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唯獨你是不可取替(利威爾bg) >第 55 章 星辰遠赴而來
    “來,這大黃馬我就交給你了,可別再給我弄丟了”,楚靈韻一邊說着,一邊將馬繮交給李一凡,李一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即問道:“郡主,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啊”?

    “這個還用問嗎?你們一路幹了這麼多事,想不知道也難啊,這個以後再慢慢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去前面的潤州找個地方歇歇腳,好好整頓下再出發”,楚靈韻一邊說着,一邊自己先跳上了嗎,隨即拍了拍馬背朝着李一凡說道:“上來吧”,言語中盡是少女的調皮可愛。

    “這不太好吧”,李一凡對楚靈韻這種自來熟的氣質搞得有些不太適應,他看了一眼盧翠萍和南宮春,南宮春倒沒什麼,慢慢將盧翠扶上馬,這裏總共就兩匹馬,李一凡和楚靈韻騎大黃馬,那南宮春只能騎另外一匹馬帶着盧翠萍了,不過盧翠萍的小眼神卻是自始至終都沒離開楚靈韻,眼睛裏的不甘早就把她心裏的想法展現的淋漓盡致了。

    不過楚靈韻似乎不在乎這些,李一凡沒辦法,只能騎上了大黃馬,帶着楚靈韻朝着潤州進發,四個人兩匹馬,再次踏上了前往東皇城的征程。

    雖然傷得不輕,但是背靠着楚靈韻,李一凡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愜意,楚靈韻身上自帶的香味讓李一凡心曠神怡,心裏一陣莫名的高興和激動,似乎和楚靈韻在一起,李一凡感覺輕鬆了許多,對即將開啓的旅程又多了幾分期待。

    四人很快便來到了潤州,大將軍府所在的州,不過這次他們不用害怕了,楚浩淵答應不會再追殺他們了,所以四人在找了一家客棧之後,便開始了療傷,楚靈韻則負責去購買一些必備的物資,此去東皇城路程遙遠,一向心細如髮的楚靈韻對這次旅程也是充滿了期待,不過最讓她開心的還是和李一凡一同前往。

    就在四人做着準備之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大奉國國都內,皇帝趙澤正在御書房單獨召見巡視回來的監軍王凱。

    “愛卿,此次你前往西南監軍辛苦了,眼下情況如何,北貢大軍已經撤了嗎?”

    監軍王凱彎着腰畢恭畢敬地說道:“啓稟陛下,北貢大軍已經撤離,雖然守邊將士陣亡不少,但是好在大將軍楚浩淵在陛下的君威之下,快速出兵,北貢大軍不戰而退,所丟縣鎮均已經收回,此刻正在緊急重建當中”。

    “嗯,很好,只是寡人有一點不明白,這北貢人爲什麼趁着這個時間來偷襲我西南邊境,難道只是因爲蝗災,想來我大奉國劫掠財物嗎,愛卿對此可有高見”?

    “這個微臣就難以揣測了,在我大奉國南部邊境上,有兩大國,一個是鬼印國,一個是北貢國,這兩國國力和我大奉王朝相比,那都不值一提,此次北貢膽敢主動挑起戰爭,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這個還待日後慢慢調查才能知道,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從各個沒有受災的州縣調撥糧食增援西南各州纔行”,王凱用他那略顯沙啞的聲音一本正經地說道。

    “准奏,朕明日上朝就會宣佈此事,命令其他州縣支援西南六州”。

    “此去你前往西南監軍,還有其他發現嗎”,皇帝似有所指地問道。

    “回陛下,要說發現,我倒是替陛下發現了一位少年英雄,此子名叫李一凡,此次北貢大軍奇襲西南州縣,唯有景州白雲縣這一路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全憑這個叫李一凡的少年郎於北貢騎兵進軍白雲縣的途中攔截住他們,並且以一人戰力戰敗對方五千騎兵,除了領兵悍將阮成天逃了回去,其餘五千人馬全部命喪當場,真是少年英雄,將來必成大器”,王凱激動地介紹着。

    “哦,此子確實了得,那他現在何處,你爲何不將他帶回來給朕瞧瞧”?

    “回陛下,此子已經受武安侯鎮南大將軍的封賞,朕來時,他已經出發前往大將軍府接受賞賜,想必此時也早已領了賞賜回去了”。

    “也罷,你下去吧”,皇帝聽了,略有不高興地說道,王凱連忙俯身拜退。

    “你怎麼看”?就在王凱退下之後,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突然轉身對着後面的簾子說道。

    簾子突然被掀開了,一個穿着袈裟,戴着佛珠的光頭僧人慢慢走了出來,只見他雙手合十,朝着皇帝鞠了一躬說道:“阿彌陀佛,此次西南戰亂,絕對不是一件偶然,只怕另有蹊蹺,想必陛下心中已有聖斷”。

    “大師請坐,我想聽聽大師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樣”,皇帝一邊說着,一邊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光頭僧人隨即在皇帝前面的椅子上落座,手中不停的轉動着佛珠。

    “陛下決意削藩,勢必先從異姓王開始,大奉王朝三大異姓王,分別是東皇城城主王一銘,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麒麟,鎮南將軍楚浩淵,東皇城王一銘醉心於武學,對於朝堂之事無甚興趣,而且其以往比較支持陛下,所以對於他,陛下還是以拉攏安撫爲主,只要他對陛下的帝位不構成挑戰就行”。

    “而南宮世家,雖然在江湖上號稱武學大家,但是其門生舊吏遍佈天下,不光在江湖中有一呼百應的實力,就算在朝廷之上,也有其勢力範圍,不可不防,南宮世家根基極厚,開山立派數百年來屹立不倒,極難撼動,而且已故太皇后就是出生南宮世家,太皇后死的不明不白,南宮世家想必沒有忘記這個事,所以對於南宮世家,目前肯定不能撕破臉,只能是打壓和安撫兩把抓,限制其勢力繼續擴展”。

    皇帝聽了,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兩眼微微一眯,似乎這位高僧說的話和他想的一樣。

    和尚頓了頓,接着說道:“而武安侯鎮南大將軍楚浩淵卻是眼下最棘手卻也必須先解決的異姓王,楚浩淵身居西南封疆大吏的高位,手握三十萬重兵,是三大異姓王中兵馬最多的一位,並且麾下皆是能征慣戰的大將,他要是想鬧事,陛下寢食難安,就像這次北貢奇襲西南六州,若沒有楚浩淵及時出兵,很難想象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事情怪就怪在陛下剛剛有削藩的意思,他西南六州便出事了,陛下只能暫停削藩一事,貧僧不敢誣陷他串通外敵,和北貢唱雙簧戲,但是養寇自重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無論如何,楚浩淵都必須先除掉”。

    皇帝聽了,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深呼一口氣說道:“大師,雖是出家之人,這說話可是字字如刀,刀刀見血啊”。

    和尚聽了,再次起身朝着皇帝鞠了一躬說道:“阿彌陀佛,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陛下繼承帝位已經十幾載,也該把先帝留下來的這些舊人舊物掃清了”。

    “哎,說起先帝,要不是先帝當年太過仁慈,哪有今日之難,我大奉王朝若沒有這些內部掣肘,十多年前和北蠻的邙山之戰又怎麼會慘敗,先帝又怎麼會含恨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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