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這個舉動,直接讓世界注意到謝家,而他們真正的勢力,經過各國的重新排行榜,已經躍居世界首位。
南墨:“父皇,我們現在只有謝氏可以幫我們麼?”
南國國王一夜間老了十幾歲,頭髮都白了,“這次謝家真的脫離了南國。”
謝閔行要是將南國皇室的臉放在地上往下踩,纔會考慮幫他們度過危機。
看着昔日繁華的都市,蒸蒸日上的南國,因爲謝家的一個不開心,導致一個國家倒退上百年。
南墨:“父皇有沒有追究過爲什麼謝閔行這麼生氣?是不是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家的事情?”
“我們能做什麼?”
南墨提醒:“父皇,我們安插的臥底爲什麼會在一夕之間全部被拔乾淨,所有人失去了聯繫?”
南國國王陷入沉思,“把公主帶過來。”
南聊一直高高在上是因爲有一個皇室的身份傍身,現在皇室風雨飄渺,她也遭受到了來自周圍的攻擊。
南墨問:“姐,你有沒有針對謝家做什麼事情?”
南聊搖頭,“我不知道。”
“爲什麼我們皇室的臥底會和朱焉合作?”
“我怎麼知道他們會和朱焉合作,可能是意見統一吧。”
南墨覺得南聊太愚蠢了,“姐,我們國家如今不安全是因爲謝閔行的暗中操控,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們誰都救不了你。”
“謝閔行?他爲了雲舒麼?”南聊不敢相信。
謝閔行爲了雲舒可以這麼大動干戈。
“不可能。”
南國國王,“南聊,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做的什麼?”
南聊:……
現在誰也顧不得彼此,A市副市剛上位一把剷除南國臥底,從根源上杜絕,國家決定給升官。
於是他由二把手,轉變成了一把手。
這離謝閔慎的目標還很遠。
朱焉已經窮途末路,謝氏的人明着暗着要殺她。
被捕後,朱焉問:“你們是誰的人?”
他們沒有說話,謝家基地。
朱焉睜開眼看到的不是謝閔行而是他打死也想不到的人——謝先生。
“謝哥哥。”朱焉開始求饒。
只要不是謝將軍和謝閔行,朱焉活命的機率很大,只要活着,還有一切重啓的可能。
謝先生在發黴的地下室,翻騰着旁邊的刀具,“感覺這些刀具熟悉麼?”
這些全部是林輕輕頂替雲舒被綁架時候,在倉庫中看到的。
朱焉:“謝哥哥,我是被利用的,是南聊。我有打電話的時候有錄音,那個可以證明是南聊利用我,謝哥哥。”
謝先生:“朱焉,我繞過你三次。”
謝先生必須親自解決這個禍患,是他帶給他家庭的災禍。
必須由他剷除。
“第一次,你讓我誤會你姐,離間我們夫妻感情,你給我下藥……第一次,你就不該活着,你死了,你姐不知道我出軌,我們一家還能幸福的生活。
你爸求我,如果我放過你,他就不會放過你姐,會讓你姐和我離婚。我答應你父親,讓你活着。
第三次,你姐跟我離婚,你被關起來,南聊讓放你,我放了。再一次,我傷害我家人的心。”
謝先生拿起一把手術刀,“這一次,你想讓我的孫子,讓我的兒媳死在你的手術檯上?不妨你先替她來試試?”
朱焉搖頭,“不要,謝哥哥不要,謝哥哥。”
謝先生不說話,只是拿起旁邊的注射劑,針管插入。
“謝哥哥,我父親,我父親會求你放過我的。”
這一次,謝先生回覆她,“不會,這一次,你父親自身難保。”
南宮伯爵心狠手辣,對於親父親,他下得了手監禁。
朱焉看着謝先生做好試劑,她哭着求着,“謝哥哥,你放了我。我從今往後遠離你的生活。”
“第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結果,她又出現了,開始挑撥,那次他老婆爲了跟他離婚,跪在祠堂腿部僵硬,她一個人在小黑屋三天……他作爲丈夫如何不心疼?
謝先生走進,“朱焉,你活的夠久了。”
謝閔行在暗處看着,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親手將試劑注射到朱焉體內。
沒想到,謝先生真的上手了。
朱焉的眼皮開始越來越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哪怕,你是厲鬼,若是在糾纏我的家人,你也逃不了灰飛煙滅。”
那個試劑中有毒,能讓人窒息的毒。
在謝先生冰冷的針管插入到朱焉的體內的時候,朱焉才知道,她一直沒有走到謝先生的心裏,他口頭上一直不說,但是他愛只愛她的妻子,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家庭。
朱焉始終是破壞他家庭的惡人。
朱焉不甘心,她爲什麼總是會敗?
謝夫人有一個正室媽媽,她的生活優雅,細緻。她嫁給了一個全國人都羨慕的男人,有了一場舉世矚目的婚姻,而她年過半百爲了相互制衡才結婚。
謝夫人子女齊全,家庭幸福,爲什麼她要單身一人,被各種人利用?
譚忠也不是個好人,都離婚了還留情,給王珊股份,自己什麼都沒有。
她的媽媽是個舞女,交給她的都是狐媚,和勾心鬥角。
告訴她的世界上都是惡人。
她的母親,教她如何害人。
她將自己的丈夫給害死。
朱焉看着謝先生的臉越來越模糊,最後失去知覺。
謝閔行對身後的人吩咐:“去救人。”
“少爺,先生正在……”
“去救人。”謝閔行冷聲吩咐。
謝先生的手上不能有命案。
朱焉必須死,但是不能死在自己家中。
他還需要朱焉和南聊相互狗咬狗呢。
提起南聊,謝閔行不耐煩的說:“南國國主的行動太慢了,找個人去催催。”
山區醫院,譚忠被一羣醫生圍繞着,謝閔行走過去,“先生,他醒來了。”
謝閔行問:“救回來了麼?”
“只救了他會說話,其他的,沒救!”手下邀功似的解釋說:“我們就他一名已經算是功德一件,還想把他病治好,這不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