過,問題是周圍沒有降落點呀……”

    朱雀臉部肌肉抽搐着,這個老頭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嘮叨,她忍着怒火打斷他,“現在怎麼辦?除了冷水,還有沒有緩解的法子?”

    “當然有!”宮本半藏脫口而出,“小雀啊,其實只要你犧牲一小下下,就可以挽救阿深了,我這個老人家也可以不必趕得這麼辛苦。”

    朱雀微微一怔,倏爾滿面怒火,怒吼道,“死老頭子,你該不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所以根本就沒有拼命趕路吧?”

    “怎麼會?老人家可是很努力在趕路了!”好險,差點被這個丫頭拆穿自己的計謀了,宮本半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還有一個辦法,讓江島犧牲一下也可以。”

    朱雀氣得差點將手機摔出去,讓江島犧牲?虧他說得出口,就算江島願意,等北堂深清醒過來,還不宰了江島!當然,她也不能犧牲!

    可是……

    當她悄然推開浴室房門,發現泡在冷水裏面的北堂深已經接近昏迷狀態,她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什麼貞操觀,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浮雲,只是一層薄膜而已,給他就給他了,就當被針紮了一下,被狗咬了一口……她的手指顫抖地落在他赤果的肌膚上,他就像被雷擊了一般,猛然顫抖了一下,微閉的雙眸猛然睜開,原本漆黑的眼眸已經被欲/望染上了一層猩紅,目光兇猛,就像餓了許久的猛獸發現了獵物。

    那危險的目光,讓朱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下意識收回手,但是已然來不及了,他已經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抓住她欲收回的右手,驟然將她拽進了超大的浴缸,精壯的身軀將她狠狠壓載了身/下。

    他這連番的動作太過迅猛,朱雀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她也沒想過要掙扎,直接被他壓載了浴缸裏面,她的頭部被他壓載了冷水裏,難受得差點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她已經累得渾身痠軟,他還不知疲倦地撩撥着她,將她從浴缸裏拖到了牀/上,兩人溼漉漉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起起伏伏。

    隱隱約約,她聽到他抱着她,一遍遍叫着一個女人的名字,一個他深愛的女人的名字。

    在藥物和寄情的雙重作用下,北堂深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甦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身上穿着乾爽的衣服,身體也已經被擦拭乾淨,但是作爲成年男子,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宮本半藏沒有趕到,他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雖然他已經記不清楚那個女人是誰,但是他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因爲昨晚留在這座別墅陪他的,除了朱雀,再沒有其他女人。

    他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沉默地坐在牀/上,坐了許久許久。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阿深,你醒了嗎?”

    北堂深閉上雙眼,片刻之後,緩緩睜開,淡淡道,“進來。”

    宮本半藏推門而入,他手裏拿着一杯水,還有兩顆藥丸,滿臉堆笑地走到牀邊,“阿深啊,這個是清除你體內餘毒的藥,快快,服下吧。”

    北堂深面無表情地接過藥丸,喝了一口水,吞服下去。

    “朱雀在哪裏?”

    宮本半藏咳嗽了一下,笑呵呵道,“那丫頭已經帶阿遠回別墅了。”

    北堂深捏了捏眉心,雖然有些難以啓齒,但他還是選擇問出口,“她還好吧?”

    宮本半藏聳了聳肩,“老實說,不是很好,今天我看到她的樣子,嚇我一跳,面色慘白得就像雪人兒一樣,精神也不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虛弱……”

    北堂深眉頭蹙得更緊,雖然記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在強力催/情藥的控制下,他肯定身不由己地做出了傷害她的事情。

    他腦子很亂。

    宮本半藏的藥很起作用,回自己別墅的路上,北堂深已經恢復了正常,頭腦也漸漸清晰起來,一個念頭在他腦中慢慢成形。

    夕陽晚照,室外溫度仍然很高。

    樹上的蟬吱吱喳喳地鳴叫,讓不堪忍受酷暑的人,心生煩躁。

    朱雀坐在落地窗前,懶懶地靠在柔軟的靠墊上,手裏捧着一本書,緩緩朗讀着上面的故事,阿遠坐在她的對面,雙手捧着腦袋,安靜地看着她。

    她讀着讀着,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驟然停了下來,神情恍惚地盯着書本上密密麻麻的的小字。

    “無憂——”阿遠她面前揮手,叫着她的名字。

    她猛然回過神,笑了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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