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713章你徒弟,太鬼了
    夏淺馬上擺手說,“秦老爺子言重了,是我剛纔說話過激了,不是非言少爺的錯。都是我的錯,您別怪他。”

    秦非言瞪着夏淺咬牙道,“給我閉嘴!。”

    老爺子哼道,“過去!小丫頭都給你嚇抖了。”

    夏淺飛了飛眉毛,得意。

    葉兒見老爺子拽着秦非言離開,便小聲問夏淺,“你怎麼敢在爺爺面前這樣?”

    “呵,秦老爺子是出了名的在乎名聲,你懂的……”說完低頭殲笑。

    江昭低頭在葉兒耳邊說,“你徒弟,太鬼了。”

    “錯,我纔是她門下還沒出師的徒弟。我太純良了,完全達不到她的境界。”

    江昭在葉兒額頭上親了一口,“夫人自謙了。”

    夏淺一看兩人膩歪,抖了抖雞皮疙瘩,就擡步走開,“受不了,我去問問老爺子想喫什麼。”

    葉兒很多時候都分不清,江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她好的時候,溫柔的時候,心裏總會忍不住的擰一把,擰的時候,不肯放開,擰得不痛,就是讓人感覺抓得緊緊的,怕呼吸。

    “老公,是不是愛上我了?”葉兒巴巴的望着江昭,巴巴的。

    江昭想要一眼擊穿葉兒的防備,想要看到她的眼底,此時乾乾淨淨,就像裝可憐的時候,眼睛裏就是可憐,他看不到她的眼底,他知道她是高手,她是個演技派,她的演技以假亂真,然後他一不小心,把她的戲當成自己的人生,故意挑了眉,問,“你怎麼會那樣想?”

    “不是愛上我,會對我這麼溫柔嗎?”

    “我對女人一向很溫柔,你不知道?”

    葉兒的眼睛依舊掛着明媚的笑,只是覺得有一股泉緩緩的流進了心裏,那泉水澀澀的,鹹鹹的,“我當然知道,老公是個紳士,只不過想提醒一下你,咱們的賭約還在哦。”

    男人的皮笑,笑得自然無礙,皮下的肉卻崩得極度不適,“我怎麼會忘?跟誰的賭約都可以忘,可跟你這隻小狐狸的賭約是萬萬忘不得的。”

    葉兒不再看江昭的眼睛,她火候不夠,與他對視的時間太長,她便受不了,她是哪根神經短路了,纔會來問這個問題嗎?女人擡臂挽住男人的臂彎,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親暱着問,“老公,你輸了怎麼辦?”

    男人背上的肌肉緊了緊,伸手緩緩的撫着女人的手背,溫聲笑道,“老婆,那你輸了怎麼辦?”

    葉兒不答,她怎麼辦?一個沒有賭注的賭約,她能怎麼辦?她會輸掉什麼?其實什麼也輸不了,爲什麼不承認輸了呢?堅持什麼東西?“那如果我們都沒輸怎麼辦?”

    江昭伸手兜了兜女人的下巴,“多麼和諧的一對,不是嗎?”

    她知道,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從她強行要嫁給他那天開始,他們註定就是一段無愛的婚姻,都沒輸,很和諧不是嗎?其實早就不和諧了。

    家宴,雲宏偉並不顯拘謹,司傑不僅長得惹人喜歡,講話也是小大人,人多的地方倒也不會像在家裏一樣不給葉兒面子,時不是都會誇姐姐聰明,賢惠,體貼。

    江昭更覺得這小舅子是個人精了。

    葉兒在外面自有大家閨秀的教養,秦家對葉兒的表現很滿意。

    桌子上的人走了一圈酒,無非是些客套話。

    秦榮方仙風道骨的氣質,隨時都是對襟盤扣的衫子,天涼了,料子就稍厚一點。隨時隨地端着一個文人的架子,時不時的冒幾句話出來愣是文芻芻的,“來慶,昭昭和葉兒大婚這是要訂到何時去?若是他爺爺力有不逮,我來操持吧。”

    江來慶對於這個問題倒不敢亂說,“爸,昭昭爺爺最近正爲選日子的事情愁,元旦有假期倒是熱鬧,但黃曆的日子不太好。”

    秦珍接茬,冷諷道,“你叫誰爸呢?誰是你爸呢?”

    這個話題順利的從小輩的婚期過渡到了老一輩的恩怨之中,江來慶和秦珍中間隔着秦老爺子,這位子坐得很奇怪,秦珍和司傑坐在一起,江來慶和雲宏偉坐在一起。

    其他的人順着坐。

    這一鬧起來,秦榮方只覺得自己的形象快要維持不住了,江來慶說,“這桌上還有誰能讓我叫爸,這你也不知道?一日爲父,終生爲父,難道我叫一聲‘爸’叫錯了?”

    秦珍神色不滿,“也不知道這世上哪來這樣的人,離了婚了,還一天到晚的往人家家裏跑,誰希罕你來?”

    江來慶面上有些掛不住,但是秦珍這樣子他倒是已經習慣了,只不過他是被迫習慣,“離了婚了昭昭就不是我兒子了?離了婚了爸就不是我爸了?”

    “昭昭是你兒子,但爸爸是我爸,不是你爸。”秦珍視線一擡,用力的看着江昭,正好與江昭此時的視線相交。

    江昭乾笑,只覺得倒黴,他剛纔應該低頭喫飯,這樣就不會拉出來當肉盾了。

    看了一眼秦榮方。

    秦榮方還不是隻有乾笑,這個女兒又訓不得,別看一把年紀了,小姐脾氣還在,人家說兒子是家裏苗,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但他是從小就寵女兒不慣兒子,這兩口子吵架吵這十幾年,他都是忍過來的。

    “來慶啊,你沒錯,爸爸就喜歡聽你這樣叫,不叫爸爸叫什麼?叫什麼都不合適。”

    “爸,你說他沒錯,就是說我錯了?”秦珍站起來,“哪有他這麼不自覺的人,什麼宴他都來?訂婚的時候他該,這時候他也來?早知道他要來,我就不來了。”

    葉兒還好,是已經聽江昭說過一些,也見過二人鬥嘴,但是最最尷尬的人,莫過於雲宏偉,他如坐鍼氈,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好象人家兩口子吵架就是因爲他似的。

    站起來的時候,雲宏偉拿起酒瓶給江來慶倒了杯白酒,又走到秦珍邊上拿起醒酒器給秦珍倒了一杯醒過的紅酒,大方得體的笑道,“親家,親家,來,坐坐坐。”

    秦珍一時忘形,這時候被雲宏偉“請坐”有些不適,今天這脾氣發得有些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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