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姑娘纔多大啊?
令狐豫而立之年了已經,這兩人之間相差了十幾歲,這件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誰說不可能?”
“兄臺這麼說,肯定是沒見過令狐豫的模樣吧?”
“模樣?”
“令狐豫長相極佳,雖然從繼承長老之位後很少露面,但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樣貌更是不用多說,整個扶風的少年,都未必能與之相比。”
“就算是這樣,練老夫人可能同意金枝姑娘嫁給令狐豫嗎?”
“當然同意啊!”
“……”
練老夫人有意拉攏令狐豫,自然會成全。
聽完了八卦,阿厭等人喫得差不多了,正準備上樓安置時,又是一隊人馬來到了客棧。
這次爲首的,不再是練金枝,而是一位成年男子。
那男子越過大堂裏的衆人,態度恭敬地在聞清辭面前跪下:“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聞清辭牽着阿厭一道起身,認出來人是誰後,他並未驚訝,只是安撫地用指尖在阿厭手背上按了按,示意她不要擔心:“勞煩帶路。”
男子起身,並吩咐下屬去找掌櫃的結賬,又安排人將阿厭一行人的包袱拿下來。
元斐站在後頭小聲道:“聞師弟不簡單啊。”
展月鳴:“一直不簡單啊。”
寧玉書:“……”
葉長歌懶得費腦筋:“管那麼多幹嘛,只要他是聞清辭,是我們的同門不就夠了?”
元斐噎了一下,回道:“……也對。”
誰都有過往,沒必要深挖。
辛從囿不喜歡別人動自己的東西,以前都是讓木南嫣揹着,如今看到有人拿着自己的包袱下來時,他想也不想地走過去,直接將包袱拿過來背好。
隨着他們離去,客棧裏的人沸騰了。
“那位是二長老身邊的護衛兆仲吧?”
“這羣人才接到金枝姑娘親自送來的請帖,現在又被二長老的人如此客氣相待,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稀奇……”
“……”
聞清辭牽着阿厭走在後面,望着前面的一隊人馬,另一手握緊落華,彷彿只要對方有所動作,她便會在頃刻間取了對方性命。
見她如此,聞清辭將落華從她手裏拿走,牽住她的長指收緊了些:“阿厭,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叫兆仲,他的主人,跟我父親交情頗深。”
聞言,阿厭的防備心降低了一些。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被帶到一處佔地極大的院落。
兆仲跟守在外門的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帶着阿厭幾人進了門,一路往裏走。
忽的,一陣悠揚的蕭聲響起。
聽到熟悉的曲調時,聞清辭的眼瞳中浮現笑意,心情都鬆快了些。
感受到他情緒的轉變,阿厭嘴角也隨之勾起。
能讓清辭放鬆的人,必然不是企圖傷害清辭的人。
元斐有點激動:“在客棧聽了有關二長老的傳言,現在還真想看看真人呢!”
葉長歌格外淡定:“不就是男子嗎?”
寧玉書一笑:“……”
展月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