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帶着墨鏡挽着丈夫的胳膊,揹着一個小挎包激動的往外走。
謝閔行推着兩個拉桿箱,上邊坐着他們的兒子,小傢伙的手巴拉着拉桿,手搖搖晃晃,小肉腿晃悠。
“爸爸,喏站起來。”
謝閔行:“站起來就跌倒了。”
小傢伙膽肥了,不怕。
他抱着謝閔行的手腕,從拉桿箱上小腳站起來,抱着邊,小傢伙神氣的對父母笑,“哈哈!”
雲舒的頭髮燙成了大卷,在海外,她大膽的嘗試了許多,謝閔行極少說不。
燙髮的時候,他抱着兒子硬是陪着她等了五個小時。
晚上洗澡,謝閔行都替她小心翼翼的把頭髮包起來。
謝閔西最先看到雲舒,她指着說:“那個大波浪是不是我大嫂了?”
衆人定眼一看,謝爺爺感嘆:“帶着墨鏡的可不是燒包的小舒丫頭,哎呀,可真回來了,家裏又該熱熱鬧鬧了。”
走到家人面前,小傢伙從箱子上轉移到奶奶的懷中,他童真的叫喚,“奶奶,外婆。”
雲母:“小財神出去一個月會清楚的叫外婆啦。”
謝閔西比較激動雲舒回來,她挽着雲舒的胳膊,在她的耳邊說:“渣女。”
“我怎麼渣了?”
“渣女大波浪,渣男錫紙燙,我最近新學的詞兒。”
雲小舒:“我就當你羨慕我。”
她撩了一下頭髮,去和家人打招呼。
林輕輕見到小姐妹,亦是歡喜雀躍,相遇這些年,這算是兩人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輕輕,你和閔慎度蜜月的時候千萬別帶孩子。”
雲舒是一個過來人,一家三口出門旅遊固然十分暢快,就是帶個小尾巴,夫妻倆情誼正正濃的時候,完美的被打斷。
一次兩次三次還可以忍受,就是次數多了,小傢伙在國外的這段時間那小屁股沒少被親爸揍。
“呱呱呱”的拍屁股的聲響,摻雜着孩子的哭聲,雲舒心中默唸:活該,打擾她們夫妻倆的好事兒。
要不然,再過幾個月雲舒都可以要二胎了。
不過,兒子跟着也有好處,就是夫妻倆可以拍合照。
託謝公子媽媽的福,小小年紀學會了手機拍照,和各種秀恩愛,爲他以後追小妞兒的路上添磚加瓦,不得不說,他老爸寵老媽真不是蓋的。
雲舒又對小姐妹說:“我們家一個就夠頭疼了,你們家還是兩個,最好還是扔家吧。”
“小舒,你怎麼回來後這麼開放啊?
這種事情都敢在外邊亂說。”
雲舒:“輕輕姐妹,我說那種事情了麼?
是我一說,你自己就想到了,承認吧你不單純。”
“你們倆都真不要臉。”
謝閔西說。
雲舒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一走出機場,熱浪撲面而來,烈日炎炎,她立刻返身回到機場內部。
雲母:“你這孩子,去機場幹什麼?
我們車就在路對面停着。”
小傢伙拽着爸爸的手,習慣了媽媽的跳脫,父子倆進到車內,謝閔行拿出一把遮陽傘他交給兒子,“給小舒送去。”
“大嫂,你兒子罵你是豬。”
雲舒:“她在叫我小舒。”
謝閔行將車轉了個大圈,停在國內到達的口,這樣家裏的人省的過馬路,減少太陽曬的時間。
車內的空調開到最大,三分鐘後,她才拉着兒子的手去車邊。
打開車門,小傢伙自己按着車邊躺上去。
謝爺爺上手準備拉他的小寶貝,雲舒打着傘,成熟了許多,“爺爺,不用拉他,他自己可以。”
一個多月的分離,再見面,好似這一對母子都成熟了許多,沒有之前那種孩子氣息。
這讓謝爺爺有些傷感,孩子們成熟的像個謝閔行,老沒意思了。
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多麼的荒誕,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雲舒跳脫性子二十多年了,又豈會是短短一個月就可以改過來的?
回到家,雲舒就黏在寵妻男人謝閔行身上說:“老公,咱再把地上打個坑吧?”
又打坑?
雲母道出疑問:“小舒,是不是雲端別墅太小了,不夠你發揮?”
這妮子的性格,在謝閔行的寵愛下,雖然沒有把謝家的天給捅窟窿,但腳下踩的地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大大小小的坑,滿目瘡痍。
謝閔行問:“這次想要什麼?”
話是如此問,他的心中已經十有八九知道她想要什麼了。
“我看人家海外的別墅家家戶戶都有游泳池,咱們家人多,夏天玩樂設施少,乾脆弄個游泳池,夏天一起泡進去,曬成小麥色肌膚。”
謝閔西打住,“大嫂,我愛白。”
林輕輕:“閔慎喜歡我白。”
“簡單啊。”
雲舒不放在心上,她又說:“我們再安裝個大棚子,遮擋太陽,我兒子還會游泳了呢。”
謝閔行:“建在老宅附近還是我們家周圍?”
“南山吧,輕輕果園子的西瓜應該熟了。”
’林輕輕就不該期待小姐妹的迴歸,她的果園子要遭殃嘍。
到了南山,謝爺爺指着山坡上黃燦燦的麥穗,“你們都去給我收拾莊稼。”
大熱的天,沒人聽到這句話。
雲舒踩着高跟鞋,直接踩入林輕輕的園林,她兒子緊隨其後,小手捏着雲舒的手指,學着媽媽的動作蹲在地上,小手拍拍西瓜,鼓鼓的迴音,雲舒說:“熟透了。”
林輕輕指了指另外一快用柵欄圍起來的田地,她提醒道:“小舒,那裏的西瓜是黃瓤的。”
回到家中,將西瓜放在冰水中冰涼,沙發上雲舒說着她這一個月的瀟灑日子。
大海她去了,一望無際的海面和在岸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深藍的海面,她第一次知道極深的地方原來是黑色的海水。
輪船行駛,撥開的海浪花又是美麗的寶石藍色。
她們還去了謝閔行買的小島住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