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當家做主取決的是對方的性格以及在外面的地位。
“啊?”
王大鐵的神色一愣。
“寧北兄弟你在說什麼呢,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讓一個女人居於自己的頭上。”
寧北的目光看着王大鐵,內心忽然明白了。
王大鐵屬於那種大男子氣概以及想法比較古老的那種。
在他的腦子裏,女人本就應該在家洗衣做飯相夫教子。
至於賺錢之類的事情都是男人應該做的。
臉上笑了笑,寧北沒有繼續和王大鐵在這個話題上面聊下去。
兩人的觀念都不一樣,更別說想要對方認同自己了。
“大鐵兄弟,話說……整個屋子就你一個人住嗎?”
王大鐵點了點頭,寬大的手掌撓了撓自己的後腦,甕聲甕氣地說道。
“我從小爹媽就死得早,是喫百家飯,才能活到這麼大的。”
“所以我此生,就是守護這個小村子了。”王大鐵和寧北交談了一會。
天色也逐漸的落幕。
王大鐵站起身對着寧北說道:“寧北兄弟,我們這條件也不算多好,我去弄兩個小菜咱門晚上少喝一點,你可不要嫌棄啊。”
寧北笑着點頭說道:“不嫌棄,不嫌棄。”
看着王大鐵快速向着外面而去的背影。
寧北眼神中的溫和之意逐漸的消散。
“在他們的眼中,凡人就當真是螻蟻……”
寂靜的客廳內,只有寧北的喃喃自語之聲。
天色逐漸的昏暗了下來,就在黑夜到來之前,王大鐵回來了。
他的手中拎着兩個油紙袋。
一股股香味從裏面飄散而出。
“寧北兄弟,你看我弄了什麼回來。”
昏暗的客廳之中,寧北的身體緩緩站起。
“大鐵,多謝了。”
王大鐵看着寧北沉悶的面容,有些不知爲何。
“寧北兄弟,你這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鐵哥,你說一個人要是被化爲冤魂,日日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但是他白天還什麼都不記得,你說這樣的人,他自己會不會想要繼續活下去。”
王大鐵聽到寧北的詢問,有些憨厚的撓了撓頭。
“寧北兄弟,要是俺的話,我應該是會選擇去死。”
“若是連晚上發生了什麼都不能記住的話,那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日日遭受折磨。”
寧北緩緩點頭,最近勾起了一抹微笑。
“天快黑了……”
隨着寧北餘音的落下。
黑暗的夜幕在這一刻徹底的降臨。
天空之上原本潔白的月亮在這一刻也變得猩紅了起來。
“寧北兄弟,你在說什麼呢?”
“咱們快去喫……”
王大鐵站在寧北的身前,整個人十分的疑惑。
正要帶着寧北進屋,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原本十分壯碩的身體居然變得腐爛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
“不,我的身體!”
王大鐵的手掌想要向着自己的身體摸去。
但是卻發現渾身上下早就已經徹底的腐爛。
雪白的骨頭徹底的露了出來,腐爛的肉三三兩兩的掛在王大鐵的身上。
天空之中猩紅色的月亮更加明亮。
王大鐵原本還十分驚慌的雙目也逐漸被血色替代。
“我……想起了……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