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還以爲是妹子呢。

    謝閔西:“不叫哥他們會起疑。”

    “你就叫我名,我又沒有讓你叫我親愛的,沒人會起疑。”

    謝閔西:“那我慢慢習慣吧。”

    彼此脫單的兩個人,總在不經意間發愣,然後傻笑。

    江季:“小樣兒,明明就喜歡我,還死不承認,還是我耍無賴追到你。”

    謝閔西臉紅:“我是看着你是病人,於心不忍才答應的。”

    不過,脫單總是一件喜慶的事情,江季從手機上下單定了一個蛋糕和一大捧的玫瑰花送到病房,“給你的。

    等我出院後,親自給你買。”

    謝閔西第一次收到玫瑰花,她開心的冒泡。

    之前嫌棄大嫂秀恩愛,原來收到喜歡人的花花和禮物是這種喜悅的神情。

    她的激動的咬着下脣,手一直抱着花。

    “江季哥哥,蛋糕你不能喫,我替你喫。”

    謝閔西說了要改口,江季提毛病,“還叫我哥哥呢?”

    “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她拆開,今日竟然覺得,蛋糕一點也不膩,怎麼喫也喫不飽。

    毒梟又主動出擊?

    這是被氣的。

    一切網絡歸於零。

    芙蓉和小七配合着瓊守着黑手黨的家底,以防有人偷襲,並且在每個方位都派出了四個人打下手。

    黑熊和謝閔慎一同前往。

    瑞斯:“熊哥,毒梟沒有參加這次戰爭。”

    謝閔慎在旁邊言說:“他估計有後招。”

    又問:“前方大約多少人?”

    “約有三四十個。”

    黑熊眸子黑了:“讓紅宣炸吧。”

    “別這麼粗魯熊哥,咱的武器彈藥真的不夠了。”

    謝閔慎拍拍黑熊的肩膀,“你想死,我可不想,你的手下也不想。”

    謝閔慎叫來瑞斯,在他耳邊低言幾句,“去吧。”

    “是,謝三少。”

    論打仗,還是謝三靠譜,他有腦子。

    黑熊和謝閔慎在一個廢墟的建築物中躲藏起來,“黑熊,你的手下夠忠心的,要是我有一個你這樣的老大,置我們的生命於不顧,別說對方給你殺了,就是我可能都會造反。”

    “你剛纔給瑞斯說的什麼?”

    謝閔慎:“引蛇入洞。”

    紅宣是頭戰,她人不怎麼樣,但勝在心狠,最主要,拿命不當命,敢闖。

    她是最接近毒梟方的人。

    在她的身旁有兩人在保護,“紅宣,到了熊哥要求的界限,我們該撤了。”

    紅宣跪在那條線上,又崩了倆,“撤。”

    謝閔慎看到這邊的情況後,對黑熊說:“紅宣有一個本事就是不管是誰,她都能讓人很不舒服,你看,她撤了,那些人已經跟了過來,現在跨線。”

    將打前陣的一些人引入到黑手黨的地界,能滅幾個是幾個,就這些,也夠毒梟喘氣好久,謝閔慎剛纔吩咐的就是讓瑞斯去給紅宣傳遞消息,然後在黑手黨的一側設立埋伏。

    黑熊起身,也拿起自己的望遠鏡看,“進來了十四個人。”

    謝閔慎問:“要武器還是現在要命?

    這個聽你的。”

    “武器。”

    謝閔慎朝天上放出一個信號彈,然後拍拍手,“回去吧,等結果。”

    十四個人的命,也夠毒梟一陣時間恢復了。

    一直到夜晚,十四個人的武器全部繳獲。

    “屍體呢?”

    小七問。

    他瞧着光禿禿的地方。

    紅宣:“嘣一個扔回去,剩下的十三個喂狼崽子了。”

    黑手黨處事風格向來如此。

    小七豎拇指:“佩服,實在是佩服。”

    玩笑話開夠,芙蓉最先說她這邊的最新情況,“二少爺,我這邊沒人偷襲。”

    小七也舉手:“我也沒有。”

    瓊搖頭,同樣沒有。

    看來謝閔慎預估錯了。

    “既然沒有,那就準備恢復網絡線條吧。”

    謝閔慎身邊的人,都掌握了他每週五給媳婦兒打電話的習慣。

    北國的紫荊山,一片祥和。

    林輕輕爲了讓心靜下來,開心專心的投入到水果樹苗中,腦海中想到西瓜,就想到謝閔西。

    她煩躁的放下記錄的筆,然後打電話給謝閔西,“西子,我就一個人去看你們。”

    謝閔西:“嫂子,你就在家安胎吧,別記念拿我。”

    林輕輕:“江季什麼時候手術?”

    “快了,輕輕嫂子我一個人真的沒事。”

    林輕輕伺候過病人,她知道異性手術後的不方便,“西子,你最好請個一個男護工,我給你講,手術出來後,江季不能下牀,他上廁所很不方便,你身爲女孩子,我真的不放心,我給你找一個男護工。”

    額,謝閔西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如果江季出來後麻醉,他上廁所,不管大小,那自己總不能脫了他的褲子吧?

    嫌棄倒不是,就是,女孩子她……“嫂子,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開始去問護士有沒有男護工,你放心,我理解你的意思了。”

    掛斷電話,謝閔西就跑出去,不管後邊江季怎麼說,護工請定了。

    雲舒總覺得今日的林輕輕怪怪的,她搶過婆婆手中的水果盤上樓敲門,“輕輕,出來喫水果,咱媽新切得。”

    “哦,來了。”

    她放下手機,直接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不隨身攜帶。

    門打開,好奇的妮子上線,“你幹啥呢?

    在屋裏頭,悶不悶?”

    “不悶,我在網上學習如何做一個果園,小舒你要一起學習麼?”

    雲舒嫌棄的搖搖頭,“才放假還沒多久,我纔不學習,我得好好歇歇。

    趕緊下樓,下午我帶着你出去買樹苗吧?”

    林輕輕點頭,她撕掉了一頁紙,上邊寫的是她有記錄且自己會種的幾種果樹苗。

    樓下,一家人在教小傢伙學習站立,謝閔行坐在那裏,兩腿分開,將兒子放在中間,小財神的小手按着爸爸的雙腿,學習站,累了,自己往地上一坐就有人過來抱。

    “老公,我和輕輕下午出門一趟。”

    小傢伙的眼睛放光明,他激動地,“啊啊,媽媽媽。”

    雲舒:“我和我老公說話,你接什麼?”

    她抱起孩子,“下午媽媽出去,你和爸爸在家好不好?”

    林輕輕說:“帶着他吧,下山透透氣。”

    “西子呢?

    還沒有回來?”

    雲舒意有所指,眼神烏溜溜的飄向沙發上的老公:“早着呢,真羨慕西子的大學時光,和朋友出去旅遊,喫小喫,拍照,發朋友圈。”

    屋內的地暖烤的人身上暖烘烘的,雲舒打哈欠,她竟然困了,她望着林輕輕,“要不,我們等小財神睡醒一覺再去?”

    “你想睡就睡吧,別又給小財神身上潑髒水。”

    “恩好,那我回去睡半個小時,然後出門,老公,走上樓睡覺。”

    林輕輕凝視着一家三口離開,她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籍,半靠在沙發的靠墊上細細研讀。

    屋內暖和,客廳這會兒沒有人只有她,安安靜靜的翻書聲音,泛白的宣紙,在林輕輕的手中顯得有些年頭。

    裏邊是謝爺爺的戲劇本,他愛聽戲,偶爾無聊了也會哼兩嗓子然後放下。

    林輕輕會唱歌,她對戲劇的故事還有句子很感興趣。

    不知不覺,窗外的陽光照進客廳,暖暖的黃色燈光打在林輕輕身上,爲她鍍了一層柔光。

    她做事情很專心,爲了不分散心情去思念謝閔慎,也不去擔心他。

    “輕輕,看什麼呢?

    我叫了你這麼多聲你不理我?”

    雲舒打着哈欠,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她被老公抱出溫暖的被窩才醒來。

    小傢伙還在樓上被謝閔行穿衣服。

    林輕輕笑着指着本子上的內容說:“你看,爺爺的戲本,每一首曲子都是一個感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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