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代替的既是雲家又是謝閔行。
譚嶽告訴了蘇言後,蘇言對雲舒好奇不得了,“姐夫,你們都說謝閔行對他媳婦兒好,我都沒見識過,你有云舒的圖片麼?我想看看她長啥樣。”
譚嶽收藏過一張,他想起一本“星河”的小說中夾的一張照片,他回答:“沒有。”
初次閱讀那本書時,他感覺像極了小舒的眼睛和給人的感覺,於是後來,他把照片放進去,每次讀一點,她的照片當書籤,後來……他再也沒有閱讀完那本書,休閒的小說都被各種商業經濟理論書籍代替,那張照片也得找個時間清理了。
蘇言:“我回去試試全網搜找吧。”
“你應該找不到。”
謝閔行對他妻和子的保密工作做到極致,最多隻能查到一個模糊朦朧的圖片,只有當面見過雲家千金的人才知道雲舒是誰。
他的保密工作比雲父雲母更甚。
蘇言一番感慨,“回家了黑去雲氏瞧瞧。”
“雲氏內部,你也找不到。”
雲舒已經好久沒有見到熟人以外的人了,她現在肥妞樣子只有個別的人知道,而且,雲父雲母對女兒的保護也很到位,除非他們自願流出。
謝閔行回到家中,小傢伙光着腳朝謝閔行跑去,腳後跟在地磚上發出悶哼的聲音,一聲聲的聽了讓人愉悅。
他堆了滿地的玩具。
在謝閔行沒回來的時候,雲舒還大致的收拾了一些,結果沒有一會兒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在家不聽小舒的話?”謝閔行問迎接他的兒子。
謝公子不屑於說謊,“昂,小舒媽媽說的不好。”
“我說的哪兒不好了?”
小傢伙抱着謝閔行的腿不聽媽媽的話,她英語發音不好聽,和手機上的小豬發音一樣,好幼稚,媽媽幼稚還以爲媽媽的長溯也幼稚,哼!
他還是想聽爸爸流暢的英文閱讀,聽起來舒服。
媽媽的模式彷彿在教育一個小白癡一樣。
謝公子挑人教育,“爸爸教我讀讀。”
謝閔行抱着兒子去雲舒處,他伸手揉揉妻子的肚子,然後坐在沙發上,謝公子坐謝閔行的一條腿,然後說:“我去給小舒媽媽壘房子,讓小舒媽媽去住。”
樓梯處小傢伙用積木壘出了一個和自己家想似的洋房,包括頂層的露天大平臺,小傢伙也聰明的沒落下。
雲舒剛纔沒有發現。此刻,在謝公子的指示下,她看向了樓梯口處。
對,是白色的房子,還有平臺,包括門口的空地種的綠植他都準確的擺好。
雲舒驚喜的捏捏兒子的臉蛋兒,“小財神,你以後不會是個工程師吧?”
小傢伙不解,“媽媽,我不當老師,我當長溯。”
謝閔行輕吻了下兒子的頭頂,“爸也是工程師。”
“哇,老公真的嘛?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雲舒寶貝的抱着丈夫的胳膊,“老公你可以幫我建造個東西麼?”
謝總:“……又是地上打坑麼?”
謝總:“……”
小妮子真當她丈夫是萬能的了。
晚上睡覺前,謝閔行將兒子壘好的房子,在底層插入了一張堅硬的薄板,放在桌子上,雲舒打了個哈欠,臉枕在謝閔行的肩膀她說:“明天買個玻璃罩起來吧,這是小財神的第一個手工品。”
謝閔行正有此意。
謝公子被親爸懲罰,他正撅屁股彎腰一點點的收拾自己亂扔的玩具,小傢伙還聰明的歸好類,做父母的都陪着他。
小傢伙做好後,他笑顏顏的跑到爸爸身前,有許多的成就感。
雲舒:“老公,你帶着他去洗手吧,我困了,我要去樓上睡覺了。”
小傢伙成功賴皮到了父母的臥室,雲舒眯縫着的眼睛懶懶的對兒子拍手,“媽媽,哈哈,長溯來陪媽媽睡覺,保護媽媽。”
謝閔行將他又揪出去,“睡衣脫了,爸去給你拿新的睡衣穿。”
小傢伙和媽媽同款倔強表情,就不!“爸爸,我喜歡它。”
謝閔行:“這個睡衣上邊有釦子,硌到小舒怎麼辦?”
小傢伙:“我和爸爸睡。”
“爸和你媽睡。”
小傢伙看到謝閔行的強硬,他伸開手讓謝閔行伺候他脫衣,彷彿小老爺模樣讓人伺候。
釦子不多,謝閔行一邊解開一邊問兒子,“明天早上想喫什麼,爸給你做。”
小傢伙眼珠轉悠一圈,口中念出好幾個名字,“蓬蓬的肉麪包,肉餛飩,爸爸打的豆漿,媽媽愛喫灌湯包,毛毛喫牛奶……”
小傢伙將家中人愛喫的都給念出來,謝閔行將他剝乾淨衣服疊好放在牀頭,他問:“明天喫雞蛋羹麼?你小時候特別愛喫雞蛋羹和米糊。”
小傢伙想了想點頭,“喫。”
謝閔行:“那今晚躺下就趕緊睡,明天起早點,做爸的助手可以麼?”
“好~幫助爸爸,那我還要喫牛肉。”
雲舒睡前耳邊充盈的是這些平常的話,兒子的講價,丈夫的引導,她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這樣幸福的好日子,如果自己的這一胎乖巧一點就更好了。
次日,謝公子起了個大早,他記得今日是幫爸爸做飯的日子,他起牀後靜悄悄的沒有打擾媽媽的睡覺,自己下樓拍拍客廳浴室的門。
謝閔行早上跑步結束,擔心在臥室的浴室洗澡會聒噪到妻子,因爲小舒最近的睡眠質量不太好,所以,這段時間他都在樓下。
小傢伙找到規律,他自己跑過去,迷糊的仰着小臉讓腰間僅圍了條浴巾的謝閔行伺候他洗漱。
因爲他剛洗過澡,上身還有許多水珠沒有擦乾淨,抱起兒子,他的水珠粘在小傢伙的身上,他拿着乾毛巾,主動給爸爸擦胳膊。
謝閔行拿着他的綠色毛巾爲他擦小臉兒,父子倆都爲彼此服務。
“長溯,今天週末你和毛毛在家陪曾爺爺,爸帶着小舒去醫院看看弟弟。”
小傢伙也想去醫院,“爸爸,我也想看弟弟。”