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完全被幸福的感覺包-圍了,老公真好,於是心情也慢慢好了起來,坐在後排挽上夏淺的胳膊,“淺淺,你對我真好,說來就來了,有你這樣一個知己,真是今生無憾啊。”
……
江昭聽着葉兒在後面跟夏淺兩人瞎侃,拿出手機編短信,“大學城的工商學院今年辦的高復2班,鄧超,家庭資料查出來。”他的風度?氣度?那也不是用在別人覬覦他老婆的時候。
雖然只是個小屁孩,不過小屁孩才煩人,天天這麼纏着,還讓不讓人好好上班?現在有些出格的事情,都是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弄出來的,想什麼就是什麼。
關鍵是那種挑釁的眼神,他就覺得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在葉兒身邊,遲早出事,仗着自己有幾個錢,就覺得可以飛起來?什麼女人都想去沾一沾?
不要說現在葉兒是他老婆了,就算以前沒結婚的時候,那也不可能!
上個學而已,弄這麼多事,這才上了幾天學?
她這麼吸引人?不能吧?也沒那麼好看吧?一般般而已吧?
擡起眉眼看了看後視鏡,兩個小女生又打又鬧,心哧一聲,小屁孩。
小屁孩三個字再次蹦出來的時候,怔了一下,對啊,她是小屁孩,鄧超也是小屁孩!
兩個小屁孩?!
有所謂的共同語言?
……
夏淺推開葉兒,嫌棄道,“好個屁,有人追你了不起嗎?你要SHOW給我看?我沒欠你錢吧?”
葉兒看了夏淺好幾秒,哈哈大笑,“對啊,誰叫你欠我錢,你欠我錢不還,我只能讓你不爽啦!你沒收過那麼大束花吧?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漂亮啊?有沒有人給你單膝跪過?淺淺,你快還我錢吧,還了錢,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對你啦!”
夏淺呼哧呼哧,喲,這個死女人,挖個坑給她,她還真往裏跳?“不要臉!”
葉兒個子比夏淺高,這時候卻往夏淺肩膀上死勁貼,呵呵的笑,“要臉怎麼跟你在一起混?要臉跟你在一起玩,我可是要喫大虧的。怎麼樣,你欠我那麼大筆錢,咱們要不要算算利息?”
“利息?本和息今天都還乾淨了。”夏淺瞄到前面開車的江昭一直不說話,聲音一揚,跟葉兒說,“葉兒啊,要是我今天去晚了,你是不是就把那花給收了?是不是就跟那個洗剪吹去喫意大利菜了?還好我去得快,看你當時那得意相,好象馬上就要跟人家跑了似的,你是沒見過花還是沒見過那種男生啊?你品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另類了?”
“喂喂喂!夏淺,你亂說什麼?”葉兒臉色一變,趕緊瞟了一眼前排握着方向盤的男人,去捂夏淺的嘴,“你亂說什麼?我當時不就是覺得麻煩,所以才發短信給你叫你來替我解圍的,你當時也看見啦,他跪在地上不起來!我走一步追一步。”
夏淺知道葉兒不可能一腳給那個洗剪吹踢過去,沒身份的時候估計就踢了,現在嘛,柿長夫人的頭銜在那裏,怎麼可能做那樣不相稱的舉動,叫她去也實屬無奈。
不過既然她要鄙視她沒收過花,沒人追求過,她就要讓她今天有個三長兩短,哈哈!
可是江昭爲什麼沒有一點反應呢?不應該踩個急剎車嗎?然後轉過身來咆哮一把?這纔是一個老公該有的反應嗎?
……
江昭邊開車,邊看着手機裏發來的短信,“鄧超,19歲,祖藉海城烏縣,家父有兩個皮具廠,一共一千來個工人,生產箱包,皮鞋,皮帶等商品。海城的南邊置有一套兩百方的不動產,郊區裏湖有一幢別墅,烏縣……”
江昭看完,果然,還真是仗着有點錢就亂追女人,在他表明葉兒是他的太太的時候,那小屁孩居然還敢說那花只是送給葉兒的。還想硬碰硬?
這時候有些堵車,正好可以編短信,“查稅,查帳目,查消防,查員工加班工資及勞動合同……”想想,這方法當時也拿來對付過葉兒的朋友鄭凌,讓她知難而退,不過好巧不巧誰叫他們都是做生意的呢?
剛發出去,那邊回了一條信息,打開,“好,馬上去辦。”
……
葉兒伸手掐了一把夏淺,“夏淺,你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我什麼時候喫着鍋着看着碗裏啊?”
夏淺痛得直呼呼:“啊啊啊,我說了實話人就想要殺人滅口嗎?”
葉兒自然是沒殺人滅口,身子離開座椅,和夏淺面對面,擋住江昭可能會看到的視線,伸出魔爪,抓住夏淺的胸就是用力的一捏,疼得夏淺想叫,又礙於疼的地方不是地方。揉着自己的胸,壓着聲音鬧,“雲葉兒!我會報仇的。”
葉兒冷笑,也壓着聲音,“我這是幫你,你不是一直嫌自己的胸小嗎?我給你捏腫了,就會大的。”
夏淺是想報仇,但在車裏不敢跟江昭的老婆動手,原因嘛,很簡單,駕照的事情還沒着落,就算有着落了,這樣的權貴她也不能得罪,她突然發現自己的駕照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好命苦的夏淺牌駕照。
柿長了不起嗎?哼,改天她要找一個省長,直接把這個柿長踩死!
想想還是算了,省長的年紀好大啊,大多了點,像江昭這麼大就行了。
好吧,沒有男朋友的妹紙又開始肖想帥哥了,有點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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