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財閥小嬌妻:謝少寵上癮!雲舒謝閔行 >第854章 誰的腰用力
    謝閔慎上前,像個熊貓飼養員一樣,揪着他家的“小熊貓”抱在懷中,“和叔叔再見。”

    酒兒哀怨的小眼神望着老父親,喫醋也不是這樣喫的!真到了離別的時候,衆人反而沒有那麼難受,都知道他回去要幹什麼,雲舒說:“我等你邀請我們去南國皇宮旅遊。”

    天邊朝陽紅漸漸露出浮面,天也亮了,時間也到了。

    他攙着老夫人走上了飛機,隔着窗戶,又看了眼謝家的人。

    飛機升空,小傢伙第一次看到飛機在天上飛,他驚喜的指着天,“鳥兒。”

    雲舒按回他的手,“這是飛機。”

    “媽媽,我要肥雞。”

    雲舒將兒子丟給和丈夫,“問你爸爸要。”

    “爸爸,要肥雞。”

    空中,老夫人看到了謝宅的全貌,她說:“長溯孫子的孫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將謝宅住滿。”

    南墨也低着頭看着她們,“不能。”

    謝家,有小孩,有老人。

    隨着時間的推移,老人終會成爲祠堂中,讓人敬的一個木牌,孩子也會成爲大人,繼續有他們的孩子。

    如此相互錯開,謝家不會被填滿。

    鐵打的老宅,流水的主人。

    老夫人信仰耶穌,她向上帝偷偷許願,給予他們最美好的祝願。

    南墨和老夫人走了。

    飛機消失不見,他們才上車各自散去。

    雲舒回到家,小傢伙黏在爸爸的後腿,抱着他的膝蓋,撒嬌哭鬧,將他媽媽的本事學了個遍,一直要“肥雞。”

    謝閔行去廚房做飯,小傢伙一屁股坐在他的皮鞋面上,“爸爸,要肥雞。”

    “用來喫還是用來玩兒?”

    “次玩。”

    謝閔行彎腰抱起他,“爸爸給你做喫的。”

    小傢伙以爲爸爸給給他了,於是高高興興的陪着爸爸去了廚房,看着爸爸磕雞蛋在碗中,打散。

    歸國的飛機抵達南國的時候,已經是南國時間的晚上七點。

    他直接被叫到了南國國王的書房,他的面前還跪着一個大兒子。

    “父皇,我失敗了。”

    南國國王:“你從未成功過。”

    任憑他怎麼說,南墨彷彿又是帶了一層叫做冷傲的面具一樣,不還嘴。

    和他接觸的人都很疑惑,哪個是真是的南墨?

    就是國王自己都懷疑,他的兒子是不是半路被換了一個,他和北國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人。

    北國的週末,江季牽着謝閔西上山去見四空師傅,求教他的護身符對西子會產生什麼不利影響。

    他可以大方的說,自己是無神論者,但涉及到西子,他能跪下拜一路的佛。

    謝閔西:“江季哥哥,你別讓爺爺知道你這麼迷信,爺爺會揍你的,他是無神論者,只相信國家。”

    江季:“你可拉到吧,從他設立一個祠堂就能看出,這就是個迷信的老頭,每逢初一十五的燒香。”

    到了寺廟,他們找到了一個師傅,詢問四空師傅的位置。

    得到答案,江季又拉着謝閔西去求神拜佛,護她平安。

    一位六十多歲的師傅聽到他們的來意,笑呵呵的說:“小事兒。”

    “四空師傅,會不會西子帶我的項鍊,然後把我身上不好的事兒給引導她身上?

    你要不還移回來?”

    對於愛人,關心則亂。

    謝閔西拍了一下江季的胳膊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也這麼神叨?”

    四空大師說:“不會,你帶着只會保護你平安,旁人帶最多不保護你,這個不會害人。”

    他的話安了江季的心,接着,他又說:“能不能我給西子也求一個?”

    “好。”

    這一對讓人喜歡,四空師傅只接認識人的單,他不會管別的,但他們這一對是個例外。

    臨走前,他說:“祝你們有好事情發生。”

    寺廟的香火不斷,人來人往,四空師傅是年長且是衆人眼中的高僧,想見他的人很多,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

    雖說,佛要視衆生平等,但四空師傅是個人。

    一天想見他的少說幾十多則上百,他都不用休息了。

    江季是個特殊的,他有曾經自己給予的平安福,庭院的小僧侶自然爲他指引過去。

    見到他的平安福,四空想到前些日子的江夫人和老江,看面相他應該是她們的孩子。

    謝閔西看五官,又是個極好的姑娘,四空師傅便出手了。

    回到榭園,江季將謝閔西的平安福拿走,“我去給你做一個結實的繩子。”

    上次他的送給西子,明明他系的是個死疙瘩,可還是用力一拽就斷了。

    這次他和西子的都要換一個繩子。

    “西子,過來我親親,過個嘴癮。”

    謝閔西誘惑性的爬在江季的身上,“只過嘴癮麼?”

    瞬間,姿勢翻轉,男上女下。

    “不了,現在要全身心都過癮。”

    他咬住謝閔西的嘴脣,在沙發上摩擦。

    “唔,現在還是大白天,你要不忍到晚上?”

    江季:“晚上是晚上的。”

    他分開謝閔西的腿,夾在他的腰上,抱着她回到臥室。

    “江季哥哥,窗簾。”

    江季按了下遙控器,屋子裏陷入黑暗,彷彿是夜晚。

    他褪去兩人的衣服,親吻她的嬌脣,永不厭煩的吸收着西子的香味。

    她累的大喘氣,“江季哥哥,晚上還來的話,你會不會累死在牀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再次摟緊小姑娘,親吻她的耳垂,脖子,後背……突然,“西子,你指甲該剪了。”

    謝閔西嬌喘,突然就嚶嚶語笑出聲。

    ……一場大戰,結束的時候,謝閔西累癱躺在牀上,晚飯都沒有勁兒去喫。

    好在江季貼心,做好了端在她身邊喂。

    “會不會不熟?”

    南墨中毒的事情她還記着呢。

    江季:“那是烤肉,我拿不準火候,簡單的還是可以喫,我剛纔試過了,能喫。”

    謝閔西伸出兩條胳膊,坐在牀上,捧着碗開始喫,她不挑食好養活。

    江季的廚藝一般,好在可以過日子就行,再不濟,偌大的紫荊山還在等着他們回去蹭喫蹭喝。

    江季去客廳外的抽屜中拿出一盒工具,又進去,“喫過飯,我給你剪指甲。”

    情慾高漲時刻,他的後背被小姑娘撓的慘不忍睹。

    爽中帶疼。

    洗澡的時候後背真是火辣辣的感覺,像是傷口上撒上了辣椒粉,那種痛,江季倒吸一口氣兒。

    謝閔西想起自己的傑作,她拽着他的肩膀,看了眼後背,“這,也不怪我啊,誰讓你色心大發,還一直折磨我,這是對你的懲罰。”

    江季內心:剪指甲後,看你還怎麼抓。

    “江季哥哥,外婆走了,沒人打攪你好事兒了吧?”

    “怎麼沒有?

    你一個月一來的親戚總是攪我好事兒。”

    說起這個,小姑娘差點忘了,這個月還沒來。

    “我喫完了,你剪吧。”

    她將碗筷放在牀頭桌子處,繼而,將纖纖十指遞給江季,看着他爲自己認真的修剪。

    江季拿過去一個垃圾桶,順着牀邊,爲她服務,他的後背是觸目驚心的指甲痕跡,謝閔西的後背則是清楚可見的脣印。

    兩人誰也不相上下。

    待大功告成之時。

    江季得意的說:“我看你今晚怎麼抓我。”

    他美美的出門了,留下謝閔西歇息,迎接晚上的暴風雨。

    週一去學之際,謝閔西睡醒後手一直扶着腰,“江季哥哥我腰有些疼。”

    江季爲她輕輕的揉搓,“還疼麼?”

    謝閔西搖頭,“好多了,你看縱慾過度沒好下場吧。”

    導致喫飯她都沒有胃口。

    江季:“就是疼也是我疼啊,你腰用力了?”

    謝閔西:“……混蛋一輩子都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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