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月柔已經回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前。
可是還沒等她邁步往裏走,便被門口的幾名弟子直接攔了下來。
“月柔!請留情!”
守在門口的兩名弟子冷冷的看向月柔,如果換在平日,他們至少都要衝月柔抱拳一拜,尊稱她一聲聖女!
可是今日,態度卻冷漠至極!
“你們反了嗎!還不快快閃開,讓我進去!”月柔邁步上前,就要往裏闖。
“大膽!擅闖城主府,死罪!”
話音一落,門口的兩名弟子,直接抽出了佩劍!
“放肆!我是天都城的聖女!你們竟敢在我們面前亮劍?!”月柔駭然的質問道。
“哼!聖女?一個小時之前,你當然還是聖女,但現在,你已經不是了!別逼我們對你動手!”
“大家同門一場,最好別鬧到翻臉的地步,否則,你今日怕是不能活着離開此地了!”另一名弟子,手握着佩劍,冷聲說道。
“爲什麼……爲什麼!”
月柔直到現在,腦子裏還是懵的。
就在剛纔,一切還都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她就失去了所有?!
“月柔,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別看你是聖女,與天都城的命運相比,你也就是個渣渣!”
旁邊一名守門的弟子冷笑道。
“我……我真的沒有得罪任何人吶!”
月柔聲嘶斬竭的大聲喊道。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至於天都城裏的那些大佬,她根本無緣一見!
年輕一輩中,無論是王宇還是孟飛羽,她都盡力討好,甚至,爲了討好孟家,她還在上個月,陪着孟飛羽洗了個鴛鴦浴!
怎麼可能會得罪這些人呢?!
並且,雖說王宇一直都在暗中追求她,但她一直都把自己和孟飛羽之間的關係掩示的很好,王宇至今還被矇在鼓裏啊!
“唉,你真是可憐吶,連因爲誰被逐出城主府都不知道嗎?”一名守門的弟子冷嘲熱諷的說道。
“因爲誰?”月柔猛的擡起頭來,極不甘心的追問道。
“蕭戰!”
另一名守門弟子冷聲說道。
“什麼?!”
月柔聽到這兩個字,頓時一陣急火攻心,蕭戰算得了什麼?!
得罪了蕭戰,青蓮就要把他趕出城主府?!
“這個老不死的!她難道老糊塗了嗎!”
月柔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直接衝着城主府大喊了起來。
“這個老不死的!得罪一個蕭戰算得了什麼!他憑什麼把我趕出城主府!”
“這個遭天殺的蕭戰!我非……”
“啪!”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便被一個冰冷無比的耳光,直接打斷!
這一巴掌,把月柔抽出了七八米遠,連嘴解都撕裂開了。
城主府門前的地磚,都被她砸出了一個大坑!
被抽了一個耳光,月柔總算是清醒了一些,看來自己被趕出城主府,的確與蕭戰有直接關係!
可是才提到了蕭戰的名字,就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耳光!
月柔流着眼淚,捂着被抽腫的臉,呆呆的向城主府內注視了良久,才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
原本,她還打算回到北極天宮去找王宇,畢竟以她一個弱女子,想在天都城這種地方生存下去,背後沒有一方大勢力罩着,根本不可能!
可是剛到北極天宮門口,便被守門的弟子再次攔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我……我要見王宇!”月柔詫異的說道。
“不好意思,王宇已經滾出北極天宮了,而且,十分不巧,你從今天開始,也不得再踏入北極天宮半步!”
“還有,執法堂的師兄讓我給你帶句話!”
守門的弟子冷笑着說道。
“什麼話?”月柔失神的看向那名守門弟子道。
“滾!”
守門的弟子有意緩緩的對準了口型,扔出一個滾字之後,便仰面大笑了起來。
月柔徹底懵了,失去了城主府的庇護,再被北極天宮拒之門外,她知道,她的前途已經毀了!
而此刻,王宇和陳千古二人也極其落魄的走在天都城的大街上。
從前他們可以無限風光,那是因爲他們背後的勢力,如今,他們被趕出北極天宮的消息已經盡人皆知了,誰還會再給他們面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蕭戰,咱們走着瞧!”
王宇死死的握着拳頭!
都怪這個蕭戰,不只讓他聲名掃地,受盡了屈辱,更是直接被天星老人用一個“滾”字趕出了北極天宮!
陳千古的情況也不比他強多少,一把年紀也就算了,最終還要當着衆人的面,被自己的師兄賞了一個滾字!
二人一起來到了一間酒樓的包廂裏,此刻,孟飛羽早就等在了此地。
甚至孟飛羽還約好了劉長安以及齊天書院的幾人。
畢竟他們總得有一個安身之所,在天都城這種地方,沒有背景,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兩個人剛到包廂門口,便與一個白衣男子撞了個滿懷。
陳千古本就急火攻心,現在連一個小廝都敢撞他了?!
沒等那人開口,陳千古便怒罵了一聲:“滾開!”
“你這人,一把年紀,連句人話都不會說嗎?”那名年輕人神情不善的打量了陳千古一眼。
與此同時,從年輕男子身後,又圍上來幾個年輕男女,攔住年輕男子道:“算了,跟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吵個什麼勁,走,回去喝酒去!”
幾個年輕人剛一轉身,陳千古的臉色不由得一沉,即便他現在不是北極天宮的長老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辱罵調侃的!
“轟!”
下一秒,陳千古直接出手,將幾名年輕男子直接打飛了出去。
“我們走!”
陳千古連看也沒看那幾人一眼,邁步便走進了包廂。
只是,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劍芒!
眨眼之間,便將剛剛落座的陳千古斬成了兩截!
鮮血濺了王宇等人一身,旁邊的孟飛羽和剛剛趕到的月柔等人,都嚇得面白如紙,冷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