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說,還得是江季出馬。
謝閔西開車去了商橋中學,她熟練的找到江季辦公室,助理朝她點頭打招呼,不阻攔。
辦公室,門口掛着的是江季的外套,屋子裏的他,又是一身純白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褲,發亮的皮鞋。
他的桌面放了很多藍色文件夾。
正在攤開的一份,沒有外層,走近一看,桌子上的文件,和她手機中是同樣的資料,一個陌生人替翟同學一家填補窟窿的事情,謝閔西瞥了眼,她將手機上的文檔刪除,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江季哥哥,你有多久沒有聯繫我了?
你不想我麼?”
他正在思緒混亂之際,剛纔進門的人他以爲是助理,聞聲竟然是他的小姑娘,他們自上次分開後,確實沒有聯繫,他忙的家都落了一層灰,只有在喫飯時間,他想起西子。
猶豫的拿起手機,又放下。
謝閔西橫過桌子,她拉着江季起身,面對他,“閉眼,我想親你。”
小姑娘佯裝剛不經意間看到桌子上的文件,“這是什麼?”
江季快速的手伸進她的髮絲,趁她下意識的驚呼中,湊上去使勁兒的親吻,他拔蔥似的抱起謝閔西,將她抱在沙發上,吻他朝思暮想的脣,他想死了。
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跡,胸前的扣子也被蹭開。
江季熱情的令謝閔西無法招架,眼睛他也親,耳垂他也喫,鼻尖不覺得油麼?
“等下,江季哥哥你再忍忍,這個地方不適合。”
江季一隻手大力的捏着細柳腰,另一隻手探索她的胸口。
“誒呦,江季哥哥,你別,我不想在這裏把我交給你,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們的婚房裝修的如何了?”
江季大喘氣:“在通風,很快就就可以住進去了。”
“等我們住進去你再要我好不好?”
江季眸子猩紅,“我等不及,西子,你嫁給我吧?”
“我嫁。
但你,不能再親我了,我就說了一句話,不能咱倆每次見面都親親抱抱,說正事兒,你剛纔在看什麼?”
江季又在她肉肉的下巴上,牙齒輕咬,“查江研。”
兩個小時的調查,江研走出派出所,就看到來接她的人,她坐在後座疲憊的閉上眼睛,剛纔又要對付警方還要預防他們使用測謊機,還要編造一個彌天大謊看似讓人找不到破綻,說謊她最在行。
兩個小時下來,她精神高度緊繃,連司機換了路線都不知道。
車子搖搖晃晃,停在一個化學研究室。
“到了。”
江研問:“不是回家麼?”
司機拿着一個繩子綁起江研,推着她進入化學實驗室。
這裏的人都被江季打發走,他第二次來,卻帶着小女友,“西子,你說咱倆在這人親親我我,做造人運動,會不會不小心碰到那個試劑,把整個實驗室給炸了?
黃話也不注意,惹得西子一個羞紅臉兒,“你再瞎說,我現在就走。”
還起名,真爆炸,她們就是那對早喪的苦命情人,到時候A市報紙網民都會謾罵他們。
“別呀,我還沒親夠,你嘴還疼不疼?
我還想親,你說細皮嫩肉的,怎麼嘴也嫩,不就是親了五分鐘咋就又破皮兒了,這以後過日子,我還打算天天抱着你親倆小時呢。”
誒呀,不行了,不能和江季呆下去了,聽多了這種話,謝閔西怕習慣。
“西子,你胸口的愛心讓我看看。”
謝閔西低頭不解,“我胸口沒有胎記啊。”
“有,我親的我會不知道。”
她從高桌子上朝下一躍,落在地上,美眸控訴的瞪着江季。
“乖,江季哥哥這不是憋的太久了,上次就差那麼一丟丟咱倆的事兒就成了,西子你什麼時候再主動主動?
這次我發誓,不要任何前奏,我一下子就能坐實咱倆的夫妻關係。”
謝閔西忍不住,上手錘江季,以後江季再說渾蛋話,她就家暴,家暴未來丈夫,打的他無法還手,小姑娘指着江季,“還亂說不亂說?”
“不亂說不亂說,那可以剝光亂摸亂親吧?”
“江季哥哥,你怎麼這麼猥瑣?”
那個她心目中陽光大哥哥的人哪兒去了,要知道江季有今天,她當初打死也不和他談戀愛。
江研帶到,老遠就聽到他們嬉笑打鬧的聲音,就一會兒的功夫,謝閔西的一個吻,全部悲傷的情緒都解決了。
司機恭敬的說:“大小姐,人到了。”
江研震驚,這個不是她家的司機,是謝閔西家的!謝閔西點頭:“走吧,辛苦咯。”
人是謝家的人,江季不要臉的給謝閔西告狀,“他爲何不叫我姑爺?”
“你還不是呢。”
這裏瓶瓶罐罐什麼顏色的都有,江研手被綁着,又看了在內的唯一一個凳子,江季指了指:“坐吧。”
這隨性的模樣,讓江研好奇死了。
她沾上凳子,瞬間就被機關鎖上,嚴嚴實實的,沒有電腦上的操作指令根本就打不來。
江季拿起一個瓶子,取出膠管捏出一點試劑滴在一滴水上,“西子這是濃硫酸,你要不要也來玩兒玩兒?”
謝閔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天真單純的發問:“江季哥哥,你要幹嘛呀?
我可以幫你的。”
“你要不先出去,江季哥哥問個話。”
“不,我要和你時時刻刻在一起,剛纔你還說要我和你不離不棄,海枯石爛,苦命鴛鴦啥的。”
江季:“那行,別害怕啊。”
“恩,江季哥哥在,我就不害怕啦,江季哥哥會一輩子保護我的。”
謝閔西站在江季的身旁,撒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