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你了,昭哥。”莊亦辰沒有注意到前排座兩人的眉目傳情,他心情不佳,道起謝來也生硬冷僵。
江昭並不計較,知道莊亦辰今天怕是已經氣得肺都炸了,誰還不知道他這個人強勢得很,出了這樣的事,不氣纔怪。
小婭被莊亦辰扔進了房間,小婭剛把鞋脫掉,整個人就被兜腰一撈,掛在男人腰側,往裏面走去,小婭頭和腳都垂向地面的方向,感覺頭衝血得很,“莊亦辰你幹什麼!”
直接去了衛生間,水龍頭打開,小婭被放在地上的同時,頭也被摁在了水龍頭下面,莊亦辰扯了一條搭在架上晾得規整的毛巾,浸了水就往小婭的臉上揉。
小婭被嗆進不少水,白瓷水盆裏的水也越來越滿,可是她的頭被男人用力的摁住,根本出不了水面,想叫莊亦辰的名字大罵,可張嘴就喝進一大口水。
莊亦辰把小婭提了起來,看着她花掉的臉,可是清水根本洗不乾淨她臉上的妝容,登時又氣又怒!
小婭看着莊亦辰噴火的雙眸,就一陣的寒,這個男人的暴力傾向這麼明顯,她以前怎麼會沒有發現?!
整個鼻子裏都還在難受,“莊亦辰!你發神經了嗎?”
莊亦辰不跟小婭說話,只管固住她不準動,把她壓在漱洗臺邊上,伸手拿了自己的洗面奶,擠出來揉在手心裏,然後在小婭的臉上一通亂抹。
“啊啊啊!我的眼睛!”
洗面奶被莊亦辰揉進了小婭的眼睛。
洗面奶不能進眼睛的常識莊亦辰知道,可他就任着小婭亂叫,洗得差不多了,又把她摁進白瓷水盆裏,水龍頭裏的水嘩嘩的放着,沖洗。
小婭感覺自己是在被羞辱,被欺侮,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他不懂得尊重人,從他把她摁進水盆裏這樣的動作開始,他就已經跟紳士搭不上邊了。
小婭不再叫喊,閉着眼睛,任着這個男人提供一切可以羞辱她的方式。
女人的頭被拉出水面,莊亦辰看着一張臉又素了,眸子裏的火苗熄滅了一些,他看到了小婭眼睛裏的反抗,可是他可以選擇無視。
捏着女人的下頜拉起來,俯首便吻下去,他要嚐嚐,她的嘴裏有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可是舌頭剛伸進去,就被女人的牙齒咬住,本能的退了出來,“噝”,莊亦辰蹙了眉,在這個豪華的衛生間裏,兩人站在寬大的漱洗檯面前,頭頂是橙色的射燈,可以把小婭的皮膚照得更潤,“你咬我!”
“嗯!咬你!”
胸口裏翻涌的氣流把胸腔頂得起伏越來越大,莊亦辰的目光落在小婭的嘴上,然後往下,是可以輕輕一擡就讓她高傲的下巴,優美弧度的脖子,漂亮的鎖骨,項鍊?晚禮服?
紅豔似火的晚禮服的顏色映在他的瞳仁裏面,就是兩簇燒得正旺的火源,大籲一口長氣,一咬牙伸手過去,撕扯她的裙子。
“莊亦辰!你混蛋!你把我當什麼!我恨你!恨你!”小婭覺得此時的自己像一個不被尊重的妓=女,她蹲在門邊,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膝之間,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靠跟男人睡覺上的位,可她跟了他四年,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感覺自己像個妓=女。一個任人欺凌羞辱的妓-女。
可是她沒有哭,她討厭動不動就流眼淚的女人,她只是心痛得流不出來眼淚……
地上一堆紅色的面料,小婭的胸貼被扔到了地上,內=褲被扯掉,項鍊也扔了,整個人被扒得精光,莊亦辰把地上那些令他礙眼的東西全踢到垃圾桶邊,然後把光裸的小婭抱出衛生間,這個過程,他也很不舒服,也很壓抑。
把小婭扔進他的*裏,絲毯包住她的身子,他壓上去,沉聲說,“邱小妖!我脫光你,不是想上你,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力,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康以雲,你給我離他遠點!”
“你把我當什麼?!”
“我把你當什麼?我把你當我的女人!”
蓋在絲毯下的身子,一顫~
江昭的晚飯很豐盛,三菜一湯,他很久沒有喫過兩碗飯了,這樣一頓飯,喫得他很是饜足。
江昭收拾好碗筷,從廚房裏出來,葉兒正喫着哈蜜瓜,“江昭,我晚上還是回醫院去住吧,醫生怕是要找我了。”
江昭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葉兒便把哈蜜瓜扔在嘴裏,跑過去把江昭身後的圍裙結打開,替他脫掉。
“沒事,我剛打過電話過去,醫生說,明天過去也是一樣,因爲我跟他說你出來這麼長時間,沒有別的反應。”
“真的?”
“嗯,對了,雲小姐,記住啊,我們離婚的事,別宣揚出去啊。”
葉兒小雞啄米的點頭,“嗯,沒事,放心吧,江先生,我會保守祕密的。”
江昭看着葉兒笑眯了眼的樣子,這女人的反映可真讓人心寒,離婚的事就讓她這麼高興嗎?“我可不信你,不知道誰以前威脅我說,自己是大嘴巴。”
葉兒想起那夜遇到劫匪,想讓江昭帶她走出巷子,可謂是用盡了手段,“那不是偶爾的嘛,總不能時時都那樣。”
“我睡司傑的房間,你一個人睡樓上,過幾天我準備一下,就搬出去。”
葉兒心裏一澀,“好……江昭,謝謝你。”
“謝什麼?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
“謝謝你能體諒到我。”
“我本來就該體諒你,你關心我,我關心你,都是應該的,是不是?”
葉兒點點頭。
那是一種習慣!
不談情,不說愛,只說那些應該說的事。
一個星期後,周麗發瘋無法控制,只能送進瘋人院,葉兒去看過兩次,次次周麗捂着臉在撞牆,只要有人去看她,她就撞牆,撞得頭破血流,說她的臉見不了人了,見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