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婚寵:孕妻別想跑夏冬百里翰如 >第715章兩個演戲高手
    莊亦辰聽着小婭的質問,捏了捏鼻樑,“沒必要跟你解釋。”

    “你不是東西!”

    “哦。”莊亦辰擡腕看了看錶,“看來你很想知道不是東西的男人做事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小婭拿着手機聽到嘟嘟嘟的聲音,連着吼了好幾聲,“喂喂喂!”

    轉身看着急救室門頂上的“搶救中”的燈還亮着,將手機的一角咬在嘴裏,脣像是被寒風凍過一般,顫得厲害。

    她記得以前對那裏面的人說過,“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叫‘康以雲’。”

    江昭掛了電話,準備回包間,第一個包間的門打開,高跟鞋踩出來落在地毯上,沒有聲音。關門的時候“咔”的一聲響。

    擡眼看過去的時候,江昭笑了笑,歐陽妍走過來,“二哥。”

    “妍妍也在這裏?”

    “嗯,爸爸今天晚上請人喫飯,你呢?”

    江昭將手機滑進褲袋裏,“家宴。”

    “家宴不是很少設在外面的嗎?”歐陽妍知道秦宅有專門的餐苑,宴席一般都設在家裏。

    “嗯,因爲經常都在家裏喫,有點膩。”想想似乎又不是這樣,秦家的廚子做得東西總是很豐富,似乎記得住院那天她哭着說想喫海蔘,他說帶她去喫海城最好喫的海蔘。

    他也知道當時她是演戲,只不過他一直把她的戲當真,就當她是提的一個要求,想喫海蔘,他也答應了她,就這樣而已。

    歐陽妍柔柔一笑,“你真是,嘴一直這麼叼。”

    報意河人。伸手摸了摸江昭的嘴角,像過去一樣親暱,“瞧你,嘴都不知道擦就跑出來,這可不像你。”

    葉兒沒有江昭坐在身邊,難免拘謹,找了個藉口出來,想尋尋人,地毯很厚,落鞋無聲,而且女人的腳步很輕。

    慢慢的把過去的步子縮回來,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原來是歐陽妍打電話找他……

    有人說,男人還願意掩飾的時候,說明還在乎,等他不在乎的時候,他連假都懶得做,興許他也是顧及她的感受,纔沒說是出來見歐陽妍吧?

    往回走的時候,撞進恩佑的懷裏,還有些恍惚,擡頭的時候,揉了揉額角,“恩佑?”

    “嫂嫂,好巧。”恩佑扶了扶葉兒的肩,讓她站穩後就放開,退了一步,保持着很有禮的距離,“你也在這裏喫飯?”

    葉兒在確定是恩佑後,第一件事便是從頭到腳的將他打量一遍,臉上倒不明顯了,眉角還有些青色,額前的碎髮倒是遮了些,“傷好了嗎?”

    “沒什麼大礙,不影響行動。今天爺爺請幾個世伯喫飯,非要讓我過來。”

    恩佑對葉兒有些疏離,那種疏離很自然,葉兒不禁輕嘆了一聲,興許打了架,人家都怕招惹她了,這誤會真是。“恩佑,對不起,畫是我讓你畫的,但江昭卻遷怒於你,我很抱歉,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嫂嫂,你說這些幹什麼?昭哥理解不了是正常的,我想如果換了是我,沒接觸過,也會接受不了,你心胸寬一點啦,不要總是這樣耿耿於懷。”

    “總之對不起啦。”

    “沒事,說起來是叫你一聲嫂嫂,其實你認識我還更早,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這樣總是‘對不起對不起’的說,真讓人不習慣,嫁了人,本性都變了嗎?你以前可是很少跟人道歉的。還是你不把我當朋友啦?”

    恩佑如此大度,葉兒更是無地自容,“哪有?你當然是我朋友啦。咱們好歹也認識好快兩年了。”

    “噝~”恩佑輕輕抽了一聲。

    “怎麼了?”

    “我找個地方塗點藥,眉骨有些疼。我跟爺爺說已經不疼了,怕他看到我塗藥,找個地方抹抹吹吹風散散就好了,他鼻子不是特別靈。”

    “我幫你塗吧。”

    恩佑拒絕,“不用了。”

    “真矯情,來吧,我幫你塗。”

    恩佑果真從衣袋你摸出一隻細細小玻璃瓶子,只有風油精的瓶子一般大,葉兒接過瓶子,擰開蓋子,塗了點在指腹上,“這樣往眉骨上塗嗎?”

    “嗯。”恩佑閉上眼睛。

    葉兒撫開他額前的頭髮,白淨的臉上瘀傷便顯得格外猙獰,塗的時候,恩佑便縮一下,“很疼嗎?”

    恩佑皺了皺眉,“不疼。”

    葉兒知道恩佑就是個文弱的書生,哪裏受得住江昭的拳頭。高跟鞋本來就已經將她拉長,這時候站在恩佑面前,身高並不懸殊很多,輕輕的一踮腳,撫開他額前的清新的碎髮,尖着嘴,輕輕吹氣。

    恩佑只覺得從眉骨開始有一股沁涼的風吹進了骨質層,一個窩一個孔的滲透到所有的細胞中。

    手中瓶子突然被人搶拽過去,葉兒一驚,忙站直轉身,江昭將小瓶子捏在手裏,緊得骨節處處發白,一雙眸子冷得駭人,呼卷而來的都是割人的暴風雪。

    歐陽妍還跟在他的身邊,離得很近,那樣的目光,好象是隨着江昭一起來抓-殲一樣的神情。

    葉兒心裏像堵了一塊腐-敗的棉絮,不但不讓人透氣,還讓人直犯惡心。

    “雲葉兒,我跟你說過什麼?”

    葉兒的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住,往上一提,“嗯。”

    應了一聲,“嗯。”淡淡一句,沒有任何迴應,像一隻是落網的雛鳥,任男人處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然。

    她怎麼不記得,他說,不準再跟恩佑單獨相處,連恩佑的女朋友約她,她也不可去。

    她答應過,她是答應過,因爲她得罪不起他,因爲她喜歡他。

    難道就是因爲這樣,就只准州官放火,百姓連個原始的打火石都敲不得了?

    他就可以找個僻靜之處,和舊清人卿卿我我,她連一個叫她“嫂子”的男孩都不能說說話。

    “嗯?嗯是什麼意思。”江昭已經顧不得旁邊還有歐陽妍,顧不得席恩佑還站在一旁等着看他笑話,一個“嗯”字,不就是讓人看他笑話嗎?

    “字面上的意思。”葉兒忍着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輕輕踮腳,眼睛看着歐陽妍,似笑非笑,在他耳邊低低說,“你姘頭在看着呢,你這樣親密的捉住我的手,就不怕她喫醋嗎?等會小脾氣一上來,你怕是哄都哄不過來,幹嘛自找苦喫呢?”

    江昭慢慢放開葉兒的手,慢慢放開,跟着胸腔裏涌出一股氣流一起,吐出來,頭微微一側,打量一旁站着的歐陽妍,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一臉明媚,她身後站着的男人,臉上還有些傷痕,可是眉眼清冽無波。

    真般配,這兩個都是演戲的高手。

    她也知道歐陽妍會喫醋?她是知道的,她只是覺得另外該有女人該喫醋,而她根本就不是那個該喫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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