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也學着葉兒,笑。
笑的時候跟對方打着心理戰。
“哼。”女人的眸子黑黝黝的像兩顆被光正照着的彈珠子,“是啊,我做夢都等你愛上我,愛上我,我就贏了!”
“只可惜,雲葉兒,你這輩子都贏不了!”男人的輪廓像是被雕出來的似的,分明中見着俊顏有朝暉溢落,那一刻美景讓人心悸。眸裏的星辰疏疏落落,卻流光點點,分外耀眼。
葉兒前一秒爭鬧不休,這一秒便被美色所惑,男人被逼迫抿出來的脣線性/感迷人,她贏不了?他人都是她的,她有的是一輩子跟他耗,他敢說她贏不了?他是天王老子嗎?
頭一偏就咬上男人的手背,男人一聲呲痛,“雲葉兒!你屬狗的!~”
下秒,細軟如綿的丁香小舌纏住男人的虎口,緩緩吸瞬,壓住女人另一側肩膀的大手微微一鬆,呆了似的看着女人就着她方纔咬過的地方慢慢舔舐。
這個小東西!
她總用這麼爛俗的辦法讓他閉嘴。
可他總是很受用。
葉兒的肩膀上沒有壓力,身子還被江昭騎住,便也不理,素手一擡,握住江昭的手攤開,拿得離嘴近些,方便她慢慢享用,摸到男人的手心,指腹敏感的摸到了他的事業線,感情線,生命線。
都說手紋會變化,他掌心裏清晰深刻的感情線,斷開的地方,會不會因爲她,把尾端也長得清晰深刻?
掌心裏柔軟的撫摩,虎口溼軟的輕吻。
江昭剛說,:“雲……”
葉兒搶道,“老公,還疼麼?”
江昭輕輕一聲喟嘆,他還疼個什麼勁,這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僵了一般的,也忘了還要去樓裏,有人偷得浮生半日閒,他卻是偷得清晨半刻歡。
俯身壓下,長臂一兜,摟住女人,側身一躺,與之相對,“再被你折騰下去,我不要去上班了?”
“那怎麼行?你不上班,我喫什麼?”
“那你還鬧?”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不鬧。”葉兒嘟着嘴送上去。
江昭無法,捉住她的下巴,蜻蜓點水一下。
實在不敢深吻。
她就是主動親近他一下子,他都有一種想要放縱一把的衝動。
可是來不及了,他得去快點到樓裏去。
今天的事情一定是又多又瑣雜。
葉兒說,“老公,我差不多好了,想出院,想回去上學。”
“頭上的傷好了就回學校。”
“其實,老公,我不想學財會。”
“哦?”
“我想學跳舞。”葉兒低下頭,她愛江昭是沒錯,也想過爲了他放棄自己的愛好,財會她可以學,但是跳舞不一定要上專門的學校。“好了,我繼續考那個專業就是了,但是可不可以業餘去學一下舞蹈?”
葉兒“呼”的一聲,泄了氣,江昭這人思想特別陳舊,真的,一點也趕不上潮流,就跟古時候的大老爺們似的,糟心得很,在萬衆矚目的舞臺上躍動,怎麼就成了扭身段兒了?而且他都看什麼去了,看人家走沒走光?這傢伙思想也太不健康了,到底是陳舊還是時髦啊?
那是藝術,藝術他懂麼?
貌似藝術這東西她也不太懂,就像恩佑說她欣賞不來他的畫一樣。
葉兒只能退一步,她也不知道哪天才可以把這個化石點通,“那人家說跳舞可以鍛鍊身體,你讓我去鍛鍊鍛鍊身體行嗎?”
“可以。這個我同意,你不鍛鍊好點,都喂不飽我。”江昭的手不自覺的鑽進了葉兒的衣服裏,到了她胸前,捏了一把。
“喂。”葉兒微嗔一句,卻並沒有惱煩江昭的舉動,被他攬握在懷,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兩人均是相對側躺,這時候葉兒單腿擡起,搭在江昭的腰上,“真的啊?”
“嗯,我同意,真的。”大手順着胸線摸到了腰間,輕輕重重的慢揉。“等你好了出院了,想去哪裏學都可以。”
“老公,其實我想自己開個舞蹈室,行不行?”葉兒認爲這是千載難縫的好機會。
“你到底想幹什麼?”男人比葉兒想像中理智,手上力道一緊,捏得葉兒直皺眉,“次次都想得寸進尺是吧?”
“老公,你是不是心疼錢啊?我問過了,開個舞蹈室不要多少錢,大不了等我以後賺了錢還你嘛。”葉兒想着疼也疼了,不繼續談下去,就白疼了。
“你亂說什麼?我像是心疼錢嗎?”江昭臉有菜綠,最可氣是她後面那句話,以後賺了錢還他?他爲她花出去的錢還要她還?這像什麼夫妻?還是說她本來就想跟他劃清界限,銀貨兩訖?
想到這裏,江昭心下一凜,“你這樣想我的??”
葉兒愣了愣,低頭,“不是。”聲如細蚊,落寥傷懷,“我就是想做點喜歡做的事,原本雲家沒敗落的時候,爸爸說以後送我出國去學,但不能在國外發展,回來開個舞蹈室也行,心裏一直惦記着。沒着沒落的,總覺得不開一個,就像遺失了什麼一樣。”
“好,我派人跟你一起選址,看有什麼需要的,你跟她說。等會我讓她跟你聯繫。”
葉兒擡頭,僵傻了一樣,“啊?”
“怎麼?你不想開了?”
“想啊。”葉兒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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