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滑動到最下邊的時候。

    謝閔慎激動地抖腿,他另一隻手抱着林輕輕的腰不斷收緊。

    他太激動了,他太高興了。

    林輕輕:“閔慎,你怎麼……唔”

    一吻,深深的吻,謝閔慎:“輕,我愛你。”

    “你怎麼了?”

    謝閔慎沒有說,只是自己在傻樂。

    太好了。

    他的輕輕根本就沒病,不孕症,都他媽的是扯淡!

    太好了。

    他抱着林輕輕,一直十幾分鍾。

    “閔慎,你鬆開我該去喝藥了。”林輕輕說。

    謝閔慎:“什麼西藥都不要喝,那個醫生的中藥,你喝完就不要再喝了。”

    他目送林輕輕離開,關上門。

    激動過後的他,是要收拾人的謝市。

    身爲謝家人,誰的心不狠?

    別忘了,他可是謝二少。

    亦是,謝三!

    膽敢有人欺騙輕輕,玩弄他們夫妻,離間他們感情,嚴明醫生是吧,醫術不精,不配做醫生。

    夜色已深,謝閔慎交代林輕輕幾句,他出門。

    黑暗的角落,地上躺的是第一次爲林輕輕看病的大夫。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謝閔慎在拐角處,他用打火機點燃一支菸,黑暗中,吞雲吐霧。

    “繼續。”

    冷冷一聲命令。

    地上又想起悶哼聲,是被拳腳相向的聲音。

    “問。”

    謝閔慎發令。

    “我說,我說。”

    他受不了這些亡命徒的拳腳了。

    “我前段時間是看了一個女生,她好像和嚴醫生有點關係,當時,是嚴醫生給我的錢讓我幫他撒謊。”醫生躺在地上蜷在一起。

    好久不見的斯文男現身,謝閔行說:“他的陰招比較多,收拾人交給他。”

    如今看來,地上的醫生就是對謝閔行口中斯文男陰招的解釋。

    斯文男蹲下身子,在醫生的眼前方,快速的玩兒刀子,“他給你錢,你就幫他欺騙自己的病患?醫德呢?”

    他手中靈活的刀,似乎,斯文男一個不注意失手的時候,刀一下子就會捅在自己的眼球。

    醫生怕了,“他,他有我把柄。”

    “說來聽聽。”

    “我說了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

    斯文男:“你這個時候在和我們談條件?不如你和我的刀子談談?我第一次耍小刀,後邊手勢我不會,要是你耽擱太久,小刀一下子戳進你眼球,可不怪我了。”

    說完,斯文男故意配合着,手抖了一下,一下子接近醫生的眼球。

    “我,我說,說,我和院長的夫人,我們有不正當的關係,之前開房的時候被嚴明撞見過,他用這個威脅我,讓我換檢查單,然後,然後告訴那個女生她有不孕症。”

    斯文男收手。

    在那一瞬間,醫生嚇得虛脫倒地。

    拐角處的謝閔慎一支菸燃盡。“二少,怎麼做?”

    “送給他們院長。”

    斯文男佩服,謝家兄弟倆,一個個的都挺腹黑的嘛。

    下一個,嚴明。

    人民醫院,嚴明換衣服準備去宿舍休息的時候,換衣間,出現兩個男人。

    “你們是誰?”嚴明想開溜。

    結果兩人一言不發,直接打暈帶走。

    某黑暗的一角。

    謝閔慎:“用熱水潑醒。”

    斯文男抱拳,“二少,學到了。”

    冬天用涼水也只是冷一會兒,他們學醫的就是不一樣,夏天用熱水潑醒,那是燙醒,冬天用熱水,那可就是冰火兩重天的體驗了。

    上次,他頭兒謝閔行用辣椒水刷南國臥底的時候,那可是慘不忍睹啊。

    一盆水,淋頭澆下。

    嚴明驚叫醒來。

    藉着輕微的月光,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林輕輕的丈夫!

    “嚴醫生,我還挺好奇的,你看上誰不好非看上我家二少夫人,你拿誰當對手不好,非和我們二少槓。你是不是豬腦子?”

    “論身高,論長相,論家境,論能力,論金錢,論勢力,你樣樣比不上,你說你哪兒來的自信啊?就只有一個真心吧,你還沒我家二少癡情。”斯文男出口,句句戳心。

    嚴明:“別以爲你是謝市,背後有謝家我就會怕你。”

    謝閔慎依舊打開煙盒,取出一支菸,點着。

    斯文男:“嚴醫生,我可不可以採訪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把自己幻想成電視劇中的男主角,遇到個喜歡的女孩,結果她被比你有錢有權的男人給娶走,你發誓要把她救回來?然後你成爲她心目中的神,那個男人被你打敗,你狠光榮?”

    嚴明狠狠的瞪了一眼斯文男。

    “喲,還真是。這瞪人的表情,就知道你做不了男主角。你呀在電視劇裏能活過一個鏡頭就算不錯了,別癡心妄想。我告訴你,電視劇我看的還算是挺多的,你這樣的人,長相就一定不是男主角。”

    “二少,怎麼修理這孫子?”

    謝閔慎抖抖菸灰,“我比較喜歡殘暴的手段。”

    “得嘞,明白。”

    身後兩個高大的男人用布條綁住他的口,讓他發不出聲音。

    斯文男的小刀又在他的手中靈活玩耍。

    醫生是會上手術檯的,上不了手術檯的醫生,還怎麼保住工作?

    當然,挑斷手筋這條遠遠不夠。

    他可是說二少夫人有不孕症呢,這個賬就得好好的算算了。

    ……

    一盒煙完畢。

    沉沉的天,謝閔慎解決好一切,他說:“回家。”

    他們四人似乎沒有出現過這裏一樣,開着車子,在寂靜的道路行駛回到醫院。

    斯文男:“二少,我們回酒店,等你調遣。”

    “多謝。”

    “不謝,和你在一起也能學到不少新知識挺好的。”

    斯文男也是在今天才意識到原來最會整人的是醫生。

    林輕輕在牀上翻了個身,她碰到男人的胸膛,迷糊問:“去哪兒了,這麼久纔回來?”

    “算了個賬,現在,我們一起睡覺。”

    林輕輕沒有追問,她在夏季手腳也是冰涼,晚上需要謝閔慎爲她暖暖。

    這一晚,人民醫院開了兩個醫生。

    嚴明後來是疼暈的,醒來自己躺在醫院的試衣間。

    他剛出門,就接到老師的指令,他被開除了。

    要知道,他只是學生,好不容易轉正,他好不容易,廢了多少的心血和錢財才變爲嚴醫生,一夜間自己的右手拿不了手術刀,自己的……現在自己的工作也沒有了。

    他的醫生老師勸告,“你最好另謀出去,你已經當不了醫生了。”

    謝家想動手封殺一個人,簡直如同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嚴明怔怔的不敢相信。

    他不是男主角,爲什麼,他不是男主角?

    他被謝閔慎幹倒了,爲什麼?

    不應該他纔是那個娶了富家女,然後相親相愛一輩子的那個人麼?

    啊!

    嚴明大叫一聲再次暈倒。

    林珝的病還在治療中,似乎沒有什麼進展,只有一個最初的結果。

    謝閔慎覺得他們夫妻倆長久在醫院住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在一個星期後,他們回到了東山。

    林輕輕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水出來,盆邊搭的是乾淨的抹布,林輕輕遞給他一個,“大掃除。”

    謝閔慎:“你不用做,讓傭人過來一個小時就會乾淨。”

    林輕輕白了他一眼,“這是咱家。”又不是傭人家,傭人雖然說負責整個紫荊山衛生和餐飲,但是,他們真正負責的是老宅那一片。

    雲舒家也沒有傭人。

    林輕輕又是個喜歡做家務的,東山也不需要傭人。

    謝閔慎被媳婦兒說,他大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將頭髮都往後順,“輕,我這不是心疼你。”

    說完,他拿過盆邊的一個抹布。

    因爲東山,林輕輕當時設計的時候,採用的是大飄窗,所以,他們家四處都是玻璃,打掃起來範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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